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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沉疏率先打破了氛圍,他撓撓臉,說道:「你們太清宗,一般都是劍修比較多麼?」

溫濯點點頭。

「這樣啊,」沉疏把手背過腦後, 說,「那我還得帶把劍跟你走。」

說罷,他手裡快速掐了個印,只聽落霞谷隱隱傳來一陣劍鳴,宛若鋼針相撞,聽得人耳鳴大作。

隨之,一把長劍從谷中某處拔地而起,掠過落霞谷的草場,順著沉疏靈力的方向飛馳而來。

不多片刻,劍已沒入二人視野之中,隨著銳風掃過,兩人髮絲皆是飄起。

沉疏抬手一接,一把劍紋赤紅的長劍就落入他掌心。

沉疏把劍橫到二人中間, 呈給溫濯看。

「這把劍叫參商,是前些年我拿一對雌雄劍融煉築成的。」沉疏解釋道,「這劍我還沒開過刃, 權當為了你,拿出來用一用。」

溫濯覆手到劍身,輕拂了上面的龍紋。

「雌雄劍融煉的劍,劍身脆弱,不堪折。」

「放心,」沉疏收起劍,笑著寬慰道,「它有靈識的,除非我身死,否則斷不了。」

見沉疏信誓旦旦,溫濯也不再多言,重新把手搭上含光劍,笑道:「那,最後一件事。」

沉疏拿著劍打了個劍花,隨口問道:「還有什麼事?」

溫濯說:「你我需要結為師徒。」

聽到這話,沉疏手裡的動作停了。

師徒?

這兩個字眼讓沉疏眼神里忽然含了些意蘊不明,瞳孔也緩緩收成了警惕的線,開始直直地盯著溫濯看。

溫濯迎上他的目光,稍稍歪頭,道:「怎麼了?」

沉疏不答話,往前壓了一步。

他跟溫濯湊到很近的距離里,仿佛是在試探他的底氣。

溫濯沒有後退,看著沉疏越靠越近,最後幾乎要和他鼻尖相碰,氣息相聞了,溫濯的臉上也不見懼色。

「溫道長啊。」

最後,沉疏眯起眼,緩聲道。

「我們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結為師徒,是不是有些罔顧人倫了?」

妖生來嗅覺敏銳,沉疏把溫濯這個要求也視作一種無形的脅迫。

畢竟他們二人實力對等,溫濯如今卻提請要當自己的師父,這跟說「你得當我的屬下,服從我」有什麼區別?

溫濯瞧出來沉疏的不悅,笑著補充道:「只是名義上的師徒,小滿。」

這還是溫濯第一回叫他的名字。

沉疏聽到後,狐耳下意識動了動,沉默了片刻才繼續應聲。

「行啊。」

他拿手背輕輕碰上溫濯的臉,順著他的輪廓滑落下來,像輕慢的挑釁,也似是撩撥。

「這件事我從了你,那麼雙修的事情,一切都得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溫濯垂下眸,笑意不改。

「那是自然。」

他是正道修士,說出來的話比沉疏可信多人,人既作了許諾,沉疏自然也不再計較,瞳孔跟著慢慢散圓,臉上擺出燦爛的笑意。

「走吧,溫道長。」

從落霞谷到太清山的路,需要跨過兩道關隘,一是靈州的巨湖,這兒把守著女君旱魃的兵馬,另一道則是岐州的赤水林,看守者是太清宗的修士。

這兩處地方,分別需要溫濯偽裝成妖,以及沈疏偽裝成人,才能順利通過。

溫濯來過不少次落霞谷,自是精通偽裝術一道,他披上了青色的龍綃衣,又戴了沉疏給他的赤狐面,從外觀上看,跟妖類就無甚區別了。

沉疏則是連外袍都沒穿,只著中衣,戴了臂縛和腰帶。

可哪怕是這樣穿,他的身子也壓根不會怕冷,這都多虧了他體內這枚純陽的火系靈核。

沉疏牽著溫濯,一直走到關口。

他跟旱魃關係還算不錯,手底下的鮫人見了沉疏,當即畢恭畢敬地行了禮。

「見過大人。」

沉疏揚揚手,道:「我出去一趟。」

鮫人連連應聲,目光卻往溫濯身上瞟了瞟。

「大人,這位是?」

沉疏很自然地編了謊話:「我的伴侶,怕生,不愛見人。」

鮫人尷尬地撓了撓頭,跟自己的同僚對視一眼,支支吾吾道:「大、大人,這幾日女君吩咐了,來往的妖類都要用堪月鏡查驗身份。」

這是對他起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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