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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刃相撞,寒光乍現!

師徒二人在黑風陣陣的道場中你攻我防,身影快得如同兩道疾電,沉疏死守著沈玄清的陣法,不給溫濯任何突破的機會。

若此時有人肯閒下心看看這場戰鬥,不難發現,兩邊的實力差距其實非常懸殊。

溫濯之所以是大乘期修士,是因為下界對修仙境界劃分的頂點只能到大乘期,到了這個境界的人和妖過了幾年,基本也都飛升了。

像溫濯這樣功德奇低,甚至要天道親自來捉拿的人是很少的。

不,不是很少。

而是天底下就這麼一個。

溫濯今日是動真格的,沉疏接了那麼多招卻還沒倒下,當然是因為他耍了點聰明手段。

溫濯手裡的這把參商劍,有兩個劍靈。

其中一隻名叫「商」,性格非常膽小,程度之深以至於能違背主人的命令,打架的時候自己先跑路。

沉疏正面打來劍氣,溫濯本該同樣以劍氣攔截,偏偏參商劍膽小如鼠,連劍氣都能打偏,硬生生讓溫濯平白吃了不少招。

有了參商劍使的絆子,刀光劍影之間,沉疏竟是不落下風,甚至能打得溫濯節節敗退。

「幹得漂亮,沉商!」沉疏誇讚道,「就這樣逃命吧,說不定真能活了!」

「我不要死,我不要變成兩半!」沉商叫喚道,「本來就是兩半了,再分出兩個,那不就是四個,那我要多出三個哥哥,我不要!!!」

他越喊,沉疏就越得勢,攻勢就越發迅猛。

但很快,他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身體受了點創傷,痛覺又如此敏感,沉疏的力氣很快就被消耗乾淨,他的防線也越來越低,眼看就要踩到沈玄清的陣法中去了。

他不得不開始思考新的對策。

怎麼才能祓除心魔?

他傾身揚起一張定形符,趁溫濯被參商劍使絆子的空檔,直接往他身上貼了過去。

凌空降下三道金色鎖鏈,瞬間捆住了溫濯的身體。

沉疏終於抓到了一絲喘息的空間,他用力地呼吸著,提腳邁到了溫濯身前,將含光劍架上溫濯的脖頸。

但他壓根不可能砍下去。

沉疏喘息著,盯他的眼睛看。

「師尊。」

怎麼才能袚除他身體裡的心魔?

「別打了,要是失手把我打死了,你怎麼辦?」沉疏調侃他,「我死了,你會不會殉情啊?」

溫濯身子動彈不得,目光也算不上兇惡,卻總是死死黏在沈疏身上,像是要拼命記起自己跟這個人的關係。

沉疏放下劍,靠住溫濯的額頭,聲音有些疲憊。

「雲舟,你告訴我,你心中的執念到底為何散不去?」

「我到底用什麼辦法能幫你,師尊?」

他將手腕上的磁石覆到溫濯頸上,一邊深呼吸,細細思量。

上次他所嘗試的,雙修、親吻,都能暫時遏制住溫濯的心魔,代表這些行為能對溫濯造成極大的心裡震撼。

也就是,他很喜歡被自己親吻,觸摸。

但程度還不夠。

還有什麼事情能觸動溫濯的心,幫助沉疏來對抗應龍的控制呢?

沉疏微微收緊了拳,急躁的呼吸撲在溫濯臉上,兩個人近得能立刻接吻。

還有什麼辦法……

忽然,他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按照沈玄清的說法,只要溫濯分神,自我意志戰勝應龍,就不會被這心魔所操縱。

那,不雙修,也未必不可。

與此同時,溫濯用力掙脫了定形符,重新揚起參商劍,眼看就要朝沉疏那兒打過去。

誰料劍剛剛抬起,就聽見面前的沉疏「哐當」一聲扔了手裡的劍,擺出一副繳械投降的樣子。

隨後,沉疏喉間逸出了輕輕一聲嗚咽。

在這一聲里,溫濯頓住了動作。

沉疏也不再進攻,他眉間微蹙,聲音有些哽咽地輕喚了溫濯一聲。

「師尊。」

隨後,他就眼淚汪汪地看著溫濯,收起含光劍,乖乖把自己鮮血淋漓的兩條手臂呈給了溫濯看:

「這些,都是那條應龍乾的,我好疼,受了好多傷……」

他一邊哭,一邊抹眼淚,眼睛還要一邊偷摸著去瞧溫濯的反應。

這人果真是抵抗不了自己的眼淚,手裡的劍都給滑落了下去,仿佛是見了什麼奇珍異寶似的,呆愣地望著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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