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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伯可是幽州長史兼團練副使,這人明知道還敢甩臉子!

「什麼污糟破落戶,給臉不要臉的黑心東西……」高照繼續罵梁儼不知抬舉。

段晗阻止道:「夠了三郎!這人有些本事,又當了刺史門生,你別小覷了他。」

「刺史門生怎麼了,我們還怕他?」

「你別與他交惡,我有些打算,你別壞了我的事。」

「什麼打算?」

段晗勾唇一笑,說萬事俱備了自會告訴他,又打趣他若是憋了火,就趕緊去春芳院泄泄火。高照聞言扯出一個**,說他新得了好東西,保准今晚讓表哥銷魂蝕骨,說罷兩人打馬奔向溫柔鄉。

福壽巷離五珍樓有些遠,梁儼慢悠悠走了兩刻鐘才摸到院門。

梁儼今夜不知被灌了多少,這裡的酒多是濁酒,遠不及威士忌之類的烈酒,但喝多了總歸頭昏腦漲,腹中難受。

秋夜風涼,如今已近三更,院內漆黑一片,清冷幽寂,只留颯颯風聲。

看來他們都睡了。

突然,一點微弱昏黃從小廳亮起,梁儼見有亮光,按著脹疼的太陽穴走向小廳。

手剛放上門扉,門扇卻驟然打開,秋風一下就跑進了屋裡,淘氣地撥亂了開門之人披散的長髮。

青絲拂過沾著淡淡酒香的唇角,留下淺淺癢意。

「凌虛,你回來了。」

第24章 醉酒 他昨夜是抱爽了,人家卻被他弄病……

薊州 幽薊鎮北節度使府

「大伯, 幽州來報。」衙前兵馬使魏華在書房外沉聲道。

「送進來吧。」

檀木大案上堆了小山高的摺子,摺子山里一個鬍鬚花白的老者正在揮毫。

這人便是幽薊鎮北節度使——魏慶,幽州、薊州、滄州、平州、營州、海州皆由他一人節度, 可謂大權在握。

魏慶此前都在南邊與南陵國作戰,履立戰功, 是個威名在外的猛將。

嶺南之南比北地環境更加惡劣,魏慶來到薊州以為會很輕鬆,但剛上任不到半年,六州內不少地方就起了旱災, 後面又有蝗害, 忙得他焦頭爛額,覺得還不如在南陵打仗來得便宜。

雖安插了親信族人在鎮北軍中,但他是外來的和尚, 這本經還真是不好念,他期望這次幽州團練能給他長臉,做些政績出來, 好出將入相。

魏慶看了送來的摺子,一封是崔弦所送,一封是高迴風所送。

兩封摺子寫的都是瓦山大捷, 其餘都大同小異, 只有一處不同——團練兵立功名單。

崔弦所請大功之人為魏棟、鍾旺、梁儼、段晗。

高迴風所請之人則是魏棟、鍾旺、段晗、高照。

他的侄兒魏巒曾給他寫信說找到了一塊璞玉, 名叫梁儼, 可堪提攜。

十三郎倒是慧眼識珠, 隨意撿的隊頭竟真在瓦山立了功。

「這段晗是誰?」高照一看便知是高迴風的子侄,高迴風卻把段晗排在了高照前面,都是九品隊頭,能讓高迴風這樣排序, 這段晗要麼有背景,要麼就是軍功太大了。

「這人是蒼陽段氏的嫡系子弟,也是高長史的外甥。」

忽然,又有兩封信送了進來,一屬魏巒,一屬幽州別駕。

魏慶先看了寧王書信,在房中踱了一圈才打開魏巒書信。

魏華見魏慶眉頭緊鎖,問:「大伯,十三郎和寧王殿下寫了什麼,讓您如此憂心。」那兩封幽州來的文書他已經先看過了,不過是請功的摺子,算是喜事。

「伯貴啊,這鎮北節度使不好混啊。」魏慶搖頭苦笑,「十三郎向來識人善用,這次他可不是撿了塊璞玉,而是撿了條沾了泥的小蛟。」說著把兩封書信遞給魏華。

魏華垂眼看完書信,眉頭也鎖了起來:「大伯,這……」

魏巒在信中說,他對梁儼算有知遇之恩,請魏慶大大提拔梁儼,等軍功封賞下去,他去透個信,再嫁個族中女兒過去,好收梁儼為魏家所用,在幽州插個明線。

寧王書信倒是簡潔,只有一句話——梁儼,廢太子泓第七子,其母晉州王氏女。

「這軍功授官的文書該如何寫?」魏華皺眉,那位小殿下的身份肯定被人刻意掩了,不然十三郎怎麼會查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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