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儼氣得嘴角直抽,將人帶回了小院。
晚上,梁儼好好懲罰了一頓某人,好長長記性。
垂眸看著被親得臉紅微喘的美人,佯裝兇狠地說:「以後少去園子裡看那幾隻破孔雀。」
沈鳳翥靠在梁儼懷裡喘氣,聽了這話,伸手環住溫熱脖頸,整個人疊在梁儼身上,下巴抵在厚實胸口上,笑道:「你這會子裝什麼瘋,你送給我的孔雀,我自然要好生照料,何況有一隻還要下蛋了,更得仔細些。」
梁儼掐住纖腰兩側,往上提了提,兩人四目相對,沈鳳翥不得不用手肘撐在枕頭上,「你不知輕重,為了幾隻破孔雀就不顧惜自己的身子。現在雖是暑日,但也有風,夏衫又薄,在亭子裡午睡會著涼,以後不准去了!」
柔順墨發垂落而下,梁儼伸手將落在臉上的髮絲撥開,又聽沈鳳翥說午間日頭大,在亭子裡有風吹著倒比在床上舒爽些,讓他不必擔心。
「那也不行!」
說罷,梁儼狠狠揉了兩下圓潤挺翹,沈鳳翥臉上一紅,嗔道:「送我孔雀養的是你,不讓我養的也是你,你好煩。」說著,撒氣似的輕輕捏了一下樑儼的耳廓。
梁儼猛地扣住纖薄腰背,兩人微微空開的胸膛又黏在了一起,一圈翻轉,換了方位,梁儼將沈鳳翥按在身下,撐在墨發邊,語氣彆扭,「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沈鳳翥眨巴著蝶翅眼睫,「知道什麼?」
「你一天到晚守著那幾隻破孔雀,呆在那園子裡,那些小丫頭也別看孔雀了,只看你算了!」
沈鳳翥聞言眼珠一轉,懶懶笑道:「好大的醋味啊,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還跟小姑娘呷醋,也不嫌酸。」
「我酸?」梁儼惡狠狠啃了一口柔軟的唇,「你在我床上,我酸什麼?我一點也不介意她們看你,別轉移話題,反正你不許再去園子裡餵那幾隻破孔雀了。」
沈鳳翥見梁儼嘴硬,眼神飄忽,覺得他吃乾醋的樣子很可愛,也沒有回他,只絞著他的頭髮玩。
梁儼一把撩開頭髮:「聽見沒?鳳卿,答應我。」
兩人面面相覷,梁儼撐在沈鳳翥上方,等待沈鳳翥的回答,而沈鳳翥眼底含笑,直勾勾盯著上方硬裝出來的冷臉。
半晌,右臉多了一個濕漉漉的吻,梁儼再也裝不了,從牙縫磕磕巴巴擠出一句:「你別以為親我一下就可以糊弄過去,我不吃你這一套,反正……」
「啵~」左臉也多了一個濕漉漉的吻。
梁儼抿緊了嘴唇,猛地起身坐了起來,沉默半晌,「……算了,你要去園子裡可以,但不許在亭子裡午睡,也不許呆久了,餵一會兒就回來,最好挑丫頭們做事的時候去園子裡……」
沈鳳翥扳過平直的肩膀,疾風一般吻上了不斷張合的嘴,滑膩的舌靈巧地鑽了進去,梁儼的大段要求被舌尖掃清,心臟不住地跳動,仿佛要從胸腔跑過喉嚨,與滑膩小舌來個親密接觸。
鳳卿什麼時候學會舌吻了,還這樣主動親我……
清醒一點,鳳卿只是在施美人計,想要餵那幾隻破孔雀……
梁儼沉醉在這個熱烈繾綣的吻里,情不自禁將沈鳳翥抱住,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親了半晌,沈鳳翥揩去嘴上的銀絲,聲音柔軟:「凌虛,我可以餵孔雀嗎?」
「當然可以…不行!」梁儼猛地反應過來,連忙拒絕。
沈鳳翥聽了這話,抬起梁儼的下巴就要再親,梁儼立馬捂住微紅的小嘴,疾言厲色道:「我不吃撒嬌賣乖這一套。」
沈鳳翥眼睫扇了兩下,暗處的嘴角悄悄上揚,舌尖鑽出唇縫,舔了舔乾燥微鹹的手心。
梁儼瞳孔一緊,猛地鬆開手。沈鳳翥微微鼓腮,扒住梁儼的臂膀,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凌虛,那是你送我的禮物,我自然要親自照顧。」
梁儼側臉看了一眼,輕輕咳了兩聲:「也不是不准你養,隨便喂喂就好,沒必要一天到晚耗在那園子裡,吹久了風,著了涼怎麼辦……」
沈鳳翥蹭了蹭肩頭:「可是那隻孔雀要下蛋了,我們…不會有孩子,孔雀是鳳凰孕育祥和之氣誕下的後代,我若親自照顧,等孵出小孔雀,只當是我…生的,我們一起養好不好?」
梁儼聽了這話,心裡一軟,摸了摸沈鳳翥的額發,開玩笑道:「人家小孔雀有父母,我們最多是義父。」
「義父也是父,也得出力。」沈鳳翥抬起頭,搖了搖梁儼的臂膀,「好凌虛,你讓我養嘛~」
梁儼的心已經軟化了,哪裡會不同意,只說不許在亭中午睡,「我絕不是介意那些丫頭看你,我單純是怕你染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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