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儼沒有回答,隨意將書信仍在桌上,飛快脫掉外袍,翻身上了床,一把掀開錦被,「你這樣抹得勻嗎?」
「……」
梁儼看了半晌,伸手握住玉篾,慢慢往外抽出。
後/蕊空虛,沈鳳翥哼了一聲。
「早就說了我給你抹,你自己看不到,多不方便啊,玉棍含滿半個時辰沒,可別短了時辰。」梁儼找了一圈,看到了腳踏邊包著帕子的玉棍,彎腰撿起合著玉篾拿在手裡。
「我知道。」沈鳳翥見他翻身下床將那入了後/穴的東西放到盥台邊上,又見他倒了水洗手,慌忙把床尾的褻褲撿了穿起來。
梁儼甩著手回到床邊,見他把褻褲穿上了,笑道:「寶貝,我給你上藥吧。」
沈鳳翥股了鼓腮,緊緊攥著被子不撒手。
回回都說上藥,最後還不是......
「我剛抹了藥,你不是都瞧見了嗎?」
梁儼回味進門時看到的景象,心口熱熱的。
就是隔得有些遠。
眨眼之間,小梁儼興致勃勃地上崗了。
翻身上床,將軟乎乎的身子攬入懷中,隱隱的藥膏氣味竄入鼻間,「好,那不上藥了,我給你按摩好不好。」
渾身上下被一雙熱熱的大手時輕時重地摩挲揉捏,沈鳳翥臉上漸漸泛起胭脂色。
「寶貝,你身上也抹膏子了,怎麼這麼滑?」
「大白天的,別亂來啊。」
說罷,捶了下微鼓的胸膛。
梁儼笑得正氣凜然:「我沒亂來,這不按摩嘛。」
「呸,按摩需要扒褲子?」
床尾兩團雪白被無情地踢出,溫暖的錦被下四條光腿交纏,
「梁氏按摩是這樣的。」梁儼說胡話不打草稿,見那張小嘴不住張合,附身過去含住,混吃一頓後,揩了下嘴角,「給你餵點水。」
沈鳳翥被親得滿臉通紅,側著身子喘氣,梁儼乘勝追擊,手口並用,將人一頓揉捏深吻。
「不要了~」沈鳳翥推開身上的人,他雖不排斥房事,但青天白日的,他還是要點臉。
「寶貝,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梁儼笑笑,側身撐著頭用手指摸了摸被自己親得微微腫起的粉唇。
沈鳳翥聞言一僵。
今天是十六。
梁儼見他不作聲,再次翻身欺上去,「寶貝,今天是愛你的日子。」
沈鳳翥聞言笑道:「海月和螺兒就在旁邊,這床…弄出的聲響大,別被她倆發現了,你晚上再愛我好不好?」
也不知凌虛腦子裡整日在想什麼,說行房聽著跟上刑似的,一點都不美妙,不如叫做/愛。
因為愛才會交合,越做此事,兩人會越來越愛。
「我明日就把這床換了!」
沈鳳翥戳了他腦門一下,「傻子,這不是床的事兒,是你勁兒大。」
梁儼一聽挑眉,黏黏糊糊地湊到沈鳳翥耳邊吹氣:「我是不是很厲害,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
沈鳳翥嘴角微僵,心中忍不住亂罵。
疼死了!舒服個屁!
舒爽疼痛三七分,若不是這個傻子會哄他疼他,他才懶得做這勞什子愛。
「嗯,很舒服。」
梁儼聽了這話,雄性的虛榮心和自信心在這一刻頂上了天。
沈鳳翥撒嬌哄道:「舒服得我想留在晚上享受,行不行嘛~」
自從兩個丫頭知道了他倆的關係,凌虛在院裡便不怎麼避著她倆跟自己親熱,摟抱貼面已是見怪不怪。
這些小打小鬧便罷了,他臉皮已經跟這丟了禮儀的狂徒習得猶如城牆厚了,但還沒有厚到能污了兩個黃花閨女的耳朵的程度。
「行行行,那我們晚上再做,寶貝,能不能……讓我摸摸。」梁儼被撒嬌取悅,心裡又甜又脹,指了指上火的嘴角,開始裝可憐,「我這幾日都憋得上火了。」
沈鳳翥側身,與他面對面,看了一眼嘴角,便點頭允了。
凌虛陽氣重,自然是能夜夜雲雨,也是為了他的身子才這般忍耐。
只是摸著摸著就變了味兒,沈鳳翥嬌喘一聲,不斷掙扎推人,連說這床會發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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