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些圖旁邊有小字。
是房事技巧!
「寶貝,一起看嘛~」梁儼將人抱在腿上,附耳笑道,「別害羞呀,你也學學姿勢,我不信咱們照著做還不行。」
春日萌動,圖上的赤條條小人換著地方歡好,這圖畫得細緻,私密之處,表情神態一應俱全。
兩人在桌邊看圖,看得渾身燥熱。
兩人昨晚沒有做成,如今看著圖,忍不住吮嘴吸舌,撫摸對方。
梁儼飛過去把門關了,雖然不能交合,但親親摸摸還可以,兩人褪了衣衫,學著圖上動作,從下午玩到黑夜,以解一年相思之苦。
在眾人翹首盼望功賞時,梁儼認真學習,等沈鳳翥後面的傷養好了,終於運用所學知識一雪前恥。
沈鳳翥面頰潮紅,饜足地趴在床上細細喘氣。
梁儼笑道:「這次是真舒服吧?」
鳳卿演不演戲真的不一樣,原來刻意為之的聲音雖然也勾火,但跟真情實感還是天差地別。
剛才鳳卿的聲音就像完全熟透的漿果,在他心裡積澱了淫靡的甜。
雖然音量細細弱弱,像一根根羽毛,但卻根根帶著軟刀子,這刀便是色字頭上那把刀,讓人無法不動心動情。
沈鳳翥將人推開,縮到被子裡,「我剛才…是不是太輕佻放蕩了……」
今晚確實不同以往,他忍不住發出讓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熱的聲音。
太舒服了,怪不得那麼多人貪圖床笫之歡。
確實是人間極樂。
梁儼見愛人害羞,也鑽進被子,與他嬉鬧。
兩人嬉鬧半晌,終於受不住熱便鑽了出來,梁儼把人扒拉到懷裡,「現在不疼了,喜歡跟我做了吧?」
沈鳳翥梗著脖子,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但是還是羞得埋到溫熱頸窩裡。
梁儼見他又害羞,覺得可愛,又開始躁動。
耳朵被輕輕舔舐,沈鳳翥呢喃道:「阿儼,不要了,已經三回了。」
「三回怎麼了?」梁儼笑笑,「讓我吃頓飽飯吧,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餓了多久」
說罷,梁儼將人挖出來,看了半晌緋紅俊顏,用舌尖摩挲揉開拒絕言語。
滑膩白皙的臂膀抬起,慢慢環住溫熱脖頸。
兩人度過了一段沒羞沒臊的日子,沈鳳翥的騎馬耽擱了許久,這幾日歇了房事,便想著去騎馬。
兩人坦誠相見時,梁儼見他身上有傷痕淤青,手心也多了繭子,便問他是怎麼弄的。
知道是為了自己學騎馬之後,受了刀傷都沒哭的人留下了淚。
因為騎馬沈鳳翥的身子卻好了許多,吃飯也沒那麼挑食了。
馮太醫見了也對他說,少疼惜愛憐些,也許鳳卿的身子還會更好。
他的心在煎熬,他不想他的小鳳凰受一絲痛楚,可又希望他越來越健康,能越飛越高。
時光飛逝,轉眼鳳凰木的花兒都謝盡了。
崔璟拿著自己的告身,心裡發慌:「凌虛,為什麼你的升職告身和功賞還沒來,真是急死人了。」
梁儼淡然一笑,道:「也許這次我沒有功賞。」
鍾旺道:「也許是路上耽擱了,再等等吧。」
「怎麼會,難不成族叔真的……」崔璟捏緊了拳頭。崔嶙崔峋那兩個雖也去了渤海,次次出兵都是溜邊兒,但是得到的功賞卻比他還高些。
他好歹姓崔,族叔沒有抹了他的功勞,但是凌虛不姓崔,難道族叔當真卸磨殺驢,過河拆橋,讓凌虛為清河崔氏墊腳?
小叔和族叔難道沒達成一致?
「將軍,將軍,快去星落碼頭,有,有大船——」衛小蟲跑得滿頭大汗,臉肉亂顫。
梁儼問道:「看清楚是什麼人沒?」
海盜都被剿沒了,但凡是要進碧瀾島的商船都要掛商旗,衛小蟲這般驚惶,定然不是商船。
「不知道,瞭望塔瞧見的,那船大得嚇人,只怕來者不善。」
屋內眾人面面相覷,梁儼讓洪文去疏散碼頭上的百姓,然後帶著兵將武器奔向星落碼頭。
弓箭手在碼頭舉弓,那大船越靠越近,梁儼見那大船甲板上不過十來個人,皆打著空手,也沒有弩箭武器,抬手讓弓箭手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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