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塵對此很滿意,扛著人就直接上樓。
蘭斯洛特此刻的腦袋亂的和漿糊一樣,滿腦子都是「他怎麼能摸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
他被扔在床上,身上還捆著那一堆藤蔓,晏塵開始翻箱倒櫃找藥箱,他自覺臉上絕對是一片斑駁的花色——蘭斯洛特的拳頭絕對不輕,當然他反擊的也沒那么小的力度。
晏塵手裡提著一箱子奇奇怪怪的藥劑走到蘭斯洛特的身邊,看著床上已經放棄掙扎的雌蟲,他嘗試著讓藤蔓鬆開蘭斯洛特,但是只是撤去了上半身的藤蔓,後者一躍而起勢必要給晏塵一個教訓,嚇得晏塵又將他捆了起來。
「嘶——你說你幹嘛這麼衝動,現在好了,我臉都不能見蟲了!」晏塵拿著一面小鏡子坐在蘭斯洛特的身邊,一邊塗藥一邊吐槽。
蘭斯洛特就這樣靜靜看著他,等他將臉上的傷都塗了一遍才慢悠悠開口:「你塗錯藥了,那不是治療淤青的。」
晏塵的手一頓,故作鎮靜地將藥劑瓶塞好放回藥箱,將藥箱推道蘭斯洛特的面前:「哪個是對的?」
【啊,我塗了啥啊! ! 】
系統:【我也不知道啊】
蘭斯洛特將視線聚焦在晏塵的左嘴角——哪裡有一天淤青,是他第一拳砸出來的痕跡。
他沒有回答晏塵的問題,而是轉了個風牛馬不相及話題:「為什麼你碰一下就青?」
說完他還想伸手去碰碰晏塵的嘴角,卻發現手腳都被禁錮住動不了。
晏塵:「……」
這話聽起來有那麼一點兒不正經,加上蘭斯洛特的眼神就顯得更加不正經了。
晏塵將箱子推到一邊,他的眼睛還有些紅,身上也很疼,但是他早已習慣了忍受這些疼痛,他捏著蘭斯洛特身前的藤蔓將他拎起來:「幹嘛打我?」
他已經極力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蘭斯洛特卻絲毫不怵,甚至朝他彎了彎唇,這讓晏塵感到十分挫敗。
蘭斯洛特只說:「鬆開我。」
晏塵:「鬆開你?你再給我一拳我找誰說理去?」
他將蘭斯洛特重新扔回床上,後者明顯感覺身上的藤蔓有幾分鬆動。
蘭斯洛特的眼神從未離開過晏塵,自然也是十分清楚地看到他身後的尾鉤正在左右晃動,快速的打在床鋪上——沒有用它的尖端。
看來他的雄蟲確實在興奮,因為什麼?
晏塵還在思考為什麼蘭斯洛特會打自己,雙手還在藥箱裡重新摸索著,下一秒一雙手就當著他的面伸進藥箱,拿出一罐粉色的藥膏。
晏塵:? ? ?
他抬眼,是蘭斯洛特。
只見對方拿出藥膏,打開,手指伸進去挖了一小塊出來,伸手朝著他的臉而去。
晏塵嚇得腦袋往後退了一點,雙方齊齊愣住,不出三秒,晏塵主動用臉貼上了他的指尖,同時還不忘驚呼一聲:「你輕點兒!」
蘭斯洛特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為什麼不怪你自己靠過來的時候太用力?」
說罷,他眨著眼睛細細為晏塵塗抹藥膏。
「還疼嗎?」
「打你一拳你試試,哦不對,咱倆痛感不一樣,得打你兩拳。」晏塵說著,也挖了一塊膏藥塗在蘭斯洛特的脖子上。
蘭斯洛特低笑:「你已經打了……」
晏塵:「不算!」
蘭斯洛特:「塗了藥膏,還沒洗澡。」
晏塵翻白眼:「待會兒再塗一遍,說你蠢了……」
兩人的衣服都算不上整齊,裸露在外的部分或多或少都有些紅,只是晏塵更加嚴重——青青紫紫遍布身上,活像個受罪的小媳婦。
晏塵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審視自己。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仔細看自己裸著的樣子了。
「嘖,毛病。」
他轉身去洗澡了,洗漱出來的時候,蘭斯洛特剛好從另一間浴室回來,他倆一見面,一股尷尬的氣氛瞬間蔓延整個房間。
晏塵率先打破平靜,他率先一步上了床,然後看著站在門口沒有動的蘭斯洛特,對他招了招手:「來,咱必須得聊聊今晚這事到底是為什麼。」
蘭斯洛特當然沒有意見,他手上攥著藥罐子就上了床——坐在晏塵的身邊,這會兒兩人隔得很遠。
「你去了鉑爾曼,你去找了尤金。」
蘭斯洛特低著頭,晏塵將房間的燈關上,一盞小夜燈也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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