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他們的目的和我們不謀而合,並且他們更先一步集結力量,莫里森下發的文件,大概就是讓蘭斯洛特重回軍部的文件了】
系統表示它只是個笨笨的零件堆積物罷了,動腦子的事情不要問他:【那你要讓蘭斯洛特去嗎? 】
【關鍵是他想不想,不是我讓不讓,你搞錯了】
【不一樣嗎?不都是去不去的問題? 】
晏塵看著湯普森離開的畫面,抬腳開始上樓:【當然不一樣了,他有自己的思想,可以決定自己的去留,哪裡還用得著我? 】
【我不明白,至少我們都是上司要求去哪裡就去哪裡的】
晏塵敲了敲房門:【那當然,可是我不是蘭斯洛特的上司】
「我回來了,給你們也帶了些……湯普森呢?」晏塵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滿臉寫著真誠。
胥壇接過他手中的酒瓶,將其放到桌面上:「他走了,他的身份敏感,不能在這裡待太久。」
「行。」晏塵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他一邊喝酒一邊觀看著文森特的演出。
文森特是有天分的,他一早就知道,只是文森特和蘭斯洛特一樣,有著流浪的過往經歷,和現在的光鮮亮麗對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晏塵看著台上光芒萬丈的雌蟲,他突然將視線投向托因比:「您將會面點定在這裡,應該不是為了欣賞音樂吧?」
他笑了笑,托因比原本都恢復了嚴肅的臉也在這一刻變回了和煦的笑臉:「自然是有蟲相托。」
晏塵:「文森特?」
托因比:「正是。」
晏塵起身往欄杆上一靠:「所以他找我是要做些什麼?」
「不清楚,但是或許您可以等他結束。」
「我可沒那麼多的時間,加尼閣下,我的時間很是寶貴。」
反正馬甲在這群老謀深算的雌蟲之間已經掉的差不多了,他已經完全沒有什麼隱藏的必要,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哄抬身價」——讓自己的形象立起來,避免被看低了去。
托因比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想看看他們的誠意。
他從善如流道:「自然不會讓冕下多等。」
台上雌蟲的視線投來,包廂內的幾隻蟲氣氛緊張——當然是除了晏塵之外,他分外自在,幾乎是要將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了。
他一早就有知道文森特和聯盟上層有所關聯,只是他一直不知道具體的蟲是誰,今天來看,倒是很有可能是警署?
晏塵不著痕跡地看了胥壇一眼,對方還是一臉嚴肅地朝他點頭示意。
就在他滿心猜測之際,教堂中央的燈突然熄滅,隨後就傳來了文森特極有特色的聲音:「諸位莫要慌張,這裡的燈光事故很快就會修好,請耐心等候哦。」
晏塵還在猜測這是不是意外的時候,門口就傳來極其有規律的敲門聲:「您好。」
看來是故意的。
第115章
文森特就是故意的。
既然晏塵要求誠意,那他就拿出誠意來,中斷演唱會也沒什麼,反正這場演唱會就是為了這一個局。
晏塵顯然也猜到了這點。
「文森特, 這場演唱會就是為了給湯普森和胥壇一個碰頭的機會吧?」
他從實時轉播的錄像里沒看到湯普森離開的身影,他轉身進了另一個包廂——就在他們身處這間房間順數第三間。
所以湯普森是和反叛軍的蟲一起來的, 並且他們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包廂內, 想到這裡他也不禁顯露出一個笑意。
「你們膽子真大。」
文森特捋了捋捲髮,又拍了拍衣服,在晏塵的左手邊坐下:「不大膽些,怎麼在上流社會中遊走?」
他從小食盤裡挑挑揀揀拿出幾顆糖塞到口袋裡, 又拿出一顆剝了糖紙塞進嘴裡:「我一直等你問我問題, 可是你卻謹慎的仿佛明天就要死掉了一樣。」
「所以……我只能自己來找你了。」
文森特將糖球趕到口中的一側,然後用力將它咬碎。
「什麼事情還非得當面說不可?光腦不行嗎?」
晏塵顯然不會被什麼「大事情」和「線索」盲目吸引,比起這些,他更加關注合作對象的身份和勢力。
但是文森特並不知道,他隨意往晏塵的方向扔了個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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