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從自己的記憶里找到關於胥壇人品的線索, 而系統給的劇情資料太過於理想化了,就好像胥壇就是那樣一個偉大、無私的雌蟲。
事實如何, 誰也不能確定。
晏塵在原地蹲著,頭部傳來的疼痛一陣接著一陣,他只能暫時待在這裡,等待舒服了一點再去找蘭斯洛特商量一下。
大概三十分鐘後,蘭斯洛特就找了過來, 他只是來到了胡參所說的那個地方, 甚至還沒靠近就看到了那一坨蹲在地上的身影。
他一路小跑過去, 就看到了晏塵正神志不清地靠在牆角。
他皺著眉上前,拍了拍晏塵。
晏塵迷迷糊糊抬頭,眉宇間儘是痛苦之色,嘴唇煞白冷汗直冒,鬢髮黏在臉頰和額角上。
「你這是怎麼了?」
「頭疼……」
蘭斯洛特將他扶起來,晏塵渾身失去了力氣,只能靠在他的身上。
蘭斯洛特幾乎是半拽著晏塵往宿舍樓趕去,這種時候他就十分慶幸宿舍樓是有電梯的,否則他可能就要當眾將晏塵抱上樓了。
這件事對他來說毫無壓力, 但是清醒過來的晏塵可能會羞憤欲死然後發點小脾氣。
還是能避免就避免吧。
他將晏塵帶到宿舍里,把他放到床上,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情況,基本確定了他就是被疼暈了,沒別的問題。
他拍了拍晏塵的臉,湊到他面前, 神情有些擔憂:「還好嗎?」
晏塵胡亂搖了搖頭:「不好,非常不好,我頭疼。」
對於頭疼,蘭斯洛特也沒有什麼辦法,他只能盡力安慰:「你是不是想了什麼事情?暫時別想了,先躺一會兒吧。」
蘭斯洛特伸出手去理了理他散亂的碎發,晏塵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
「我不知道……」晏塵眼神又很茫然無措,他看著蘭斯洛特,小聲呢喃,「我應該忘了什麼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蘭斯洛特沒有掙扎,而是俯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低聲安慰他:「是的,你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是這些都沒關係的,你會想起來的。」
晏塵的情緒突然變得很低落:「那如果我永遠也想不起來呢?」
蘭斯洛特輕笑:「無論你想不想的起來,你都是你,以前的你可以做到的,現在的你依然可以,從前的你擁有的現在也還是你的東西。」
晏塵沒做聲,蘭斯洛特也看出來他不太想提起這件事情,準確來說他並不想深究,所以他十分識趣的換了一個話題。
「這一屆新來的軍蟲,有一支隊伍都是未成年,數量不多,只有三百,達勒和布魯克都在其中。」
晏塵點頭,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他翻了個身,抱緊被子將頭埋在枕頭裡,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氣息。
蘭斯洛特見他的模樣明顯是想要休息,他就坐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靜靜的處理事務。
這會兒伏恩·因特再次聯繫他,主要是為了一件大事。
【伏恩:上將,我只能聯繫到興和含,含告訴我反叛軍最近非常缺錢,他們已經摸到了曼托瑪城,但是卻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錢財,所以他們現在正愁該去哪裡搞資金】
【伏恩:至於興和含,興是警署安插在反叛軍的臥底,在警署淪陷之前,胥壇警長有刻意讓含和興一起接觸反叛軍,他們兩個是可信的】
蘭斯洛特將他們的關係寫下來,興和含目前都在反叛軍,但是他們的實際歸屬是警署,很有意思。
至於興是警署安插在議會的臥底,卻被議會派往了反叛軍當臥底,而根據晏塵之前的調查,含私底下會跟興聯繫,恐怕也就是這條聯繫讓反叛軍誤以為他們兩個都是一條心。
所以胥壇……為什麼刻意要讓他們接觸反叛軍呢?
蘭斯洛特思考了片刻,暫時沒有結果,他並不明白伏恩將這條消息交給他的原因。
【蘭斯洛特:所以你有什麼打算? 】
對方回答速度很快,幾乎是在蘭斯洛特的信息發出去幾秒後就收到了回信。
【伏恩:我想拿它換一個機會】
【伏恩:上將,您有沒有渠道可以弄到大量假的錢幣? 】
假的?
那他倒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拉斐爾或許知道,不過伏恩這話倒是給了他一個靈感,或許真的可以從反叛軍缺錢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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