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藥兒道:「他武功也不咋地,用毒他又奈何不了我。除非靠運氣,比如他踩坑裡摔死了或者我被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砸死了,不然我們倆誰也殺不了誰。」
「所以,你們倆是旗鼓相當?剛才不是你贏了麼?」
秦藥兒有些沮喪,「方才那根本不是毒,除非我弄一大水缸直接扣他腦袋上或者把他丟進去,不然也殺不了人啊。尋常毒藥根本毒不死他,當然他也毒不死我。」
駱君搖有點懂了,「你倆,百毒不侵?」所以你倆剛才在幹什麼?荼毒阮家的花園麼?
秦藥兒笑道:「對呀,王妃你可算懂了,當年王爺一眼就看出來了。怎麼樣?很厲害吧?你想不想要?我可以幫你哦。」
駱君搖斟酌道:「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總不能只是嗑一顆藥就能獲得百毒不侵的能力吧?
秦藥兒道:「我有藥方,攝政王府也不差藥材,只要你按照我的藥方每天泡一泡喝一喝,有個三五年,應該就差不多了。我八歲的時候就成功了哦,雖然也算不上真的百毒不侵,但是絕大多數毒都沒用噠。王妃你年紀大身體好,不用像小孩子一樣小心翼翼,三年就夠了。」
駱君搖看著她,「你們的法子該不會是泡毒水,喝毒藥吧?」
「王妃真聰明。」秦藥兒奉承道。
「代價呢?是全身都是毒,別人碰你一下都會死?還是月圓之夜痛不欲生什麼的?」駱君搖玩笑道。
秦藥兒無語,「怎麼可能這樣?如果問題這麼大,誰還願意這樣啊。只有一點點小問題而已。」
「比如?」
「比如,身體會不大好,練武什麼的…特別是內功,經脈有些脆弱,不大行。外功…特別辛苦的也不大行。但是完全不影響正常生活啊。」
所以,這就是你們倆身手都是弱雞的原因嗎?
「穆薩也跟你一樣?你們是同門?」駱君搖問道。
秦藥兒小臉一沉,神色陰鬱,「誰跟他是同門?他們一門都是叛徒!等我變得更厲害了,早晚弄死他們!」
駱君搖拍拍她的肩膀,勉勵道:「加油,那個銀鈴有什麼用嗎?」想了想,又道:「如果是秘密可以不說。」
秦藥兒把玩著手中的銀鈴道:「也沒什麼用,這是我爹爹給我的,我爹爹說拿著它萬一哪天我要被自己毒死或者要被人打死了,它可以救我一命。不過我都研究了好多年了,也沒什麼特別的啊。裡面沒有藏著什麼救命仙藥,除了穆薩那一伙人,也沒有人想要搶,看起來沒什麼用。王妃你要麼?送給你。」
駱君搖連忙推出去,道:「既然是你爹爹留給你的遺物,就好好收著。」
秦藥兒見她真的不想要,這才哦了一聲又小心地放回了掛在腰間的錦囊里。
她放進去之後,那鈴鐺果然又不響了。無論她走路怎麼蹦躂,也沒有聽到一點聲音。
阮月離帶著人匆匆趕過來,看到的就是竹林邊一片狼藉的模樣。
看著父親最喜愛的幾蔟聖音竹葉片凋零,竹竿斑駁的模樣,再看看因為入冬而發黃卻依然平整的草地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焦黑,以及不遠處似乎是遭受了池魚之殃的名貴花卉,淡定如阮家大姑娘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沒能及時逃離作案現場的主僕三人都有點心虛。
「阮姑娘。」
阮月離牽了下唇角,「王妃,這裡是……」
駱君搖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個…事發突然實在是抱歉,攝政王府願意賠償阮府的損失。」
秦藥兒有些不爽,道:「我們只能賠一半,還有一半是白靖容的狗咬的!」
駱君搖無語地將她塞了回去,一半是白靖容的狗咬的,另一半是誰咬的?
阮月離回過神來,笑道:「不過是幾盆花和幾根竹子罷了,哪裡用得著賠償,王妃客氣了。倒是…咱們家招待不周,才讓這位姑娘和……還請王妃見諒。」
反正除了她爹,也沒人會在乎這竹林里是聖音竹、鳳尾竹還是普通的毛竹。
聽說不用賠償,秦藥兒頓時高興起來,「阮姑娘,你真是好人。」
阮月離抿唇笑道:「姑娘言重了,小事一樁,不要掃了大家的興致便好。」
說罷又看向駱君搖道:「王妃請,這裡稍後有人收拾。」
駱君搖點點頭跟著阮月離一起往外走去。
與阮月離並肩走在阮府的小道上,駱君搖對阮月離頗有幾分好奇。
阮月離似乎絲毫不受先前求嫁謝衍未果的影響,面對駱君搖這個謝衍的新婚妻子也沒有半點不自在。
相反的,或許是因為沒有了謝衍的原因,駱君搖反倒覺得阮月離面對她時更加從容自在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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