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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衍輕哼一聲,「重傷未愈,也敢來本王跟前挑釁?」

余沉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對付一般的一二流高手不成問題,但是面對謝衍這樣的高手,顯然卻要差得多了。他如今的實力本就不如謝衍,這一震之下原本已經好了七七八八的傷口仿佛又痛了起來,隱隱有傷口破裂的感覺。

謝衍下手毫不留情,既然看準了余沉的弱點自然是一陣連攻。被撇在一邊曲天歌劍眉微揚,一劍劈下橫插入兩人的纏鬥之中,謝衍以一敵二竟也絲毫不落下方。

曲天歌想起不久前才剛剛與謝衍交手過,顯然那一次謝衍並未出盡全力。當下原本還有幾分平靜地眼眸也漸漸燃起了火光,就算不是為了什麼,能夠與這樣的高手交手也是極其難得的機會。

寬敞的大街上,三大高手打在一起,勁風四溢,石裂瓦碎,一時間旁人竟有些插不進手。

城西鳴音閣,白靖容帶著人踏入鳴音閣的時候就看到一身白衣的雪崖公子站在空蕩蕩的大堂里。

今晚的鳴音閣十分安靜,沒有了往日的人聲鼎沸歌舞昇平,只有頭頂華麗而巨大的琉璃燈,依然照得整個大堂宛如白晝,卻也顯得整個鳴音閣死一般的沉寂。

大堂里並非只有雪崖一人,不遠處沉默無聲地站著一些身著黑衣的人。白靖容一眼望過去,那些人默默站在大廳的各個角落,還有樓上的走廊邊,一動不動仿佛傀儡一般。

雪崖看到白靖容似乎並不意外,含笑點頭道:「沒想到容夫人竟然會孤身前來。」

白靖容自然不是真的孤身而來,她身後還跟著四個蘄族侍衛。但是比起平時隨時有曲放余沉穆薩等高手相隨,這四個人的用處也跟孤身沒什麼差別了。

白靖容有片刻疑心雪崖在嘲諷自己貪生怕死。

打量著整個鳴音閣,白靖容挑眉道:「雪崖公子也不遑多讓?看來鳴音閣已經易主了?」

雪崖微笑道:「鳴音閣並未易主,只是阿稷他脾氣不好,我讓他休息兩天罷了。等過了這兩天,鳴音閣還是原來的鳴音閣。」

白靖容哼笑了一聲,他們彼此都清楚,除非雪崖能成功,否則過了今晚鳴音閣將再也不復存在。

可當真是好摯友啊。

但白靖容顯然並不打算關心鳴音閣的命運,她漫步走到一邊坐下,平靜地看著雪崖道:「你們鸞儀司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到底想做什麼?」

雪崖道:「容夫人若是不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靖容嗤笑,神色略帶了幾分不以為然,「我出現在這裡,僅僅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蘄族已經與大盛簽訂了協議,而這些協議,都要我返回王庭才能實現。」

雪崖點頭道:「我明白容夫人的意思,不管怎麼樣謝衍和大盛朝廷都不會殺你,也不想跟蘄族撕毀剛剛簽訂的協議。畢竟殺了你一人撕毀協議,再想要收回失地,可是要用大盛將士的命去填的,這不也是夫人敢回大盛最大的籌碼麼?所以即便我們失敗了,大盛也不會計較你跟鸞儀司接觸的事情。既然夫人無論如何都立於不敗之地,為何還要派曲天歌和余沉去摻一腳呢?」

白靖容眼眸流轉,輕嘆了口氣道:「大約是因為…我實在太想殺了謝衍了。若是能成,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不成……」

雪崖瞭然道:「若是不成,你可以放棄余沉和曲天歌。余沉本就幾近廢子,曲天歌是個不聽話的刺頭。」

白靖容淡淡道:「鸞儀司消息好靈通。」

雪崖輕笑了一聲,「夫人,咱們還是談正事吧,你我的時間都不多。」

白靖容挑了下眉,道:「好呀,我要錦鸞符的秘密,以及謝衍手裡那塊錦鸞符歸我。」

雪崖道:「錦鸞符的秘密,夫人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鸞儀司失落錦鸞符已久,我們知道的並不比夫人多。」

白靖容冷笑了一聲道:「我和謝衍確實都略有猜測,但是…雪崖公子想讓我相信,你連錦鸞符的秘密都不知道,就敢一眼認定姚重拋出來的錦鸞符是真的?就敢將計就計弄出這麼一場大戲?」

聞言雪崖公子微微一怔,白靖容道:「怎麼?我猜到是姚重很奇怪麼?」

雪崖笑了笑,搖頭道:「怎麼會?兩位曾經畢竟也是…關係匪淺。鸞儀司都能查到的消息,夫人會猜到自然也不奇怪。」

白靖容淡淡地看著他,「雪崖公子的答案呢?」

雪崖點頭道:「可以,告訴夫人也無妨,錦鸞符里藏著的並非什麼寶藏財富,自然更不會是什麼仙藥兵馬,而是一幅海圖。」

「海圖?」白靖容蹙眉,這個答案確實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也有些失望。

她甚至有點後悔,或許根本不該摻和鸞儀司的事情。她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立刻就能變現的助力,蘄族是內陸根本不臨海,海圖對她沒有任何用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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