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快穿:白月光她刷滿好感就死遁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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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尋歸從任何方面來說,都是一個大隱患。就算月予憶要用藥方換方尋歸的命,也不能留他。

不管這藥方是否有用。

知恩圖報不是幽隱的原則,斬草除根才是。

一陣沉默中,薛寧朔噙著笑,玩味而警惕地看著月予憶,期待著她會有什麼反應。

痛哭?怒罵?指責他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都沒有,月予憶依舊帶著清淺的笑,反而讓薛寧朔慌了起來。

薛寧朔促狹地笑了一聲:

「月姑娘,難不成你給我們的藥方是假的?你可要知道,如果這兩張藥方是假的,我現在就能下令派人殺了方尋歸。」

月予憶的笑容虛弱縹緲,眼中卻是一片釋然與滿足。

就好像她終於拼盡了全力,做成了一件無人能想像的事。

她輕聲說:

「藥方是真的,兩張都是真的。

「但你們不能殺方尋歸。

「兩張紙上,我都下了生死蠱,現在,子蠱已經在你們體內了。

「母蠱,我留給了方尋歸。」

第32章

冷漠純情殺手:只要他能活下去

生死蠱。

此言一出,薛寧朔和幽隱心中大駭。

幽隱臉色發青,把藥方扔進了一旁的燭火中,長劍出鞘直指月予憶。

薛寧朔怒極反笑,將手中的紙張捏成了團。

他眼底笑意褪去,雙拳攥得咯咯作響,用毒蛇一般嘶啞的、充滿威脅和壓迫的聲音問月予憶:

「月姑娘,你一定是在和薛某開玩笑吧?」

月予憶依舊帶著清淺的笑意,淡淡地說:

「薛閣主,是你們從來都小看了我。你們既然已經查到了我的身世,知道蠱師是被我所殺,怎麼就沒多提防我一些呢?」

幽隱沒有聽廢話的打算。他快步上前,長劍刺破了月予憶的脖頸,血珠順著鋒利的劍刃湧出。

可就在長劍刺破蒼白肌膚的同時,幽隱和薛寧朔都沉下了表情。

月予憶的鮮血湧出,可是比血腥氣更先出現的,是濃烈而詭異的藥草香。

這香氣,他們剛才就已經聞到了。

就在那兩張藥方上。

藥香逐漸蔓延,薛寧朔和幽隱都敏銳地感知到了體內不尋常的存在。

有什麼細小不可見的東西,正順著他們的血脈流入了心臟最深處。

面對薛寧朔與幽隱殺人一樣狠厲的眼神,月予憶卻不見絲毫慌亂。

現在主動權已經到了她這邊。

蠱師的死狀,他們都知道。

鮮血逐漸滴落在月予憶的一襲白裙上,綻放如紅梅。

藥香越發濃重。

幽隱的劍尖又沒入了一些,他眼神陰鷙兇惡,胸腔劇烈起伏著。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這樣一個弱女子算計,甚至被威脅了生命。

「把蠱蟲取出來!你是想死嗎?」

幽隱氣到了極點,薛寧朔也收回了永遠掛在臉上的虛偽笑意。

而月予憶絲毫不見慌亂,她從袖中取出了另外兩張藥方,遞給幽隱:

「和剛才那兩張的內容是一樣的。預想到你們會毀掉那兩張紙,所以多備了一份。這次再毀掉,就真的沒有了。」

她對刺破了自己脖頸的利劍視若無睹。

薛寧朔臉色鐵青,咬牙擠出了聲音:

「你真是個瘋子。一早就想到了你不會是絕對的純良,沒想到啊月予憶,你還真是給我們了一個大驚喜。」

月予憶輕笑了一下,回答:

「薛閣主自詡天下眾生萬事都盡在你的掌握中,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幽隱眼底的憤怒如同狂風驟雨:

「不可能,我見過你師尊的所有蠱術,生死蠱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讓我們中招。你在誆我們?!」

月予憶笑著反問:

「我師尊?哦,幽隱殿主是說那位被我殺了的蠱師嗎?殿主搞錯了,他從來都不是我的師尊,他是我的仇人。我不感謝他,我只感謝自己在經歷了萬種毒蠱後,終於成了百蠱不侵的體魄。」

一室死寂中,月予憶繼續說:

「我知道,蠱師給幽隱殿主留了一件寶貝,能讓殿主不懼尋常蠱蟲。但是蠱師和你都沒料到,我的血液早就成了最狠的毒。被我的血餵養過的蠱蟲,絕無可抵。」

她毫無畏懼地與幽隱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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