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月予憶迅速列出了各種選項:
「主人、大人、吾主,這些都可以!」
月予憶的表情無比雀躍,顯然已經準備多時。
忍笑真的很辛苦。
蘇逐墨嚴肅地輕咳了一聲,認真提醒月予憶:
「這些稱呼不太符合如今的稱謂習慣,有沒有更……委婉一些的稱呼?」
「委婉的稱呼?」
懸浮在空中離地半米的月予憶不解地重複了一遍。
她落下來,重新站在空曠的客廳中,小聲嘀咕了一句:
「不都是這麼稱呼的嘛……」
蘇逐墨決定裝作沒聽到這句話。
他冒出了一個比「月予憶從來沒咬過人」更神奇的想法。
月予憶是不是不知道怎麼當一個吸血鬼?
這話聽起來十分不合邏輯,但蘇逐墨的強大天賦之一,就是與生俱來的第六感。
他看人相當準,看吸血鬼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差錯。
但是,為什麼?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蘇逐墨決定逐一解決。
首先從稱呼開始。
蘇逐墨輕聲詢問:「我們坐下聊?」
月予憶回過神,倨傲地點頭,整理好裙擺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蘇逐墨更加認真地打量著月予憶的一舉一動。
最後得出結論——
月予憶就是在虛張聲勢。
偽裝出來的從容和傲氣,華麗而詭異的外貌,這些都是在努力貼合著各種藝術創作中對於吸血鬼的描述。
比起月予憶自述的「強大存在」,她更像是一隻故意裝出兇巴巴樣子的呵氣小貓。
但她確實是吸血鬼,蘇逐墨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印證了這一點。
不知道怎麼當吸血鬼的吸血鬼少女。
怪可愛的。
月予憶攏了攏裙擺,矜持地坐直身體,微微抬起下巴,問蘇逐墨:
「那你想出更適合的尊稱了嗎?」
蘇逐墨確實想出了一個。
他笑著問:
「殿下,怎麼樣?公主殿下的簡稱。」
聽到這個稱呼,月予憶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又轉瞬即逝,恢復驕矜的表情:
「不錯,我喜歡這個稱呼,我允許你這樣稱呼我。」
嗯,張牙舞爪的殿下。
忍住,不要笑,就當哄她開心。
蘇逐墨沒有忽視月予憶剛才一閃而過的失落眼神。
他溫聲問:
「殿下,我是否有幸能得知關於你的更多事?」
月予憶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回答:
「我沉睡了幾百年,聽到了你的虔誠召喚才再次復甦。沉睡之前的事……我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蘇逐墨配合著月予憶轉移了話題:
「你說聽到了我的虔誠召喚,是指我接受採訪時說的那些話嗎?」
月予憶輕輕點頭,眼神讚許:
「沒錯,你對我的傾慕足夠虔誠,因此我才願意降臨於此。」
確實足夠虔誠。
因為那是蘇逐墨給自己的人設要求。
神秘的天才畫家的心中存在著一位只存在於畫中的白月光,這已經成為了蘇逐墨在外的標籤之一。
成效斐然。
蘇逐墨在心中暗自慶幸著這樣陰差陽錯的奇遇,繼續問:
「你降臨到我家,是要我去完成你賜予的使命嗎?」
這話聽起來好怪,他好像在和初次見面的白月光進行某種奇怪的play。
但是月予憶顯然很喜歡這種風格的對話。
她笑眯眯地誇讚:
「真聰明,不愧是我的信徒。我確實需要你的協助。你知道血獵嗎?」
吸血鬼獵人,傳聞中以獵殺吸血鬼為生的強悍存在。
蘇逐墨當然知道。
他的靈感繆斯是吸血鬼少女,他自然需要從各種藝術創作中獲悉吸血鬼的相關設定。
蘇逐墨好奇地問:
「你想讓我對付血獵?」
這就超過角色扮演的閾值了吧。
他總不能真的手持倒十字架與蝙蝠枷鎖,和月予憶所說的血獵在家門口大戰三百回合。
月予憶搖頭,嚴肅地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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