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為了調侃,也帶了些許試探。
於未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事兒。”
他對這些沒什麼了解,上課坐前排,只看前面不回頭。但何乾江八卦的不得了,老在他耳朵邊嘰嘰喳喳,他對此表示認可,“我知道我挺帥的,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姜來垂眸飛快嘀咕一句:“是自戀吧。”
於未:“什麼?”
搖了搖頭,姜來看向他,滿臉無辜:“我沒有說話啊。”
漂亮的乾淨太澄澈,看起來像真的。
哦了一聲,於未歪頭,笑著問她:“你剛是不是在罵我?”
“……”
內心飄過一串省略號,姜來面上毫無波瀾,鎮靜又肯定,直勾勾同他對視,坦然的不得了。
結果下一秒,於未收了視線,繃著嘴角,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嗯,看來是在罵我。”
略微錯愕,姜來疑惑,她這麼輕易被識破了嗎?不應該啊。
她從小到大在裝病賣慘裝無辜這種事上,從未失手過。
這是遇到對手了?
不願意被這麼板上釘釘,也怕被他誤解,她抿了抿唇,有商有量地輕聲道:“說你自戀,也不算是在罵你吧?”
於未彎唇,偏頭看她:“果然。”
“……”
撞見他眼裡的狡黠,姜來欲言又止,最後無語又微惱,“你詐我。”
小狗雖然可愛,但也不是沒有壞心思,小狗的壞心思多著呢。
於未不置可否:“兵不厭詐啊,何況是公主。”
幹嘛叫她公主。
姜來腹誹。
這種俯首臣稱的感覺,惹得她心口痒痒的。仿佛在幽閉的城堡之上,看到穿越荊棘馳騁而來的騎士,丟盔卸甲,臣服於她。
哦,還是小狗騎士。
快要走到食堂的區域,人流變得分散。
姜來抬眸看了眼折射在玻璃門窗上的光線。
她是喜歡小狗的,沒有緣由,本就是對她永遠有吸引,永遠能讓她主動的存在。
所以,在踩上門口的一階台階後,她轉頭看向他,問道:“一起吃飯嗎?”
沒料到她會主動開口,於未微怔,連忙點頭:“好。”
陽光下,小狗歡快地搖起了尾巴。
三食堂二樓人滿為患,宋唯梔一個箭步衝到窗邊,占領了沙發區的最後一桌。
姜來忍不住為她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慶大最快的女人。
儘管不想剝蝦,但太想吃新開的乾鍋了,加上宋唯梔的攛掇,姜來還是常了鮮。戴上手套的那一刻,她開始後悔。
等會兒又得粘得滿手是油。
宋唯梔端著兩杯果茶過來的時候,瞄了眼於未,又看了看姜來,把其中一杯放在她手邊,坐下後鞋尖輕輕碰了碰她。
姜來偏頭。
宋唯梔瞥向對面,眼神示意。
——剝殼的人這不是有了?
這不好吧?
姜來總覺得,幫別人剝殼這種事,是有界線的,這事兒有點親密,也有點曖昧。
除非他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
一閃而過的想法被拉扯回來,姜來低眸,盯著乾鍋里的蝦,像電腦卡頓一樣,光標一圈又一圈地轉著,不斷重複。
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
任何一句話前面加了假設的限定詞,就意味著念想和期望出現,也意味著需要對症下藥。
可是小狗會喜歡什麼呢?
曬太陽、奔跑、玩具,還是好吃的?
念及此,姜來抬眼,停頓須臾:“你怎麼又在看我?”
於未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到她的手上:“看你苦大仇深的,不像在剝蝦,像在殺生。”
姜來撇了下嘴角:“太麻煩了。”
指尖在桌面輕輕敲了敲,於未伸手:“要我幫你剝嗎?”
他頓了頓,怕她拒絕似的,語氣像乞求,“我幫你剝吧。”
怎麼會把剝蝦這種事問出一種,不可言說的氛圍。姜來噎了噎,覺得她但凡說一個不字,都有點不是個人。
摘掉一次性手套,姜來把碗推過去,看著他戴上新的手套。
他的手好好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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