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不在她身邊,就連那一半床都是涼的。
去上班了嗎?
可她記得他請假了。
呃……模糊記得……
主要那男人打電話請假的時候,還和自己負距離。
嘴上正經又冷淡,頂腰的動作一點沒停,另一隻手還捂住她嘴,手腕間的狼形玉佩就在她眼前晃。
見她真的忍住沒有出聲,男人又加快速度,故意反覆折磨她。
這男人,在床上簡直是壞透了。
陸染起床,在家裡逛一圈沒看見沈冽,於是撥通對方電話。
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保姆阿姨做了晚飯,問陸染要不要先吃點。
陸染說不用,她等沈冽一起吃,又問沈冽走之前有沒有交代過要去哪裡。
阿姨說,來做晚飯的時候,似乎沈先生就已經出去了。
電話沒人接,陸染找不到沈冽有些心急。
男人凌晨那副脆弱又無助的樣子,還深深刻在她腦海里。
陸染換了衣服,下樓,沒在車庫看見沈冽的車,果斷開車去醫院找他。
在醫院碰見宋年,宋年說冽哥不是休假了嗎?
陸染趁此機會跟他交換了電話,回到車裡,想了想,又撥通沈冽司機的電話。
「你知不知道他一般會去什麼地方?」她問。
「太太,少爺一般都是自己開車,我對他的日常行蹤不是特別了解,我一般被叫過去,都是少爺在宴會上喝了酒……」
司機思索一會兒,說:「對了,有個地方,您也許可以去看看。」
陸染拿到司機給的地址,在地圖APP上輸入後發現,是一家精神病院。
等趕到那家精神病院,果然看見沈冽那輛黑色庫里南。
陸染把車停到旁邊,下車往精神病院裡面走。
兩分鐘後,陸染被趕出來。
也算在意料之中,人家肯定不讓隨便進。
但為什麼沈冽能進?
他又為什麼要來這兒?
陸染回到車邊等,在寒風裡裹緊身上的大衣。
一直等到將近九點,才終於看見沈冽的身影從醫院裡出來。
隔著一條街,四目相對,陸染微怔。
男人的眉眼,冷透了。
仿佛在冰山下壓了千年不見天日一般,沉重,寒冷。
沈冽也愣住,女孩兒穿過街道向他跑來,撞進他胸膛,一把抱住。
頓了兩秒,他抬手回應這個擁抱,收緊手臂,把愛人揉進懷裡。
眼底的冰涼,這時才慢慢被驅散。
這是第一次,他從這裡走出來,看見有人在等他,在擔心他。
陸染從丈夫懷裡抬起頭來。
剛想問他,話到嘴邊,餘光里,背後亮燈的大樓使她腦中閃過一絲亮光。
她突然間明白,沈冽為什麼會來這兒。
是因為那個兇手,還活著?
就在這棟樓的某一間病房裡,受著他應有的折磨,卻也躲過應有的懲罰。
沈冽從對方眼裡看出來她猜到了,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回應。
陸染重又抱住他,心痛無以復加。
這天晚上,沈冽什麼都沒有對陸染做,只是抱著她,玩兒她纖軟的手指,輕聲地聊天。
他問陸染,自己手腕上的手串怎麼來的。
陸染講給他聽。
他撫摸著那個狼形玉佩,說自己很喜歡。
好像,心有歸屬之地了。
「流離還有沒有說別的什麼神神叨叨的話來嚇你?」他問。
陸染說:「他沒說什麼,不過我在他那兒看見了兩幅畫。其中有一幅是個少年將軍,好巧,他也戴個狼臉面具,跟我們結婚那晚你戴的一樣!」
沈冽淡淡點頭,反應不大。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和你很像,但又覺得這種感覺不太吉利,因為那少年戰死了。」
說完,陸染又補充道:「我猜的,畫上他還活著呢。」
沈冽淺勾唇道:「沒什麼不吉利的,我早就不是少年,現在也好好的活著。」
聞言,陸染的視線往下掃,停在男人左胸,那裡有一道5厘米的傷痕。
見她在看,沈冽便拿起她手,覆上去。
對方邊摸,他不疾不徐地解釋:「這道疤,是證明我曾經自殺未遂的一道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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