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森把揣兜里的藥拿出來:“你不用管我,吃藥休息吧!”
邊月離他有點距離,站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那麼嚴重,上周工作量太大了,昨天又加了一天班,有點累著。”
幹了這份工後,她下班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說話,像是在抽乾她最後一點氧氣。
閆森大概判斷了下,從袋子裡拿出來一板消炎的蒲地藍出來:“那吃顆消炎藥。”
邊月的廚房就在右側的窗戶邊上,是個開間,她拿了水壺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又把給客人用的杯子洗刷一番,給閆森也倒了一杯。
閆森在她洗杯子的時候經過她同意,用了下洗手間洗手。等邊月洗好杯子要給他倒水的時候,他已經按照說明書把藥摳出來放在掌心遞給她:“吃兩顆。”
他的手掌很平整,裡面躺著兩粒黃色的藥丸,邊月對他這個舉動心裡暖暖的,但腦子裡卻閃過蔣青林的樣子,他也會這樣,她掩飾自己的失神:“哈哈,終於感覺氣氛沒那麼尷尬了。”
“嗯。”閆森聲音很輕,沒什麼存在感。
邊月覺得好累,算了吧,她就想隨意地對待他,她說:“剛才在樓道里的是你追過的那個?”
“嗯。”閆森喝了口水。
邊月一口氣把兩顆藥都咽下去,鼓了鼓嘴:“我第一次見你,你就在給她送藥。”
閆森以為她是吃味,認真解釋起來:“我已經跟她說了不聯繫了,之前也就一起吃過四次飯。”
“次數你都記得這麼清楚。”邊月笑
閆森看她:“我的記性不差。”
邊月這會敢細細地看他了,他太有一種讓人安全的感覺了。
她喜歡。
邊月調皮:“噢,我兩也就吃了一次。”
閆森不是看不出來她的把戲,但這又不像是那種過於利己的玩弄,他接受:“那今天一起吃?”
“不吃。”邊月搖搖頭,“今天補覺。”
她這會跟一株乾花一樣,一頭鬆軟的發在空氣里漂浮,閆森覺得空間更憋悶了。他低頭有意表示:“那改天,不過你不用再提崔婷婷了,就是相親失敗的相親對象,”他類比,“跟你和裴康一樣。”
邊月坐在工學椅上,轉了個小圈,眼角壓出痕來:“啊,你不會以為我真吃醋吧!”
閆森沒明白她這個問題的用意,眼神有點嫩。
邊月很認真的:“閆森,三木森,我有沒有叫對你名,”他們走了極端,連對方的名字都只聽過音,閆森點點頭,邊月繼續道,“吃醋在我這只能當調情的手段,如果一個男人真的要我為他吃醋,我會考慮先把他換掉。”
那會是春末,草木搖曳,空氣里的柳絮在屋外飄蕩,但閆森還是打了個噴嚏,他感覺邊月剛才那句話的每個字都踩在他的神經上,是興奮劑。
他心裡很激動,但面色不改:“要求很合理。”
插pter24.情人
邊月過了一個很開心的周日,因為閆森。一個氣質品味收斂,真實、聰敏帥氣的男人,邊月覺得還是要戀愛,她需要靠著和其他人建立起社會關係來增加自己和地心之間的引力。
不過周內很不愉快,李晨豪事件的最後審判來了。
邊月一大早晨會剛結束就被叫去校長辦公室,李晨豪不在,他媽媽和爸爸還是第一次見面的座位和姿勢,校長在上位坐著,李晨豪爸媽對面坐著局裡來的人和楊主任。
邊月在敲門進來前給閆森發了個消息:“今天天氣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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