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你就收下吧,也是他的一番心意。”
邊月抹了把淚:“我找快遞員送到你們店裡。”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幾乎是顫抖著立刻馬上就撥通了閆森的電話,電話接通,她沒有給對面講寒暄話的機會。
說:“你來見我吧!”
插pter25.情人
閆森剛到家門口,他今天有意從十一中那邊繞過來的,但是沒有幻夢般的邂逅,倒是學生們把道口擠得水泄不通,讓他過來的異常艱難,他聽見有兩個女生說:“邊姐不知道啥時候來,過了五一就期中,她再不來我要完蛋了。”
應該不會那麼巧有兩個姓邊的老師,就是在說邊月。
他來了精神,豎起耳朵聽兩個小姑娘聊天,嘴角掛著笑。其實仔細想想,他兩的第一次通話不就是一場奇妙的邂逅嘛!兩個毫無連結的陌生人,因為一個小插曲,入駐對方的生活。
而此刻,電話里她的聲音很急切,是一種對他的迫切需要,這令他泛濫起了男人特有的心動,他轉身下樓,腳掌碰到地面,樓梯間的燈一層一層亮起,他說:“我現在就過來,八點前應該能到......”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又說,“不用那麼久,七點五十。”
邊月沒有再出聲,她厭惡此刻的眼淚,她覺得女人有個大毛病,談戀愛像是演戲,在完成自己想像中的愛情劇本,還入戲的不得了。與其說她厭惡眼淚,不如說她厭惡不那麼實際,因為向外生長的空間被壓縮而生出來的這些自憐。
她隱約知道這個時候她應該站起來,穿上她的鎧甲,去戰鬥,去解決惹她掉眼淚的前男友,去向領導跪下或者一拳正中他鼻子,但是她做不到,她恐懼,她害怕聽到蔣青林的聲音,她又會把自己寫進那個賢妻良母的劇本裡面,她害怕打了領導帽子叔叔把她帶走,她失業流落街頭。
於是她把閆森拉了進來,試圖用他來逃避這些。
閆森來之前,邊月寄回了蛋糕,裡面留言的信封她絲毫沒有想要拆開的欲望,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她也不會撥,蔣青林擅長用這樣的手段不動聲色地攪動人的情緒。
她洗了把臉,鏡子裡的眼角通紅,她打濕洗臉巾,一點點清理掉剛才的失態。
房間裡能隱約聽到電梯上行的聲音,她聽見有腳步聲一點一點靠近,沒有等得及閆森敲門,邊月從裡面拉開門,原本她還在後悔,不該叫他來的,但是看見人的一瞬,那些沉重全都落地,她高興地想哭。
來人沒有風塵僕僕,也沒有長途跋涉的疲憊,他挺拔、堅韌,又有點倔強,黑色的外套和黑色的頭髮都被雨水打濕了,濕發撥到後面,露出光潔的額頭,一點狼狽,又很不好欺負的樣子,眼神里充斥著飽滿的期待。
邊月拽住他胳膊把人拉進來,門被風一吹,“砰”一聲合上了,她整個人撲到閆森的胸前,手臂穿過他不知所措的手,緊緊貼著他的身體。
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有安神的作用,淡淡的春日氣息夾雜著雨水和他的體溫,令人迷醉,邊月忘了為什麼要叫他過來,她想就這樣殺青,關於她為自己寫出來的愛情腳本,就到此為止,停留在高潮。
偏偏閆森不習慣,他當然歡喜,當然覺得懷裡的人柔軟芳香,但他還是要搞清楚,於是輕輕拍了拍邊月的肩膀,問:“出什麼事了嗎?”
邊月不說話,只是搖頭,眼睛埋在他胸前,臉頰感受著他呼吸的頻次。
閆森原本拍她肩膀的手進一步攬住她腰身,低頭,下巴挨著她蓬鬆的頭髮,自說自話:“我有點害怕被你騙,怎麼辦?”
像是疑惑,又像是在進行自我說服。
邊月環著他的腰身的手臂更收緊了點,臉依舊埋著,聲音嗡嗡的:“你想知道什麼?”
“很多,”閆森想看清她的眼睛,但是邊月抱得很使勁,他不是推不開,他不想推開,他呢喃:“我對你一無所知。”
他知道她是十一中的老師,跟他同齡,父親也是教師,長相他很滿意,其實如果是一個相親或是結婚對象來說,這些了解已經差不多了,但不是這些,他說不清楚,但是這些不足以構成一整個她。
邊月抬頭的時候唇也跟著上揚,碰到他鎖骨上方的位置,他的聲帶顫動著,在跟她控訴,她抬眼看他,仿佛一整個眼睛裡都倒映著閆森,又仿佛在說,我都完完整整地站在你面前了,你伸手就能碰得到,你還要怎樣。
邊月愈發覺得心癢難耐,她整個人是滾燙的,她抓住他腰間的衣服,踮起腳,碰到他透著涼意的唇瓣,她感到一陣舒暢和快樂,像是一個漂泊的魂魄,找到了宿主。
但閆森唇瓣緊閉,不肯讓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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