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林撐在窗邊的手收回來,哼笑了下,他有時候會感到一陣空虛,但是很快“錢”這個字就會湧上來,他敲了敲方向盤,說:“怎麼識別這種女人?”
“三分不屑,七分涼薄。”崔婷婷把氣氛烘托地很好,“還有哦,送的首飾一定要大牌,眾所周知的牌子。”
蔣青林笑了笑:“我女朋友對這個確實不是很感興趣。”
“女朋友?”崔婷婷玩味的語氣,“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確定關係了。”
蔣青林皺眉看她。
崔婷婷無辜:“上次偶爾碰見,跟她約會的是另一個。”
蔣青林不說話了,快到商k的時候,崔婷婷說:“看來是我多嘴了。”
“我們分開了一段時間。”蔣青林幽幽道。
崔婷婷假好心:“男的和女的對分手這件事還是很不一樣的,女的跟天崩地裂似的,但是過了就走出來了,男的不一樣,晃了一圈還是發現之前的好,這種時候你要想挽回,就得打回憶牌。”
回憶,該死的回憶。
閆森兜里揣著邊月家門口的門禁卡,他早上出來的時候從鑰匙扣上面摘下來的。
他拿著手機信息敲了又刪,又害怕紅色的點猝不及防地冒出來。
裴康看他這個樣子,覺得他已經完蛋了:“你想打電話就打電話,想發信息就發。現在這樣是幹嘛,我就說了她可比崔婷婷難搞,你真的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閆森覺得裴康聒噪:“你能不能去找個女人約會,不要煩我。”
“我已經戒掉女人和感情了。”裴康不知從哪裡收了一個絕版的遊戲機,在玩。
閆森推開車門:“為什麼?”
不是他想問,是裴康需要他問。
裴康回:“無聊啊,一個人待著無聊,跟女人談戀愛也無聊,還煩,約會都沒幾次就要看手機。”
閆森下車,他今天工作不忙,沒精打采了一天。他掏出手機,給邊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你門禁卡在我這。”
邊月剛到小區院子裡,她回:“你給我送過來,還是我去取?”
過了好一會,閆森才回:“你就沒有其他想說的?”
邊月氣死人不償命:“?”
閆森氣得在大馬路邊做了兩個深蹲:“打電話。”
邊月在電梯裡,信號斷了,閆森打過來的第一個她沒有接上,到了房間裡,她又撥了一個過去。
對面接起後不說話,邊月手機夾在耳邊整理鞋子,她蹲下去才發現鞋架上所有的鞋都被擦過,整理過,她心裡一根羽毛輕輕撓過,嘴上卻不饒人:“你不說話我掛了。”
閆森覺得他之前確實有點過於小心翼翼了,讓對面的人有點蹬鼻子上臉,他聲音很冷淡:“你對感情一向這麼敷衍嗎?”
“不是。”邊月一股無名火也騰起。
閆森也有點咄咄:“所以,你跟我親熱的時候到底在想誰?”
邊月腦子犯軸,嗓子發癢,說不上話:“我......我都跟你說了是嘴瓢了,你自己不相信。”
“你愛我嗎?”閆森理智地像是在做高考數學試卷的最後一題,可以分出兩種情況。
“喜歡。”
她知道這個時候該做什麼,死纏爛打,什麼樣的話齁死人不償命就說什麼,但她一句說不出來。
閆森無端笑了下:“我跟你認識的時間很短,確實不如他那麼了解你,這都是既定事實。但你總不能三番兩次在同樣的點上戳傷我,既然這件事是你的錯為什麼你道歉的時候還一副你就如此的態度。你因為過去的戀情不管是受了傷還是留下了遺憾,那些不是我造成的。”
他難得說這麼長的句子,停頓一下又說:“邊月,如果你只是需要一個消遣,那我不適合你,我不玩弄別人的感情,事實證明也無法接受別人玩弄我的感情,反駁你之前的話,這不是我自己多想,是你做的事只能讓我這麼想。 ”
“嗯,”邊月用一把冷靜的刀殺人,“所以你的意思是分手?”
她又發現衛生間他用過的毛巾烘乾後整整齊齊疊起來放在上方的置物架上,她的刺豎得太快了。
閆森對她這樣的態度覺得可笑又可氣,他直接道:“怎麼感覺你在期待這個結果呢,如果這是你的選擇,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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