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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這樣,他還不如直接走到我面前告訴我「甘霽,你應該注意的是這行數字」,或者說跟上次那樣直接寄一封匿名信件給我,省時又省力,簡單又快捷。

話雖這麼說,但這件事總歸在我心裡是一個解不開的結,於是我放下筆拿起手機,將提示標移到一個稱呼上面。

如果按常理來說,我和四哥的年齡還比較小,外公有什麼事都會打電話找我媽商量,其實去向我媽求助是最為直接的一種方式,但我卻猶豫了。

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只是因為實在不經常求助於她,這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我來說,心理壓力必定是巨大的。

細想了想,我還是把手機合上揣起來。

算了,還是自己解決吧。

第79章 淘貨市場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跟何瑜各自分配好工作,他負責找人打聽喬三貴目前的具體地址,我負責上課和準備期末考,學校期末突然說要考素描,這玩意兒給我整夠嗆,一個周起早貪黑,就怕給掛了。

話說回來,何瑜辦起事來跟他本人看著差別很大,他出奇地牢靠,他甚至不惜動用了發小那邊的人際圈,其中波折許多在此不多贅述,總之他最後去了趟南邊,回來的時候撈著不少消息。

晚上,何瑜就搬著從樓下超市老闆那裡借來的兩隻小馬扎,咬掉一大口燒餅還不忘分我一半,眼看著天氣越來越熱,出租房裡又沒裝空調,我倆被電風扇吹得頭暈,就指望著太陽下山了能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於是我就拿著大蒲扇跟他坐在小區樓下,一邊打蚊子一邊看對面的幾群老太太跳舞。

「怎麼著啊,這可是票大的,總指揮您這都想一天了,到底干不干?」何瑜一拍大腿,問我。

我有點不耐煩:「干啊,我沒說不干啊,那你總得等我這邊兒事情都解決完了再去吧,你別忘了,隔壁可還有個偵查員,這會兒不知道擱哪兒盯著咱們。」

「走走走,你光知道走,你走個屁,你整那麼大動靜,這還沒出護城河呢,人馬上報告總部給你逮回來了,你臊不臊得慌?」我吃塊燒餅,拿起腳邊礦泉水灌了口,又罵他說。

何瑜早在一周之前就從福建回來了,他發小在福建那邊做古玩,說的好聽叫古玩生意,說的不好聽其實就是去海里撿點兒破爛玩意回來高價倒賣給那些不懂行的暴發戶,真貨假貨他自己也看不懂,反正都是賣。

聽說他先前識道(說通俗點就是入行新人拜山門)的時候,交過一個朋友,這人現在恰巧就在喬三貴手底下擺攤子。

何瑜就要了這人擺攤的地址,發現這人就在大理附近的一個縣城,但像他們這種「無證經營」的神棍,一般不會長時間呆在一個地方不動,所以何瑜才有點著急。

「跟你說了別著急,他不會跑的。」我伸手拍了拍何瑜,給了個讓他不要擔心的眼神。

「不是,我能不著急嗎?這這這到手的鴨子就在眼前,你」何瑜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然後他猛地看向我,「你這小子,以前急得跟猴兒一樣,怎麼這幾天又跟老僧入定似的,不對!你是不是背著我幹什麼了?」

我朝他嘿嘿一笑,這事情跟五師有關,四捨五入其實也就是跟我外公有關,雖說他老爺子已經駕鶴西去了,但我肯定還是要搞清楚的,最著急的絕對不會是何瑜,應該是我才對。

這段時間要說我除了忙期末,就是篩電話本,把能用的能打出去的電話號全打了一遍,正好就聯繫到一個行內的朋友,他家這幾年混得挺開,在雲南那邊也接過幾單,也算混了個臉熟。

說實話,我跟他不太熟,但兩家長輩到底關係不錯。何瑜跟我說消息的第二天,我就想到了他,然後二話沒說腆著老臉打電話過去,說自己這裡收到個古怪匣子,但人身在大理,就想拜託他幫忙在業內找個有能耐的,看看手裡這東西能賣出個什麼價錢。

我把事情對何瑜講了個大概,他就一臉陰險地看著我:「沒看出來,你還挺雞賊呀,這意思是變相讓他幫你在雲南那邊放出風聲,用九環玉匣釣大魚,你信不信,這貨現在肯定在那邊著急忙慌找人呢!」

雖說釣魚有風險,但還是儘量試一試,一是我們這邊還有個小伍,要甩掉他可不容易,需要時間。

二是如果這個小嘍囉真在喬三貴手底下幹活,喬三貴消息這麼靈通,柳家都知道匣子的事,那喬三貴肯定也知道,所以他必定也會非常關注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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