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上,是讓春陽公主種棉花的主客觀原因。
雖然感覺自己這個答案很標準,何淼還是挺忐忑。
春陽公主帶著小心翼翼的語氣:「父皇,不只是何司丞讓兒臣來找您,兒臣自己也想找一件事做的。」
說著一低頭,「其實是兒臣不想現在後宮,想跟父皇討一件事賺點錢,又見何司丞會做很多東西接觸到新事情的機會多,才讓他幫忙的。兒臣錯了,要罰就罰兒臣吧。」
何淼:公主你這麼大義凜然,我還怎麼應對?
「不是,陛下,其實是我的錯。」他的話多少有點不情願的成分在,「我之前答應了公主一個條件,但是我在說棉花這件事的時候給含糊過去了。」
何淼的真實想法是,我就是故意沒說幫公主爭取這件事的,是想看看公主的實力來著,現在的認錯也不是真心的。
嬴政看著底下你幫我攬我幫你擔的,又開始頭疼了,最讓他頭疼的還是春陽對何淼的真情實感。
「如此,便把棉花的種植與棉紡織一事交給春陽吧。」
仿如天降的一句話讓惴惴不安的春陽公主一下子抬頭,不敢置信:「父皇---」
這就可以了嗎?如此簡單?
自然是可以了,嬴政本就只是想問一問何淼,在棉紡方面到後世都發展出來什麼樣的工藝,大秦在此是一片空白的,棉花的處理方式總不能和蠶絲一樣。
棉花被後人送來,何淼偏向春陽做此事,他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沒想到的是春陽這麼不經嚇,似乎還對何淼有點別樣的想法。
扶蘇看到父皇朝他們揮了揮手,知道他可以帶著何淼離開了,何淼看了看春陽公主,感覺自己就這麼走了有點不厚道。
但是,公主是始皇大大的女兒,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稍微安慰了一下自己,何淼就起身跟扶蘇走了。
在春陽公主眼裡,何淼轉身的背影過度瀟灑了些,果然年紀輕的人都沒有良心,虧她剛才還幫他說話。
父皇的聲音又從高處傳來:「春陽,你覺得何司丞如何?」
春陽公主回神說道:「回父皇,兒臣覺得他相貌還算可以,只是為人太懦弱了些。」
嬴政咳了咳,「倒也不是懦弱,他還是個孩子,膽子小了些。」
並沒有走多遠的何淼:陛下,我都聽見了。
【那個,淼淼要感謝陛下對他的維護之情嗎?】
【什麼意思,我沒聽錯的話,陛下要招女婿?】
【不可能,陛下都說了淼淼是個孩子。】
春陽公主問道:「父皇,您問兒臣這些做什麼?」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嬴政:「你覺得何淼當駙馬如何?」
春陽公主跳了起來:「父皇,不行啊,您剛才也說了,那何司丞他還是個孩子呢。」
聽到春陽的稱呼,嬴政放心了,說道:「如此最好,春陽你要記著,何淼是你應該當作後輩看到的孩子,日後多照顧一些便罷了。」
什麼後輩?父皇是不是生病了?
春陽公主是揣著懷疑的心情走出去的,這時還能看見皇兄和那個小官卿已經走下去的背影。
看著,春陽公主突然一拍腦袋。
父皇剛才不是想給她賜婚,而是擔心她會對何司丞有什麼想法。
這個小孩,難道真的是父皇在外面的兒子?不對,後輩的話,難道是長兄在外生的?看這個小孩的年紀,長兄是十歲就讓人生了娃?
「公主。」內侍低著身子提醒,「陛下讓您先去見大田令。」
大田令掌管田地,拿到棉紡差事的開頭是要先找耕地,將棉花種上去。
春陽公主鬥志滿滿的去了。這個事比糖坊更有趣,過些日子她還能找藉口跟父皇要兩個屬官,跟著她的嘛,還是宮裡的女官比較方便。
剛進十二月,一場鵝毛雪悄無聲息又熱熱鬧鬧的下到了咸陽及其以北的驪山,何淼推開窗戶看到外面的山都成白的了,瞬間興奮。
窗外還在下,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天上烏雲低垂,不知還有多少雪花蓄積在雲里。
現代網友一看這個,也跟著興奮了。除非在東北,北方地區很少見有這樣大雪的,偶爾下場雪都是吝嗇無比摳摳搜搜的。
【這雪可太實在了,別說打雪仗,堆雪房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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