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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劍峰峰主面色一窘,被戳中心事。

但是他能怎麼說,他只能悶悶道:「我可沒那麼說,我是怕你不配為師,誤人子弟!」

「那好!」簡町原拍案而起,咄咄逼人:「那師兄以為,我要怎麼能證明自己能教好弟子什麼樣才是能為師者。"

他笑著逼近,羸弱的蒼白的身體卻好像蘊含著巨大的能量,生來就有叫人服眾的能力。

紅口白齒一張嘴,就想泯殺簡町原的信心,真是做夢。

「我信天道酬勤。」簡町原目光堅定:「我不認為收的弟子多就會過慢則溢,過多則濫,我也不認為你有能對我的教育指指點點的資格。

「同是青雲門峰主,憑什麼說我不配為師,那你配嗎」

都是峰主,誰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對方也沒有被簡町原輕易唬住,他一聲冷笑,順勢道:「那好,既然師弟那麼有信心教好一百名弟子,那想必休止峰的弟子你也有把握吧。」

簡町原眉心一-皺,

休止峰的雜役弟子都是雜靈根,修行不出什麼名堂,靈丹妙藥也吸收不了,還家境貧寒。

「什麼意思」

對方一聲嗤笑,鼻尖揚了起來,滿是得意忘形:「師弟既認為自己有為師之才,那便找一一個休止峰的弟子教導3日,若是3日之後,那幾個弟子能在金丹期修士的手裡撐過一炷香的時間,那就是師弟贏了。自然,師弟要收多少徒弟都是師弟的事情!」

指劍峰峰主猖狂的笑意在臉上擴散,語速隨之慢了下來,似乎是在笑簡町原的無知與不識好歹:「若是師弟輸了,雜役弟子教不出什麼名堂,也別說招那麼多弟子惹人笑話了!」

在所有長老裡面,指劍峰峰主最看不起的就是簡町原:修為最低,臉倒是長得最好看,運氣還那麼好,收的弟子哪個不是天賦異稟不過是和掌門關係好罷了這個廢物何德何能與自己平起平坐。

想到這裡,指劍峰峰主的笑意越來越歹毒殘暴起來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看到簡町原出糗的模樣。

簡町原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行。」

他回首,笑意闌珊:「可以,不過我輸了損失慘重,師兄輸了卻不痛不癢,那可不行,師兄敢指天立誓嗎」

「若是師兄輸了,那各位峰主就要和我一起教育弟子,不是害怕丟了青雲門的名聲嗎」

簡町原說話好像有幾分道理,其實就是強詞奪理:「師兄要是輸了,我們便要同流合污了,師兄敢嗎。」

月下立誓,如有違反,金丹損,修為散。

溫已珩表情複雜。

兩個人的唾沫星子屯一起可以把自己淹沒,堂堂掌門居然一嘴也插不進去。

師弟們義憤填膺立完誓。

月已高懸,該是眠時。

溫已珩捏了捏眉心,不許他倆再鬧了,遣退了所有人。

偏偏指劍峰峰主腳下生了根,直愣愣地站著,依舊挑釁:「我能相信所有人能為人師,但是師弟你,配得上師尊二字嗎?」

「師弟可還記得,冰天雪地叫辰乙跪在冷茶潤濕的地毯上,跪了一夜,地毯一點一點結冰,你的二徒弟衣裳破爛,都是凍瘡的膝蓋與冰凝固在一起,起身時傷口被生生撕開。」

「他差點死了。」指劍峰峰主戲謔道:「還記得你是因為什麼罰他的嗎?」

第6章 修教室

辰乙拜師時,按例要在簡町原身側奉茶。

那日風大。

滿天飛雪。

原身一身大氅,高高在上。

看台下童子奉茶的手還在顫抖。

那時辰乙或許還是一個懵懂的孩子,心事沒來得及變成深沉。

對方或許剛剛還是慶幸自己寒門中人,竟然可以拜入縹緲峰下,從此有所依傍。

原身輕抿茶水皮笑肉不笑,接著猛地將茶水澆在腳下墊著的軟毯上,只說了兩字:「涼了。」

茶涼了。

揣揣不安的小辰乙立馬臉色慘白地跪下,一動不敢動。

那冰清玉潔的師尊已經揣著手爐走了,他也不敢起身。

冰天雪地,差點凍死。

……

溫已珩一把捂著指劍峰峰主的嘴,和事佬一樣小聲告誡道:「陳師弟,你也少說幾句。」

簡町原什麼都不知道。

他懵懵懂懂:「什麼?罰跪?」

指劍峰長老被捂著的嘴還在奮力地發出聲音,最後接著溫已珩鬆懈的時候,狠狠地發出一聲冷笑。

「呵。看來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曾經苛責體罰徒弟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

溫已珩沒讓他再多說,扛起指劍峰峰主就要走,留目對著簡町原道:「師弟不必在意。那是……」

他似乎還是對辰乙於心不忍,卻只能繼續道:「這是縹緲峰的事情,外人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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