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管不著。
寒門命賤,誰也管不了。
待到人都走了。
系統貓貓祟祟地探出頭來:【你真的想好了嗎】
怎麼還打上賭了呢?
【還憑天立約,你真的有把握嗎】畢竟是因為主系統錯亂,原生死亡,系統才把簡町原拉進這個世界的。
要是簡町原也打賭賭死了怎麼辦?
簡町原微笑:
教導主任管的是行政,不管教,按簡町原的計算,要收的徒弟將會修習各種各樣的術法,好比語數英物化生政史地。
別指望簡町原一夜之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他不是有把握,是有需要。
需要這一個賭,拴住幾位峰主來替做牛做馬教導百位弟子。
系統表情晦澀:【問題是你贏不了啊】
還是和徒弟釀釀醬醬算了。
【萬一呢?】簡町原無所謂:【問題是我的金丹本來就受損了。】
拿金丹打賭,這個賭不和白送的一樣嗎?
【啊……O_o】系統又傻眼又恍然大悟。
還能這麼算嗎?
簡町原嘴賤,還和系統打賭:【不然我們也來打一個賭,要是我能贏,你就把你腦子裡面的黃色廢料倒出去。要是我輸了,我就一頓吃五碗大米飯!^O^】
系統覺得簡町原病得不輕。
……
天一亮,諸位長老聚集休止峰。
王廟發了大水一樣,平白無故幾位金尊玉貴的人整整齊齊往休止峰上一坐。
他們只是抬頭挺胸坐得安靜,各位雜役弟子的內心卻是地動山搖啊。
什麼東西南北風吹來了這幾尊大佛?直叫人惶惶不安。
休止峰沒有峰主,全靠一個大師兄趙明台一把屎一把尿。
換言之,他們不是真正的弟子,而是更接近於奴僕,自願獻祭自由求取服侍神明的機會。
趙明台小心翼翼打量著各位的眼色,手下有條不紊地擺放茶水點心,低眉順目。
劍指峰峰主表情依舊欠揍:「挑個人吧,簡長老,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溫已珩貴為端水大師,一聽兩人吵吵就頭疼,他怕簡町原回嘴,自己先出了聲:「簡師弟,挑修為最高的那個人。」
簡町原搖頭:「不要。」
溫已珩和事佬的笑容逐漸消失:「……」
不要最強的那要什麼樣的?
不要最強的,那還比什麼比?
雜役弟子天賦太差,就算築基也沒翻雲覆雨的能力,築基修煉於他們來說也就是強身健體罷了。
偏偏簡町原連矮個子裡面拔將軍也不願意。
他端坐著,也不知道是看賞什麼,人沒選出來,糕點倒是吃了好幾塊。
溫已珩趁誰都沒發現,逮到機會給簡町原的腦後勺就是一下,瓮聲瓮氣:「你倒是挑啊。」
簡町原終於出聲了,他蔥青指尖一挑遠遠地指著角落處的一個雜役弟子「大師兄」趙明台。
簡町原似笑非笑:「我要他。」
趙明台更加誠惶誠恐:「我?」
他恍惚之際,按耐不住望向簡町原的臉,平素他這樣的雜役弟子哪敢去看天之驕子。
「我……」
「弟子愚鈍,是雜五靈根,也不是休止峰內修為最高的,請長老收回成命,弟子……」趙明台隱忍道:「愧不敢當。」
簡町原卻是步步逼近,一雙波瀾不驚的眼審視著面前微微顫抖的身軀,聲音篤定:「就要你。」
趙明台:「弟子普通。」
簡町原懨懨:「既然都是雜五靈根,其他的休止峰弟子修為與你也拉不出差距。」
他偏要一個普通的。
因為普通的人更容易被看穿,因為普通的人更能證明自己的教學能力。
還有一點:趙明台畏他。
只有學生怕老師,老師才能管得住學生。
簡町原慢悠悠:「就你。」
隨著簡町原的一個眼色,大徒弟扛起了還在連連擺手拒絕的趙明台。
各位雜役弟子眼淚汪汪,寬慰趙明台的聲音切切深情,誰都知道這是選一個雜役弟子和金丹期修士對壘,鹿死誰手都不用猜,只能淨手焚香祈求師兄好手好腳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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