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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這套房子大多數時間都是桑也在住,他一點點看著這套房子染上桑也的氣息,隨手放置的小說,沒吃完的零食,和前一天脫下的衣服。

而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他按耐住性子,提步邁進桑也的臥室,推開門,果然也一乾二淨!

他推開衣櫃,衣服都沒了,又拉開床頭櫃抽屜,同樣一無所有。

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只剩下床上雪白的被子。

他忘了是什麼時候桑也的房間變得和他一樣,一片寂白。

相召南的額角突然陣痛,他揉了揉眉心,隱約記起好像是有一次情熱期桑也出了血,紅色點綴在草綠色的床單上,刺眼,花哨,像繁盛的花園。

他說了句礙眼。

似乎從那之後,桑也的房間就再也看不見花花綠綠的色彩了。

那時候桑也還把他的話奉為圭臬。

而現在,桑也竟然真的打定主意要和他離婚!

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在過去四年,桑也從來不會拒絕他的要求,那麼聽話,就算被他晾在家裡十天半月也只是嘟嘟囔囔一會,像一隻乖巧的貓咪。

做盡了相召南所不齒的行徑。

而現在,貓咪離家出走了。

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相召南第一回感到慌張。

眼前的空蕩深深刺痛了他,他逃離現場,龐大的身軀竟有些搖晃。

他躲進了書房。

這裡沒有桑也的氣息,這裡是桑也不曾踏足的禁地。

也只有這裡,還維持原樣。

第29章

他雙目綴上紅色, 連帶著視物都不甚清晰。

桌上有一個相框。

倒扣著。

相召南驟然睜大了雙目,深黑色的雙眸被驚懼和憤怒填滿,是誰觸碰了它?是誰發現了他的秘密?

他迅速而用力地伸手拿起相框, 拿起之後動作又變得輕柔, 像捧著世間珍寶那樣, 小心翼翼。

相片上的桑也意氣風發, 貼身的賽車服勾勒出青稚苗條的身軀,像草地里嫩芽, 青澀而富有生命力。

急速的衝刺使得偷拍的相片模糊, 卻又平添了風的質感,自由而燦爛。

相召南輕輕擦拭了一下相框, 忽地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

有人來了。

阿姨在家休息。

那麼, 是誰來了?

相召南站起身來,動作太過劇烈以至於桌角擠壓著地毯在地面劃出刺耳聲響。

這套房子只有桑也和阿姨會來, 不可能是阿姨, 那就只能是桑也了。

相召南擰緊的眉終於得到了片刻舒展。果然,桑也放不下他。

很難說清他現在的感受,他厭惡桑也整日糾纏, 毫無尊嚴地把自己和他捆綁在一起,一到情熱期就像卑劣的狗一樣求歡。

可如果桑也走了, 他又控制不住地橫生占有欲。

他把相框放置好, 離開書房, 小心關上書房的房門。

然而站在客廳的人並不是桑也, 而是凌星。

相召南原本舒展的眉重新聚攏, 無端的期待落空,加上一想到就是這個人勸說桑也做出離婚這種不可理喻的行為,就沒什麼好臉色。

「你怎麼進來的。」

凌星似乎被他嚇了一跳, 「我去死人臉怎麼在這。」

死人臉?

說的是他?

相召南不可遏制地騰升一種想法:就是這個嘴裡沒好話的人帶壞了桑也,不然桑也怎麼可能賭氣和他離婚?

凌星也反應過來自己口上沒把門的當著人說了壞話,連忙打哈哈:「耶耶叫我來幫他那東西,上次拿漏了。」

「拿什麼?上次又是什麼?」

相召南刨根問底,他不知道凌星這次回來要拿什麼,但隱約明白「上次」應該指的就是把這套房子變得空蕩蕩的罪行。

他心裡兀地抽痛了一下。

桑也竟然連搬離都要假手於人。

難怪房間裡桑也的信息素氣息那麼薄弱,幾不可聞。

「耶耶在M國那邊要用到他之前畫的油畫,不過你家畫室在哪啊?我之前翻遍了這套房子也沒看見哪有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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