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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他不是去查你交代的其他事情了嗎?」齊雨咔嚓咔嚓的咬著薄脆薯片,含糊不清提醒。

「只剩你們兩個?蒼年去哪兒了?」童懷繼續問。

「他外出購買大型烘烤箱去了,為他研究下一個死法做準備。」

「風姬……」

童懷問都沒問完,烏庸打完一把遊戲,積極接話:「她剛剛把之前的案子整理清楚,去靈閣交結案報告去了。」

「齊雨,你查一下展館裡監控有沒有異常的地方。烏庸,你和我出外勤。」

說完不給人拒絕,邁著步子就往車庫去,徒留烏庸老胳膊老腿在後面追,還不忘商量:「老大,我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要外出辦案啊!」

「想要留在靈調處就跟我去,要不然你可以離開。」童懷頭也不抬的威脅道。

烏庸妥協追上去,他不是靈調處的人,能留在靈調處可是他求了好久的,想讓他離開比他被罵年紀大還生氣,可他就吃這一套。

「我去,我去還不行嘛,不要動不動威脅我,怎麼留下來這麼難」

第4章

黃昏餘暉灑在街道上,童懷和烏庸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還未走進畫廊,鐵器劇烈撞擊的響聲爆發出來,童懷身體抖了一下,烏庸惶然的抬頭向他看來。

疾步進大門,左側劇院的門敞開著,深淵巨口般朝向人的面門。有一個修理工正在處理門鎖,費勁想將長鏈條的門鎖扣上去,拉扯讓鐵鏈相撞出聲。

「這門一定要鎖著嗎?」童懷站定看著黑暗無光的劇院中心,幽幽的問。

修理工不知道身後什麼時候多了兩個人,本能應激,鎖鏈砰然落地。

「嚇死我了。」繼而佯裝淡定,「你們是誰?來這兒參加畫展」

「我們是警察,你不知道這裡剛死了人嗎?我們來調查的。」烏庸哥倆好似的摟著人脖子。

修理工看見人終於敢放鬆抱怨:「知道,就是剛剛才被嚇到。聽說昨晚這鎖了幾十年的劇院門突然自己開了,鎖直接碎成渣渣,要不是為錢誰願意來這地方,真邪門。還有,我剛剛進去找個廁所居然發現裡面還別有洞天,還有一棟像極了民國時期有錢人住的古堡。」

「古堡」童懷抓住關鍵點。

修理工:「對呀,警察叔叔,你們不知道那房子陰森森的,一進去整個人都冷的發抖,我廁所都沒來得及上就趕緊跑出來了。」

「知道了。還有我年紀比你小,別叫叔叔,這裡的門先不要鎖,我們案子還沒查完,到時候我會和負責人說明情況的。」童懷嚴肅地糾正人叫法,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隨後冷漠的插兜轉彎進了右側畫廊。

畫廊中本應熙熙攘攘的觀畫驚醒沒有,此刻空無一人,童懷退後一步,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走錯地方:「不是在辦畫展嗎?怎麼沒有人。」

「興許是知道這裡死了人,大家都覺得晦氣,就不來了。」烏庸探頭探腦往裡張望。

童懷和烏庸繼續往畫展廳裡面走去,畫廊內部的光線顯得有些昏暗,牆上掛著的畫作線條看起來極為不協調,在微弱的光線下更顯得詭異。

在空曠的畫廊中,兩人的腳步聲迴蕩著,突然,一陣尖銳的斥責聲劃破了寧靜。童懷和烏庸對視一眼,默契地朝聲音的源頭走去。

轉過一個拐角,眼前是一幕令人氣憤的場景,一位面容苦楚的男子正對著一個瘦弱的小男孩大聲呵斥。男子大約二十多歲,臉上的苦相與兇相交織,註定著他一生終將不幸。而小孩則顯得無助,看起來十一二歲的年紀,衣服上的污漬,手裡提著的裝滿空瓶子的布袋與男人形成鮮明對比。

「我說過多少次了,別把垃圾帶進來!為什麼你就是不會聽,賣瓶子能賺幾個錢。我看你就是個掃把星,毀了我的生活還不夠,現在還要毀了我的畫展。」男子邊說邊搓著右手,語氣中滿是不耐煩。

童懷看過他的調查報告,是麥宵。看來李仁說他脾氣不好是真的。

麥宵還在咒罵,似乎要動手,小孩則害怕地往後退,眼中充滿了恐懼,一邊哭泣一邊道歉,試圖躲避即將到來的打擊。

童懷迅速上前,果斷伸手攔住了男子的動作:「在警察面前家暴,你這是自找麻煩。」聲音堅定而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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