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冥大聲吼道:「別搗亂。」
他吼完兩個小孩,又對著童懷溫柔喊道:「別攻擊他,會反噬。」
童懷和谷南瞬間打得難捨難分,兩人的身影在屋子裡快速穿梭。
童懷嘴角一勾,對著谷南說:「你不是想讓笑面佛男人抓我回去贖罪嗎?怎麼現在你人都來了還不動手?」
谷南卻像個猴子一樣,一跳坐上旁邊的桌子上,腳踩在長椅上:「那是因為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啊,就是個替身而已。」
房冥在一邊聽到這話,直接氣笑了,站到童懷前面擋住兩人焦灼的視線:「谷南,你這張嘴很是越來越毒了。」
谷南卻佯裝驚訝地說:「你還沒有把事情告訴童懷啊?房冥?還是叫你厲台?」
童懷則被「替身」兩個字氣得臉色鐵青,他憤怒地說:「你就會耍嘴皮的嗎?」
那個面具男還有眼前這個人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
谷南卻還是那副欠揍的樣子,他說:「不和你正面打這是為了你好!」
童懷不信邪,他操控著干令,再次朝著谷南正面襲擊而去。谷南卻依舊翹著二郎腿,手撐著桌子半倚在那裡,不躲不閃,就等著干令攻擊而來。心中疑惑不已,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有恃無恐。
房冥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驚恐萬分,他不顧一切地爆發出金弦,朝著干令衝過去,想要打斷它的軌跡。
金弦和干令在空中碰撞,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干令偏差,只擦過谷南的臉頰而去,留下一道血痕。
房冥自己本就站立不穩,卻還要過來扶他。童懷心中正因為他剛剛阻擋自己而生氣,便推開了緊張兮兮的房冥。
房冥卻滿臉緊張地問他:「你有沒有事?」
童懷看到他如此關心自己,眼中的不愉消散了許多:「我能有什麼事?」
就在這時,童懷突然感覺到自己臉頰傳來一陣刺痛,他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手上竟然全是血液。
谷南看到這一幕,笑著說:「我都說了不和你正面打是為了你好!」
房冥在一旁解釋說:「對上他不能攻擊,攻擊會反噬到自己身上,沒人能奈何得了他的。」
谷南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輕盈地落在地上,然後故作優雅地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對著童懷說:「要不是我本體被困在死地出不來,我還真想和你好好玩玩,挺喜歡你不受一點委屈的性格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玩味的神情,仿佛在審視一件有趣的玩具。
童懷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他冷冷地說:「你錯了,看錯了。」他緊握著手中的干令,隨時準備再次發動攻擊,儘管知道直接攻擊可能會帶來反噬,大不了魚死網破。
幾人爭執間,氣氛愈發緊張,空氣中仿佛都瀰漫著火花。
血腥臭味撲面而來,讓人幾欲作嘔,溫度也急劇下降,變得陰冷刺骨。流珈突然拖著自己的蜘蛛身出現,他打開了通道,生人域與亡靈域兩邊通道連通,整個地方瞬間被一種詭異的力量籠罩。
谷南的眼睛在通道打開的瞬間倏然亮了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興奮與好奇。
他在流珈周身轉了好幾圈,像一隻發現了新奇獵物的獵豹,眼神緊緊地盯著流珈,嘴裡說道:「鬼侍,活人而成的鬼侍你是犯了多大錯誤,居然甘願成為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流珈滿臉褶皺,他那原本就醜陋的面容在此時看起來更加怪異。他聽到谷南的話,卻只是笑了笑,笑得極其難看,但禮數非常足,一點不缺地行了一個禮,聲音沙啞地喊道:「欲主,你出現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敬畏,仿佛谷南是他無法企及的存在。
流珈下意識地看向房冥,卻被房冥一個眼神阻止了,他只好尷尬地收回目光,不在問候。
谷南見流珈如此,覺得甚是無趣,哼了一聲後,猛地一甩衣袖。這看似隨意的一個動作,卻讓牧震突然遭受重創。
童懷身邊多了一個矮他一頭的少年人,年紀看起來比滿白還要小上幾歲,稚嫩的臉龐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少年身穿華麗的服飾,一身空珈藍長袍披在身上,那長袍的質地看起來極為上乘,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長袍的袖口和領口處,用銀色的絲線繡著精美的花紋,花紋的樣式複雜而神秘。長袍上滿是被銀絲包裹著的各色寶石鑲嵌在衣袍上做裝飾,大材小用的裝飾讓蒼年看見都心疼。
一點粉色長髮微微從帽中漏出來,在風中輕輕飄動,宛如粉色的絲線在舞動。他的面容比房冥還要蒼白幾分,白得幾乎透明,仿佛是用冰雪雕刻而成的,沒有一絲瑕疵,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靜靜地站在童懷身邊,深藍色眼睛猶如深邃的海洋,俏皮地看著童懷,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了一些,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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