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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懷在把厲台帶回來時就已經做好他身份暴露的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這會是有谷南一句無心之失的話來挑明,按照齊雨的性格能忍到現在才問,沒有喊叫,都是給面子的了。

三個人難以相信吊兒郎當沒個正行的房冥會是自己死去的溫柔前老大。

蒼年神色不是很好,心中不是滋味地拉住房冥的手腕把著脈搏,卻什麼也沒感覺到。然后蒼年說了一句:「確實是死的。」

齊雨則是一臉便秘的看著房冥,問道:「老大,你是怎麼活過來的,怎麼變成了這麼不要臉的性格?」

房冥齜牙,摟著齊雨的脖子將整個身子重量搭在人身上,說:「人都說女大十八變,我都死過一回了那不得七十二變?」

烏庸在一旁看著房冥和齊雨的互動,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老大,你沒死真好!」

房冥鬆開齊雨,垂下眼眸:「別叫我老大,你們老大現在是童懷,還有也不要叫我厲台,我是房冥。」

齊雨白了房冥一眼,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童懷和房冥兩人在林間緩緩前行,靜謐的氛圍中,那赤獸的鳴叫聲再度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

瓶子山從遠處看不算高,但當他們真正踏入其中,才發現這座山究竟有多大。山上的林子格外茂密,陽光艱難地透過層層枝葉灑落下來。他們穿梭在密林中,腳下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不知走了多久,兩人終於到達一處空曠地帶。這裡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上面滿是各種絞刑架。那些木質的絞刑架早已經被雨水和蟲侵蝕蛀倒,只留下一些殘骸。

而絞刑架周圍,因為爆炸的緣故,土壤被翻出,露出地下滿地的白骨。這些白骨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慘白的光芒。所有白骨脖頸處的骨頭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斷裂。

童懷緩緩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那些白骨,眉頭瞬間緊皺。

「骨盆寬而短,大都呈現圓形或橢圓形,入口呈橢圓形且寬大。全是女性。」童懷心中暗自思索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童懷站起身來,說:「從我們遇到女兵送葬開始,你有沒有發現不管是那群送葬女還是長石墓地,所有死者都是女性。」

童懷靜靜地站在這片空曠地帶,感受著空氣中瀰漫的詭異氣息。風輕輕吹過,吹動著他們的衣角,仿佛在催促他們儘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難道戰族人全是女的他們怎麼繁殖的後代?」童懷輕輕放下手中某一位女性的腿骨不想驚擾人安息。

「不是,也不可能只有女性。」房冥望著滿是黑石搭建而成的廢墟,上面爬滿了無數藤蔓也遮擋不住那黑。

兩人繼續向前走。

童懷在前方用干令砍去雜草:「流珈說長石墓地是個罪人墓,當年這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戰族女性被視為罪人,慘遭絞刑,而且規模還不小,到現在我們所看到的死者已經超過五百餘人。」

房冥:「過去人口薄弱,這樣大肆屠殺女性的事基本不會發生,如果一個部落女性死亡過多,將會影響部落發展甚至會導致滅亡。戰族人滅絕,恐怕是他們自作自受。」

童懷和房冥繼續深入,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他們走過一片又一片荒蕪之地,腳下的土地似乎還殘留著曾經的血腥與悲痛。

「這些戰族女性到底犯了什麼罪,要遭受如此殘忍的刑罰?」童懷一邊小心地走著,一邊問道。

第39章

房冥坐在一個巨大的以血化成的剝魂符咒中央, 嘴唇微微顫抖,嘴裡似乎在念叨著一些奇怪的咒語。

他手中緊緊握著金色刀子,毫不猶豫地將刀子刺向自己的手臂, 一道長長的口子瞬間出現, 鮮血噴涌而出, 順著手臂流淌下來, 滴落在地上的血咒上。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又在手臂上連續劃了幾道口子, 每一道都深可見骨, 鮮血如泉涌般不斷流出。

他並沒有就此停止,瘋狂愈發加劇,猛地撕開身上的衣物,露出了自己的胸膛。房冥舉起刀子,再次毫不猶豫地朝著自己的胸前划去。一刀又一刀, 每一刀都帶著一種決絕的力量, 仿佛要將自己的靈魂從身體中剝離出來。

血液源源不斷補充著地下符咒, 他的身體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 像被抽乾了力氣,只能無力地癱在那裡。

臉上卻綻放出瘋狂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又詭異, 仿佛沉浸在一種極致的喜悅之中。他的聲音還在無力地念著咒語, 每一個音節都從他那乾裂的嘴唇中艱難地吐出,在寂靜的祠堂中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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