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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懷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在寂靜的蓮湖上迴蕩。

三幸見狀,賭氣地說:「你想笑就笑,我確實連人都沒有找到。」

他止住笑聲,又問道:「你就這樣把秘密告訴我了?」

三幸不耐煩地擺擺手,再次轉過身子,不看童懷,說:「這不是秘密,交崖澤所有人都知道我答應了盡陰仙要照顧好一個人,可我連那個人是誰都沒找到,甚至那人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早就被當做是個騙子了。」

說罷,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蓮湖上的水霧似乎也隨著他的嘆息而微微波動,氣氛變得有些沉悶起來。

看三幸如此肯定能神色,童懷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想錯了。他冷哼一聲,撤回干令,把撐船的竹竿丟給三幸,道:「上前面撐船去,敢耍什麼花樣別怪我別客氣。」

三幸咽了咽口水,敢怒不敢言,只能小聲呢喃道:「不客氣就不客氣嘛,做什麼要使喚我當撐船翁。」

「嗯」童懷眼刀子飛過去,三幸立馬把嘴閉上,乖巧撐船。

童懷則坐在船尾思索著剛剛三幸說的話,看三幸的樣子不似作偽,他身上確實有盡陰仙的味道,還很淡。可他身邊除了處里的人,就只有最近多出來的塔卿和姒仙。

塔卿是買靈神,如果真的是他那就不太合理,交崖澤是盡陰仙所隔絕出來的,如果他都沒辦法逃離這裡,成為被妖鬼利用對象受罪萬年,那說不通。

姒仙還是一個孩子,屬於妖族。而盡陰仙屬於鬼族人,不可能。

兩人在蓮池上繼續飄蕩著,童懷剝著蓮子,一顆接一顆地放入口中,思緒卻依舊沉浸在種種疑惑之中。

轉悠間,船上放置的花燈突然亮了起來,那光芒奪目耀眼,放出詭異的紅光,瞬間將周圍的霧氣都染上了一層猩紅。

三幸比童懷本人還要激動,手舞足蹈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你個荷生居然真的能在這裡找到郎君,命真好。」

童懷臉上卻並沒有露出愉悅的表情,反而眉頭緊鎖,心中暗想:真的這麼簡單嗎?

他冷靜道:「跟著花燈指引過去,去看看我的郎君到底是誰。」

三幸划船的動作明顯比剛才更快了,整個人充滿了幹勁,不一會兒就劃到了花燈指引的地方。然而,那裡只有一艘空蕩蕩的船,船上並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三幸放下撐船竹竿,滿心疑惑地說道:「怎麼沒有人?」他不死心地扒拉著船,想要找出那個人可能藏身的地方,可最終什麼也沒有發現。

隨後,他竟放肆地笑道:「哈哈哈,你的郎君被你嚇跑了,你沒有郎君嘍!」

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害怕地看了看童懷的臉色,見童懷沒生他氣也沒拿刀威脅他,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童懷跳上那艘小船,順便給了三幸一腦瓜子,說道:「給我把船扶穩了。我的郎君沒了,我生氣了可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樣?你說妖鬼雜交體的味道怎麼樣?是煮著好一點,還是烤好一點?還是用蒸或者油炸?」

三幸驚恐地喊道:「不好吃,我一點也不好吃。而且你把我吃了誰給你撐船,我保證一定扶得穩穩的。」

童懷覺得他的反應十分好笑,微微笑了一聲。敢暗中跟著他的人,沒想到卻是個膽小鬼。

他在船上仔細摸索了兩下,只找出一枚骨戒。這骨戒和他手上房冥送給他的那兩枚很像,只是顏色不同。

童懷摩挲著手上一白一紅的雙戒,撿起船上那枚對照。果然,樣式是一樣的,只是船上這枚是黑色的而已。

房冥第一次將白色骨戒給他時說這能在關鍵時刻護他一命,還說可以隨時聯繫定位。他試了試,這裡似乎受到了某種影響,骨戒並沒有任何反應。

戒指,一枚是情趣,兩枚是巧合。可如今出現了三枚,除了顏色和指圍大小不一樣,其他都是一樣的。

真的是巧合嗎?還是房冥隱瞞他的事又多了一件。

上次在黑池時,房冥為了拿到紅色那枚戒指不顧自身安危徑直跳下去。如果真的只是用來求愛的,那理由也太過敷衍了。

可他當時偏生著了房冥轉移話題的道,又加上靈閣傳信讓他去見扶三的事,一直到現在來到交崖澤,他都還沒有好好地再問一問房冥戒指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房冥不讓他摘下來,情緒也很不對勁,仿佛只有戒指才能夠護住他一樣。

童懷收起戒指,戴到無名指上,雙戒成了三戒。

他又回到自己的船,說道:「走吧,繼續劃。」

三幸壯著膽子問道:「你的郎君怎麼辦?郎君沒了,你怎麼成親?」

童懷不由得失笑,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是我的郎君沒了,又不是你的沒了,我都不著急你著什麼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快點給我划船。」

三幸被敲得腦瓜疼,捂著腦袋哼了兩聲,便又任勞任怨地趕忙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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