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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沒見過黎建鳴對哪個情兒這麼黏糊,一時間也拿不準他的態度。旁敲側擊地問了一句:「啥情況啊這是。你倆睡上了啊?」

黎建鳴的臉色一沉:「小喬···是我媳婦兒。」

丁雙彬在心裡翻了白眼外加比劃了個中指。這少爺走腎走膩了要開始走心了?真夠稀奇。

但在喬季同面前又不能拆台,臉上還是掛著笑:「哦,搞對象呢唄。明白了。」

喬季同把茶杯放到丁雙彬面前:「余哥傷得重不重?醒沒醒?」

「呃,受了點外傷,但不用縫針。有點低燒,還沒醒。」

喬季同擔心地攥緊膝蓋上的拳頭:「余哥···怎麼惹上的?」

丁雙彬端著茶杯的手一頓,嘆了一口氣。

「余助理有個表弟,你知道吧。」

喬季同想起了墓園裡遇到的紫毛,點了點頭。

「那小子對象的家裡不好,爹賭個沒完,欠了不少債。我大哥手底下的人去要,正好碰到這倆小年輕在家裡膩歪。小子還沒成年,氣性倒是大,幾下就和要債的撕吧起來了。去要債的玩意也不行,被個十來歲的小子給開了瓢。這事的善後,就是這小子的表哥,余遠洲出面的。哎。該著這個余遠洲倒霉,他實在是···長得太好了,瞅著氣度不凡的。」

黎建鳴冷聲道:「丁凱復看上他了。」

丁雙彬提起這事兒也尷尬,搓了搓手:「那天正好我在我哥辦公室。余遠洲一進來,我哥眼神兒都變了。余遠洲說私了,我哥直接開價兩百萬,一個月內湊齊,否則就留案底。」

喬季同瞪大眼睛:「兩百萬?!」

黎建鳴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是要錢,他就是要找事。」

「余遠洲說拿不出兩百萬,他就,就···讓人家跟他唄。余遠洲氣得罵他下三濫,說走法律程序。可沒兩天那個被開瓢的夥計死ICU了。這一出人命,性質就變了。余遠洲估摸也害怕了,第二天就到銀實地產面試了我爸助理的職位。我爸不知情,雇得樂呵呵的。余助理聰明得很,知道這世上哪兒最安全吶。到最後我爸拍板說私了,賠50萬,慢慢從工資里扣。」

丁雙彬喝了口茶,接著道,「這可把我大哥刺激壞了。這口肉不吃上還不行了,一天到晚連嚇帶逼的。我哥那身匪氣我都打怵,何況余遠洲那麼個文質彬彬的知識分子。再加上那個夥計死的有點蹊蹺,余遠洲懷疑我哥殺人,每次看到他就像是見了鬼。倆人就天天你逃我追,跟無間道似的。」

黎建鳴冷哼一聲:「余遠洲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丁雙彬這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丁凱復畢竟是他親哥。乾巴巴笑了兩聲。

喬季同皺起眉毛:「那五十萬能還上的話,余哥是不是就自由了?」

黎建鳴搖頭:「現在還錢就是火上澆油。」

丁雙彬也點頭同意:「沒錯。好歹現在還能掌握余助理的位置,萬一我哥又發瘋,人一藏,到時候咱都不知道上哪兒找去。」

喬季同氣得臉色鐵青,肩膀微微顫抖:「···真是無法無天。」

丁雙彬尷尬地搓了搓手。

無法無天。他家無法無天的事做老了去了。他覺得要是自己再呆一會兒,可能就得被掛上批鬥牌,於是起身匆匆告辭了。

丁雙彬前腳一走,黎建鳴就去書房給黎英睿打電話。

喬季同端著切好的果盤,剛想要敲門,就聽到屋內斷斷續續的談話。

「啊。是。我一個朋友。」

「丁凱復那個狗B···」

「靠,我才沒被他揍,是我摁著他打好不好。」

「那你什麼時候去···」

「你想我怎麼謝你啊。」

「行,別說越南,去非洲都行。」

談話聲消失了。

緊接著門被推開,黎建鳴看到他先是一驚,而後看到他手裡的果盤,又彎起眼睛笑眯眯拿起一顆葡萄放進嘴裡:「你可真像我媳婦兒。」

喬季同抬眼看他:「你要去哪裡?」

「嗯?」黎建鳴捏了捏他沒腫的半邊臉,「聽牆角?我爸要把公司的一部分遷到越南去。現在國內的外單不好做了,made in Vietnam方便點。我哥自己的公司走不開,讓我暑假幫忙去盯著點。」

喬季同想了想,問到:「去越南···是為了余哥嗎?」

黎建鳴現在心情很好,倒也沒彆扭,爽快地承認:「算是吧。誰讓他是我大舅子。」

「越南,我能一起嗎?」

「死老熱的來幹啥。」

「照顧你。」喬季同移開視線,「怕你吃不慣那邊的東西。」

黎建鳴垂著睫毛看他,看了半天,看得喬季同脖頸都要發毛。

「···看什麼。」

黎建鳴緩緩扶住喬季同的腰,兩手順著襯衫往裡探,大拇指摩挲著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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