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點頭:「嗯,那些人是不屑於改變自己的發色眸色的。」
巴格理眯了眯眼,精神力終於收了回去,包間空氣又恢復了死寂,他心情大好地擺擺手:「讓他們意思意思競一下就得了。」
「是。」雄蟲起身走了出去,直到關上門走遠了,才敢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伸手隨意地拔出眼角差點戳進眼睛裡的碎片,淺淡的綠眸里快速划過一絲憤恨。
……
「九千萬,成交。」
沒有了「其他人」的競爭,最後一份晶石被偽裝亞雌的軍雌成功拍下。
拍賣官顯然對這個價格不滿意,但不知道為什麼包間大佬們都不競價了,只能不情不願地敲了錘子。
「上將,拍下了。」
薩岱霍斯:「嗯,包間的再看著隨便拍點東西。」
「是。」
薩岱霍斯關了對話,突然發現懷裡人安靜得有些過分,他低頭喚了聲:「殿下?」
凌洲一動不動。
薩岱霍斯以為他睡著了,正想給他蓋條毯子,不料手一動就被凌洲按住了。
薩岱霍斯:「?」
他伸手輕輕撥了撥凌洲的腦袋,腦袋埋得更深了。
薩岱霍斯看著凌洲紅得幾乎要滴血的耳朵,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他忍著笑捻了捻凌洲柔軟的耳垂:「殿下,耳麥是單線的。」
「?」兔子腦袋抬起來了一些。
薩岱霍斯:「只有我按開對話,他們才聽得見。」
兔子腦袋徹底抬起來了。
凌洲臊紅了半天的臉稍稍恢復了些:「真的嗎?」
薩岱霍斯點頭:「真的。」
「好吧。」凌洲鬆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剛剛才反應過來的時候恨不得就地刨個洞鑽進去,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已經把逃離曼斯勒安的計劃書都寫好了。
凌洲只覺得他今晚的心情比坐過山車還跌宕起伏,內心的想法比盤山公路還曲曲折折。
他安撫了下自己的羞赧神經,把它們一個個扯著丟到了休息室里關著,辦公室人太多了,不需要它們出來占地方。
薩岱霍斯伸手理了理凌洲的碎發:「殿下,剛剛,是怎麼了?」
凌洲一聽就來了精神,叭叭地就說了起來,末了還不忘吐槽一句:「哎呀媽呀,剛剛可太刺激了,這棟樓的裝修需要好好整改了。」
薩岱霍斯越聽臉色越沉,眸中殺意一閃而過。
凌洲說得正上頭,沒有注意到:「就不知道那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了,讓科米加他們盯了那麼多年。」
薩岱霍斯:「別怕,等回家看看。」
「嗯。」凌洲點頭。
「不過,」薩岱霍斯眯起了眼睛,「殿下,您不是說出來逛逛嗎?」
「……」凌洲一噎,反射性條件地有點想跑。
才一動,就被薩岱霍斯扣住了:「殿下,跑什麼?」
凌洲僵在原地,眼一閉心一橫,睜著眼睛說瞎話:「沒有啊,沒跑,我就是姿勢有點彆扭,想動一動。」
「是嗎?」薩岱霍斯慢條斯理地往前傾身,壓得凌洲不得不一手撐著半躺在沙發上。
眼見著就要維持不住平衡了,凌洲乾脆兩手一起勾上了薩岱霍斯的脖頸,溫熱的氣息越來越近,他眨眨眼,異常乖巧:「上將,我錯了。」
薩岱霍斯聞言停住了動作,低頭蹭了蹭凌洲的脖頸,聲音有些沙啞:「哪錯了?」
凌洲渾身一顫,被迫仰起了頭:「不該……不該一個人貿然過來。」
雖然他並不知道還有科米加的摻和進來,但這會兒愣是沒敢說。
薩岱霍斯偏頭吻了吻:「殿下,以後有事告訴我一聲好不好?我很擔心你。」
最後一句話說得溫柔又繾綣,凌洲卻從他那輕顫的尾音里聽出了濃重的後怕與懼意。
他低頭輕輕地回應著……
「好。」
虞兮正里—
少頃,薩岱霍斯扶著凌洲坐起來,伸手攏了攏凌洲的衣領。
凌洲不明所以:「怎麼了?」
薩岱霍斯笑了笑,聲音正經得很:「有印子了,不想讓別人看到。」
「什麼印……」凌洲頓時住了口,安靜如雞。
哦。
包間內寂靜了幾秒鐘。
「咳,」凌洲輕咳一聲,紅著耳尖生硬地轉移著話題,「上將,那個晶石有什麼特別的嗎?你們怎麼全都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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