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上將……」凌洲被迫仰起了頭,搭在人脖頸上的手也下意識地收緊。
薩岱霍斯順著他的力道覆在了他身上,喉嚨間溢出笑意:「殿下,想學什麼,我教您。」
……
半晌,薩岱霍斯撐起身來,低頭看著一度喘不過來氣兒的凌洲,聲音喑啞:「殿下,學會了嗎?」
凌洲眼尾紅得發燙,愣愣地看著薩岱霍斯,打結的神經什麼也記不起來,只記得……
他一個激靈,堪堪收住亂竄的思緒。
薩岱霍斯輕笑著,揉捻著那一片片的深紅,低頭輕柔地啃噬著:「殿下……」
凌洲身體一抖,連忙按住薩岱霍斯的手:「上將,唔……可以了……」
薩岱霍斯反手插進他的指縫,片刻後才饜足地支起身,眸子晦暗不明:「殿下,沒關係的,多練習幾次,就會了。」最後幾個字貼著凌洲的耳廓滑進去。
他覺得,可能不太行。
……
薩岱霍斯從浴室走出來,見凌洲還坐在床上,抬步走過去。
凌洲聽見聲音轉過頭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上將,你這是不以身作則。」
薩岱霍斯一噎:「……」
凌洲拉開抽屜拿出吹風機:「我幫你吧。」
薩岱霍斯伸手理了理他的額發:「好。」
輕微的嗡鳴聲在房間裡響起,拿著吹風機的人卻不時發出一聲悶哼。
「嗯……上將,別……」
「別什麼?」薩岱霍斯溫聲應著他。
「吹,吹頭髮呢。」凌洲手一抖。
薩岱霍斯動作不停:「嗯,怎麼了?」
凌洲:「……」
救命啊。
……
等吹乾了頭髮,熄了燈,凌洲靠在薩岱霍斯懷裡,輾轉反側一分鐘後,還是忍不住把好奇了一晚上的問題問出了口:「上將。」
「嗯?」
「為什麼,今晚一碰……,你就那麼……嗯。」
「……」薩岱霍斯輕拍著哄人的動作一頓,「想知道?」
凌洲點了點頭。
薩岱霍斯視線不緊不慢地下移:「那就……」
「別,」凌洲反射條件地一抖,抱著人就眼睛一閉,「我睡了,上將晚安。」
不必問了,凌洲已經懂了,他發揮他超強的補充能力……已經實踐過了的經驗補完了那句話——
喉結,不要,吻。
「好吧,」薩岱霍斯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笑著吻了吻他,「晚安,殿下。」
將人抱緊了些,摟著一起睡了過去。
……
第二天。
議閣大樓內,巴格理在總結陳述著過去一周的工作報告。
凌洲坐在椅子上,不時地低頭用手擋著打個哈欠。
坐在旁邊的埃度百無聊賴地隨意偏轉著視線,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扭頭對基塔迪使了個眼色。
基塔迪淡淡地一瞥,隨後踩了他一腳,示意他專心點兒。
埃度被踩得齜牙咧嘴,到底還是顧忌著其他人,只是忿忿地瞪了基塔迪一眼。
假正經。
……
出了議閣,凌洲和亞維並排走在樓梯上。
亞維嫌棄地看了一眼他眼底的淡淡青色:「您昨晚是去打劫科米加了嗎?」
凌洲打了個哈欠,大度地沒有計較他的蟲言蟲語:「人生……蟲生不易啊。」
亞維:「……?」
他莫名地聽出了裡面的無盡心酸,一臉難以言喻地看著凌洲扣得嚴嚴實實的領子:「你昨天不是學得挺好的嗎?」
凌洲一言難盡地感嘆道:「所以說理論和實踐是有很大的差異的。」
亞維:「……」
他滿臉的恨鐵不成鋼:「教了那麼多你一個都沒用上???」
凌洲:「……」
也不是沒用上,就是與想像中不太一樣……
他輕咳了幾聲:「那什麼,常言道貪多嚼不爛嘛。」
亞維不是很能理解:「不多你怎麼弄得贏人家???當然是……你幹嘛?」
凌洲滿眼惆悵苦澀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現在知道什麼是物極必反了。」
「……」亞維服氣了。
半晌,他徹底拋棄蘭茲愛情寶典(蘭茲家表示並沒有這個東西),大膽慫恿道:「不然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說不定就無師自通了。」
「嘖。」凌洲聽不下去了,直接拐了他一下,往旁邊走了走,一副要跟他劃清界限的堅定態勢,「說什麼呢?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你要進去別帶上我啊,更別來掰扯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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