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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洲:「怎麼弄?」

「……」亞維百思不得其解,「你不說上將都告訴過你了嗎?」

凌洲有點心虛:「我忘了。」

亞維:「???」

他剛想懟回去,隨即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你說什麼?」

凌洲回頭看了一眼,見阿拜爾正和霍勒交談,暫時無暇顧及這裡,便壓低了聲音道:「好像從擬態後我的記性就不太好。」

他說著就想起了「如入無人之境」的那一晚,臉都木了:「還有點蠢。」

亞維順嘴接道:「難道不是一直都——嘶——你拍我幹什麼?」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揉了揉半點兒事都沒有的手臂——還揉搓了位置。

凌洲收回翅膀:「訛詐啊?」

「……」亞維收回手,正色起來,皺眉,也跟著放低了聲音:「醫生怎麼說?」

凌洲:「只說嗜睡是正常的,沒說這個,這段時間事那麼多,我擔心上將知道了……就沒說。」

亞維眉頭緊鎖:「嚴重嗎?」

凌洲一本正經道:「嚴重程度堪比上將有個白月光,而我現在忘了這件事一樣。」

亞維:「……」

他思索了一秒,神情嚴肅:「那是挺嚴重的。」

凌洲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正經起來,搖搖頭:「還好,過幾天就想起來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亞維:「會不會是哪裡出了問題,要不乾脆我——怎麼了?」

凌洲搖了搖翅膀:「算了,不是什麼大事,現在那麼亂,等一切結束後再說吧。」

亞維沉默了會兒,妥協地點點頭:「行吧,反正我也在這兒,要還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就說。」

凌洲點點頭。

「不過,」亞維眸子裡滿是好奇和藏也藏不住的八卦興奮,「上將真的有白月光嗎?誰啊?我認識嗎?有多白?」

凌洲:「……」

他就多餘胡扯這麼一句。

「有,曼斯勒安第一軍中將阿弗列,你認識,有多白不知道。」

「……???」亞維神色瞬間驚恐萬狀。

凌洲不欲配合他的演出,用翅膀點了點桌上的珠子:「咋搞嘞?」

亞維一秒收了表演,拖了把凳子過來坐下,舉起兩根手指:「兩種辦法,一、用精神力撬開它;二、用血液溶掉它。」

凌洲若有所思:「我現在沒有精神力。」

「好說,」亞維不知道從哪兒抽了一把刀出來,「那就二,搞點兒血滴進去。」

凌洲看著他拿在手裡比劃的刀刃還在閃著寒光仿佛可以活活砍死……捅死一頭牛的鋒利匕首,真誠發問:「你知道,過失致人死亡罪要判多少年嗎?」

第180章 留影珠

亞維:「……」

他萬分不能理解:「之前你劃手的時候不是劃得挺利索的嗎?」

凌洲:「廢話,在手上劃一下和直接拿刀捅能一樣嗎?」

「……」亞維仔仔細細地瞅了瞅手上的砍刀……匕首,又認認真真地看了看還沒一半刀柄長的小蝴蝶,似有所悟:「好像是大了點兒哈。」

凌洲第一百八十次仰頭望天……花板。

亞維想了下正在長河邊的薩岱霍斯,一個激靈放下了匕首:「那怎麼辦?我去找根針?」

凌洲覺得可行:「也行,軍——」

他說著說著就卡了殼。

亞維都準備站起來了:「怎麼了?」

凌洲翅膀拍了拍桌面:「蝴蝶有血嗎?」

「什麼有血?」亞維一臉懵。

凌洲眨著眼睛看著他,換了個說法:「擬態有血嗎?」

亞維:「……」

沉默半晌,他又慢慢地坐實了回去:「……你覺得,你有嗎?」

凌洲:「……」

他該怎麼覺得呢?

凌洲試圖喚醒他的回憶:「你之前不是說雄蟲大學課程里有那個什麼嗎?裡面有提到擬態嗎?」

亞維提了一口氣上去:「好像……是有這麼一節。」

凌洲用意念微笑著循循善誘:「那擬態有沒有血呢?」

亞維靜止了幾秒鐘:「……不知道,我沒聽那課。」

凌洲:「……」

他深吸了一口氣:「您剛剛不是說您在大學孜孜不倦、廢寢忘食、焚膏繼晷掌握了大量的專業知識,還要向我顯擺嗎?」

亞維索性破罐子破摔:「那節課,是早八。」

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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