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車子開了導航,看來他對回家的路不熟悉,或許是路痴,或許是新買的房子。南陸瞥了一眼位置,忽然覺得不妙。
能在這個位置買房的人非富即貴,沈鶴眠只是一個分公司的負責人,能賺到這麼多錢嗎?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在網上搜了搜他的名字。
果不其然搜出一個和他同姓的集團大佬來,南陸也終於想起下午那個男人為什麼會讓她眼熟了。
大佬曾經在她的學校上過公開課,當時旁邊的助理就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因為長相非常特別,脖子很長,室友當時一個勁兒讓她看。
沈鶴眠背景沒有那麼簡單,那她是不是就沒辦法隨心所欲了?真是糟糕的發現。
房子的奢華程度讓貧窮的南陸嘆為觀止,不過裝修略顯壓抑冷清。這裡似乎只住了他一個人,沈鶴眠進了臥室,讓她一個人隨便看。
南陸沒找到那間到處貼著她照片的房子,懷疑這裡是不是哪裡藏有暗室。
四十分鐘後,房屋的主人裹著一身濕氣出來,他換了舒適的家居服,頭髮也全部放下來,顯得很年輕。
「要喝點什麼嗎?」他故作輕鬆地問。
「取出來了?」
「……」
沈鶴眠視線游移,沉默良久,「如果說沒有,你會幫我嗎?」
「會的。」
「沒有,沒取出來。」
當然,孤身入虎穴,南陸對沈鶴眠也沒有那麼放心,她將電擊器揣進衛衣兜里,指了指沙發,示意他趴下。
「不能去臥室嗎?或者浴室。」
「有區別嗎?反正都沒有人。還是說,你的客廳也有監控?」南路打斷他,向天花板上看了一眼。
「當然沒有。」
取鋼筆的動作不算快,但沈鶴眠的身體一直在抖,給任務增加了不小的難度。到底是疼是爽還是緊張、恐懼、滿足,從他的身上看不出來。
他把臉死死埋進沙發里。
「發出聲音也沒關係的。」
沈鶴眠依舊不吭聲,食指關節被咬得青紫。
位置的確太深了。
應該是在取出來的過程中越推越遠導致的。如果一開始就由她來取,或許不會出現現在這麼複雜的情況。
耗時大概二十分鐘,那支鋼筆才裹著濕淋淋的潤。滑液被丟到垃圾桶,沈鶴眠渾身泄力,一身是汗,緩了很久才撐起身子。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換個別的折磨我的方式。」明明沒有喊出聲,他的聲音還是有點啞。
「折磨?我以為你很享受。」
看著一塌糊塗的沙發,沈鶴眠無言以對,快速收拾乾淨後認真的聲明,「平常我的耐力並沒有那麼低,只是因為是你在碰我。」
「我好像沒說你早。泄。」
「……」
沈鶴眠男人的尊嚴或許受損了,他一聲不吭地進了臥室,過會兒,南陸的手機收到信息:下次我會證明。
南陸等著他換衣服出來,沈鶴眠動作太慢,時間已經到了南陸平常睡覺的時間,她的生物鐘一向準時,這會兒不自覺地就閉上了眼睛。
腦袋裡想著等一會兒要讓他帶自己去那個房間,找到更多證據,眼睛卻不知不覺閉上。
等沈鶴眠出來,她已經趴在沙發一側睡著了。
他的獵物警惕心很差,對待除工作以外的事都不太上心,或者說,是不感興趣。閒暇時刻總在走神,哪怕他在她身邊徘徊,她也未必注意得到。
他為此憂心忡忡,擔心她被其他人覬覦傷害,好在如自己這樣的人並不多。沈鶴眠從臥室取出一條毯子來。
毛毯張開的影子落在南陸身上,沈鶴眠剛俯下身,就與睜開眼睛的南陸對上視線。
眼神冷淡、警惕。
下一刻,噼里啪啦的電流從腰部開始亂竄。沈鶴眠發出一聲短促的聲音,咚地一聲蜷縮在了地上,神色痛苦,脖頸上青筋明顯。
看到毯子後,南陸發現自己誤會了,她頓了一會兒後,撿起毯子蓋住他狼藉的身體,「抱歉。」
「……」
她誤以為對方心懷不軌,手在腦子之前先動了。但沈鶴眠本質是個跟蹤狂,受害者反應過度實屬正常。
人已經成全身不遂了,接下來也沒辦法做其他的事情,電擊器被她又揣回兜里,南陸拍拍他起身,「我先回家了,沈總早點休息。」
沈鶴眠濕潤的睫毛抖得劇烈,奮力想撐起身體,掙扎了兩下重新跌了回去,眼睜睜看著房門開了又關。
隔天正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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