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玉蟬衣意味深長地看了微生溟一眼。
怪不得來了風息穀之後,她就覺得微生溟身上多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一開始說不上來,但經江言琅提醒,她終於全反應過來了。
首先,是微生溟身上多了顏色,不再總是一身黑。
此外,他勤於梳髻,偶爾還會戴一戴玉冠。
玉冠的樣式還千變萬化,精心設計。
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個之前那麼疏於形容打理的人,來到了吟風弄月的風息穀後,竟然也和風息穀弟子一樣在意起外貌來。
面對玉蟬衣帶著興味打量他的目光,微生溟一臉無辜。只是用靈力迅速給江言琅醒了酒,免得他酒後繼續失言,再說出什麼驚天之言來。
只是私底下等獨自面對江言琅一人時,微生溟沒忍住說了他一句:「你們風息穀的弟子真該練練酒量。」
他拍了拍江言琅的肩:「在你們谷主的院子裡那棵樹下,有人埋了兩壇酒,你要是膽子夠大,就去挖出來,練練酒量。」
「谷主的院子?」江言琅睜大眼睛,「誰埋的啊?」
「誰知道?我一踩上去就知道那裡有酒。」微生溟一臉正經,「酒在哪兒,我告訴你了。這麼多好酒,也都給你了。我們之間的交情算是很深了吧?日後你們生洲有什麼流行的簪子式樣,衣著搭配,記得傳音告訴我一聲。」說完拍了拍江言琅的肩頭,拍他肩頭的力道充滿信任。
江言琅:「……」江言琅點了點頭。
只不過,江言琅感覺壓力大的要命,幸好微生溟不是風息穀弟子,不然以他這美男子的稱號恐怕要不保了。
又一想在蓬萊所見到的不盡宗掌門那堪稱驚世的容顏,江言琅簡直要懷疑不盡宗招收弟子的基本要求是否是看臉。
三日後,陸聞樞離開了風息穀,薛錚遠找到玉蟬衣他們。
雖然陸聞樞已經和風息穀谷主一道離開,薛錚遠仍舊萬分謹慎,他道:「為了不讓人看到我們的蹤跡,這一路上,我們就隱匿身形出行。」
說完,他將兩株曇花分別遞給玉蟬衣和微生溟。曇花上有「一現咒」,只要他們不主動現身,就無人發覺他們的蹤跡。
緊接著,薛錚遠又說道:「風息穀和玉陵渡不合,我若是出現在鳳麟州,被他們門派的人看見,少不得要起衝突,哪怕不是為了圓謊,隱匿行蹤也有必要。」
「我雖然去了弱水很多次,但那裡地勢複雜,漲潮退潮後的地形地勢又會變化,去那裡要找嚮導。」薛錚遠說,「嚮導我找。」
「不,嚮導我找。」玉蟬衣接過話來,「我認識經常去弱水的修士,我可以找到為我們帶路的人。」
「誰?」
玉蟬衣說:「一個經常去弱水的人。」
她不會把找嚮導這種機會讓給薛錚遠,誰知道薛錚遠找的嚮導會不會把她帶到什麼鬼地方去?要麼她找要麼微生溟找,但估計微生溟的心思最近挑簪子和打扮自己上,這一千年和死了也沒兩樣,未必認識什麼還能當嚮導的人,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
玉蟬衣早在停留在風息穀的這段時間,想辦法聯絡上了沈笙笙。她和沈笙笙約定好了,由她來做他們弱水一行的嚮導。
玉蟬衣道:「她已經在鳳麟州等我們了。」
第90章 不氣 只要不讓她知道是假的,她是不會……
玉蟬衣與沈笙笙約定好的地方,在鳳麟洲與生洲交接的地帶。當她帶領微生溟和薛錚遠來到這裡,見到沈笙笙後,先為沈笙笙和薛錚遠兩人互相介紹了一番。
「這位是風息穀少谷主。」
說完玉蟬衣又看向薛錚遠:「這位,玉陵渡弟子,沈笙笙。」
沈笙笙向薛錚遠見禮道:「見過薛少谷主。」
薛錚遠微微頷了頷首,五大宗門新一代里厲害的弟子他都有所了解,哪怕風息穀玉陵渡兩大宗門不合,但沈笙笙作為玉陵渡劍修弟子裡實力卓群的那個,他也早對她有所耳聞。
江言琅雖然掩飾他和沈笙笙私交甚密的行蹤,不想被風息穀其他人發現,但薛錚遠經常往在鳳麟州的弱水跑,早就知道江言琅和玉陵渡的沈笙笙走得近。
因而對沈笙笙的印象比其他玉陵渡弟子要深刻一些。
沈笙笙朝薛錚遠見禮之後,視線立馬放到微生溟的身上,對玉蟬衣小聲說道:「你師兄什麼時候穿衣打扮和江言琅一樣吵鬧了?」
微生溟今日一襲墨綠繡金的長袍,看上去華麗非常,就像一隻孔雀在太陽底下舒展尾羽。
哪怕沈笙笙聲音壓低,微生溟依舊聽到了她的評價,他遲疑看了自己一眼,又忍不住將求證的目光放到玉蟬衣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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