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追問緊接著追過來了,都在問她到底是什麼回事,玉蟬衣讓他們先去把消息散播下去,說是回頭再給他們解釋。
算著時間,回了承劍門一趟的陸聞樞應該已經回到聆春閣了。
玉蟬衣最後用傳音石聯絡了陸韶英,誠摯邀請他來不盡宗。
陸韶英久久沒有應答,玉蟬衣也不催他,為了免於給他惹上麻煩,很快切斷了與他的通訊。
到這一刻,玉蟬衣心頭巨石終於卸下。她品味著這種滋味,抬眼看到微生溟正用一種格外哀傷的視線看著她,玉蟬衣隱約察覺到什麼,格外輕快地笑道:「在想什麼?」
微生溟剛要張口,玉蟬衣就先說道:「要說實話。」
她揚了揚自己的手掌心,展示了那朵紅蓮紋樣,挑了挑眉說:「我這裡可有能幫我測你的話是真是假的東西。」
微生溟認得那蓮花紋樣,知道那是諦聽血留下的印記,需要催動法陣使用,能窺探人的內心。
卻不知這諦聽血有陸聞樞做過的手腳,只能看到人內心的陰暗一面不說,也不需法陣催動,肌膚相觸即可使用。
不過,若是微生溟有所防備,哪怕諦聽血也無法窺視他的內心。正如同一些能叫人口吐真言的法咒,對他也是無效。
但看到玉蟬衣認真看著他的眼神,微生溟嘆了一聲,心頭已經開始感受到若有所失。
他語氣似真似假地說道:「長夜漫漫,想做……會讓楚慈硯想打死我的事情。」
心裡失落補充,是想對她做……會讓楚慈硯想打死他的事情。
真是想不到,當初他還在太微宗時,楚慈硯猜太微宗弟子中哪對哪對情意暗投,一猜一個準,到了玉蟬衣這,怎麼卻失了手?這要是讓楚慈硯知道了玉蟬衣喜歡的人不是他,而且還恰好是哪個能入他眼的青年才俊的話,楚慈硯怕是要高興瘋。
他暗暗嘆著,心道是這會是他唯一一句,也是最後一句朝玉蟬衣表露心意的話。
隱晦得要命,但已經恰到好處。肯定不會讓玉蟬衣猜出他真正在想什麼。
要是玉蟬衣追問,他就說自己忽然犯渾,想去將埋在太微宗的那幾壇酒給挖出來了,這理由十分正當,挖出酒來後,正好也能借酒消愁,一醉不醒。
待今夜一過,他就收起他種種念頭,安心做玉蟬衣可靠穩重的好師兄,絕不會讓任何人瞧出異樣。
卻不料話音一落後,玉蟬衣輕挑了下眉看著他:「你是說……他怕你為老不尊、將我拐跑的事情?」
沒想到玉蟬衣輕而易舉就猜到,微生溟大驚失色,玉蟬衣欣賞著他這方寸大亂的模樣,覺得這種慌亂表情十分難得,一時樂不可支,心頭卻又有些憐惜,停住笑,手支著臉認真看著他。
玉蟬衣心想,難不成微生溟也和楚慈硯一樣,覺得只該將她當晚輩後生來看?萬不能有其他心思?
若真是這樣,想來微生溟那光明一面恐怕對他自己有種種過度嚴苛的教條約束。
倒是很符合玉蟬衣所知道的微生溟。
可是,他從小孤身一人走過來已經夠苦了,何必故作放浪形骸模樣,看上去無拘無束,實際卻將心中種種慾念都強壓著?
對她實在不必。
玉蟬衣莞爾一笑:「放心吧。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楚慈硯打死你的。」
第147章 作亂 假裝鎮定
玉蟬衣的話,是一種許可。
准許他對她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微生溟本能去這樣理解了,一番思考之後,也找不出他這樣想有什麼不對。
微生溟很容易就能聽出其他人話里的話外之音,這次也不例外,幾乎是玉蟬衣話音剛一落下,他的心髒就狂跳起來,震得他胸膛有些不舒服,臉上的表情卻是呆呆的難以置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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