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小臉上黑灰、白面隨機排布,兩個小揪揪也歪了,福米正咬著她小揪揪往外拽。
嚇得趙雲惜心都不跳了。
「福米!你幹什麼!」她順手就是一個大巴掌,把它的嘴拍開,去檢查甜甜有沒有受傷。
發現沒事才鬆了口氣。
「幹啥?」
她拎著福米的耳朵凶:「欺負甜甜幹啥?」
結果一抬頭,就見廚房被弄得一團亂,面撒了半袋,灶還在往外冒煙。
她突然琢磨出味兒來了。
怕是福米要救甜甜,才咬著她小揪揪往外拽。
甜甜摳著小手,眼巴巴地看著她:「娘……娘……不、打。」
趙雲惜摸摸她的腦袋,和李春容進廚房一看,約摸是她想學著做飯,結果弄得比較慘烈。
「你餓了嗎?那等等哦,我跟你奶現在做飯吃。」
趙雲惜摸摸甜甜的頭,又親親福米的頭,剛才白挨一巴掌,再去把白圭抱回來,這才開始做飯。
「不……不……」甜甜急得眼眶紅紅,卻張不開嘴,恨恨地抿著嘴巴。
「沒事,我知道甜甜寶寶是想讓娘、奶、哥哥回來就有飯吃,對不對?你還小,做不來很正常,不必懊惱。」
趙雲惜安慰她,這孩子也是實誠。
她擇菜,李春容和面擀麵條,兩人很快就做好了,給他倆打了荷包蛋。
「快吃吧。」趙雲惜道。
白圭捧著比他臉還大的碗,愉快地吸溜吸溜,還碰碰身旁的甜甜,美滋滋道:「妹妹快吃,好香。」
甜甜靦腆一笑。
趙雲惜看著倆小孩吃得香,就露出笑容來,這才騰出空問:「今天賣炸雞怎麼樣?」
說起這個,李春容就上勁,她捧著錢匣子過來,笑眯眯道:「跟你上回的定價一樣,半斤二十二文,再送人家一兩,我帶了有六隻小公雞,淨肉十八斤多,偶爾再給人家添一塊,下來也賣了七百文!天吶!七百文!六隻雞總共花了三百文,這都能賺一半多了,我愛賣炸雞。」
一把銅錢放在錢匣子裡,響的聲音簡直悅耳動聽。
趙雲惜極喜歡聽。
「你大伯要給你抽份子,我要不要也給你抽?」李春容興致勃勃道。
趙雲惜懶洋洋地喝著麵湯:「娘,你跟我分這麼清,我會傷心的。」
看著她眉眼間盈滿笑意,李春容只得作罷,現在家裡不愁吃喝,而且她發現擺攤的進項不錯,有了盼頭,對錢就摳得沒有那麼死,對身邊人也會更加寬容。
等吃完飯,趙雲惜要去洗碗,被婆母攔了,說她讀書也好繡花也罷,不能把手給弄糙了。
「沒事,多抹點面脂。」她隨口道。
李春容仍然不許:「你娘老了,糙點就糙點,但你和文明還年輕,他下場考科舉,萬一考上了,你就是舉人娘子,跟著他去做官家娘子,可不能伸出一雙大粗手。」
再者有更深層次的,她作為婆母不好說,小娘子供著男人讀書,他們是飛黃騰達了,可轉頭來嫌家裡娘子糙,這樣的男人多的是!
她是當娘的自然不怕,可雲娘不是,她也不敢說自己兒子就不花心。
村里就有一戶花花腸子,後來賺了些錢,喜歡上一個當壚賣酒的寡婦,那寡婦細軟的身段楊柳的腰,說起話來溫溫柔柔的可貼心了,縱然比那同村大了幾歲,他卻迷得不行,險些為了寡婦要休了他娘子。
幸而那寡婦一心只想賣酒,不想為男人捨棄家業。
李春容想想就覺得,女子讀書、美麗,自己要好好的,才能攏住男人的心。
趙雲惜也就不再堅持。
回書房後,她先把要背的背了,這才拿出字帖練字。
還記得當時剛有穿越記憶時,瞧見張文明的字,就覺得他特別厲害,寫出來跟印刷不差什麼。
現在她也厲害了。
果然還是別人有不如我有,自己有是最爽的。
她認真練著大字。
白圭在她身側,小小的身子坐得板正,小手執著筆,姿態格外嫻熟。
他好像很喜歡讀書習字,練大字這樣枯燥,他小小孩童卻露出甘之如飴的表情。
趙雲惜彎唇輕笑。
小白貓跳上書桌,挨著白圭的胳膊窩下,尾巴輕輕地晃動著,喉間發出呼嚕呼嚕的輕響。
白圭順手摸摸它,又接著練大字。
趙雲惜看著就覺得好玩,摸摸小龜龜的腦袋,再摸摸小貓貓的腦袋,這才溫聲道:「今日天陰,天黑的快,別練字了,休息休息吧。」
白圭聽話地放下筆。
趙雲惜牽著他的手來到院中,甜甜正在跟福米撿球的遊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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