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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要拿學位證,報到證,以及Q大善心大發的畢業禮物。

畢業禮物竟然是一個玉質印章,篆刻著每個學生的姓名。岑康寧打開來看了以後,心說早發啊。

早發的話,也許他的結婚協議可以用得上。

不過這個時候說這些也已經有些太晚,岑康寧將屬於自己的所有東西收集在一起,用文件袋小心地裝起來,然後才放進書包里。

拿完各種文件按理來說就沒事了。

今天以後他將徹底從學校畢業,再過兩天估計連大門人臉識別都過不了了。

但岑康寧沒來得及傷感,一個人堵在他面前。

何明博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陰陰沉沉,本就陰鬱的長相更添幾分不討喜。

岑康寧微不可見向後退了退,跟他拉開距離。

「有事?」

何明博說:「沒事就不能找你?」

岑康寧也不慣著他:「沒事我先走了。」

「等等——」

何明博叫住他,聲音似乎帶著幾分氣憤,問:「你那天說的事,是真的嗎?」

「什麼事?哪一天?」

岑康寧開始覺得煩躁。

他真的是半點兒不想跟何明博說話。從前何明博也不算討喜,但岑康寧與他勉強還能維繫普通舍友關係。

自打出了劉同虎事件,他對何明博連半句話都沒有了。

但何明博今天顯然很是不依不饒,他死死盯著岑康寧鼻樑上的那顆小痣,嘴唇張開,吐出一句岑康寧意想不到的話來:

「你不是那種人,對吧。」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

岑康寧品鑑著這句話里的深意,反問他:「哪種人?」

「靠臉上位,不思進取。」

何明博越說越急,越說越生氣,像是極力想證明什麼:「你不是那種人,你一直都很自立的,否則那時候……」

那時候就不該拒絕我。

他這樣想。

我也不差啊。

他想,我爸爸可是院長。

岑康寧知道的。

「哦。」

岑康寧哦了一聲,表情很淡定。

隨後他面上帶著笑意,輕聲地道:「我一直是這種人啊,只是不喜歡你。」

「……」

何明博終於面色慘白,僵在原地。

作者有話說:

[菜狗][狗頭]

第19章

從初中開始。

就有許多人追求岑康寧。

好看的,平凡的;有錢的,沒錢的。

大多數人在岑康寧的記憶中只留下一道很淺的印記,過不了多久就消失不見。

岑康寧曾確信何明博也是如此。

他與他井水不犯河水。

大一時那隨便脫口而出的表白也仿佛只是一次意外事件。

後來何明博經常陰陽岑康寧,岑康寧一般當場笑臉懟回去的同時,背地裡暗自慶幸,還好當初一口拒絕。

岑康寧那時候覺得戀愛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當然,也是真的對何明博沒什麼感覺。

只是他確實也沒想過,畢業後他竟然真的就不戀愛了,直接走入婚姻。

直到和祁釗開始同居的此時此刻。

岑康寧站在陌生的大門前,用指紋開鎖,仍然會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他是真的結婚了。

從破舊衰敗的老城區搬來了高樓林立的開發區。

從掉漆的防盜門搬到嶄新靈敏的指紋鎖。

一切都是新的,房間,空氣,客廳沙發,甚至客廳沙發上的靠墊……

岑康寧第一次耐心打量著眼前這所房子。

內心深處生出名為嫉妒的情緒。

「好大啊。」

他想,感覺都有三四個黃家那麼大了。

黃家的房子是老破小,三室一廳一衛,最古早的房型,每一個小房間只有八九平米。

幾十年來一家六口人的生活痕跡讓本就不大的房間變得更加逼仄。

很多時候,岑康寧只是想轉個身而已。

都會感覺到自己被絆倒。

祁釗的這套房子則不然,儘管從本質上來講,還是三室一廳,但每一室都大的可怕。

拿岑康寧的房間來講。

算上衛浴間,差不多一共有六七十平。

有單獨的小陽台,陽台上配置了最新款的西門子洗衣機烘衣機。至於臥室內部,空間依然很大。放置了所有家具後,岑康寧要是想的話,依然可以在房間裡再隔斷出一個書房或者衣帽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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