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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推開門。

主臥室里的格局大變樣。

舒適的兩米大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兩張同樣大小,規格的新床鋪,中間隔出一個過道那麼寬。

祁釗正站在床前,手裡拿著一個遙控器。

聽到門響後他轉身,主動對岑康寧說話:「你回來了……」

「不至於吧?」

嗡地一下腦袋炸開。

岑康寧憤怒地打斷了祁釗接下來對這兩張床的介紹,再也無法維持理智與體面:

「我都答應你遵守合同了,也收了你的錢,結果你還是擔心我跟人在外面亂搞嗎?」

「……」

祁釗沒想過岑康寧會這麼想。

他重新買床,只是因為前兩天查看了臥室監控,發現自己睡覺的時候偶爾會打擾到岑康寧,遂向品牌商訂購了這款私人訂製的大床。

這張大床比原有的大床還要更寬出五十公分。

優點是可以利用遙控器,隨時一分為二,或是二合為一。

如此一來,岑康寧今後就不必煩惱於祁釗夜晚的打擾,也不必擔心白天自己的母親劉海俐女士忽然襲擊。

祁釗本以為這至少是一個能夠讓岑康寧高興的舉動。

可岑康寧還是不高興。

非但不高興,甚至更生氣了。

發完火後岑康寧徑直拿了自己的枕頭,生氣地奪門而出,當天晚上直接睡在了沙發上,一副不想搭理祁釗,看都不想看到祁釗的樣子。

祁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棘手的情況。

所以也沒能說出口,除了可分離式大床以外,廚房裡還有他新買的空氣炸鍋,以及一個全自動小型製冰機。

作者有話說:

寧寧:生氣![憤怒]

祁教授:一定是今天早上的可樂不夠冰[藍心]

第28章

岑康寧躺在沙發上一個人生悶氣。

連最愛的手機都沒刷。

其實他也不懂自己為什麼忽然發這麼大的火,還是對祁釗。

以岑康寧過往的性格,就算有人惹他生氣,譬如何明博跟魏書訓當年那樣,岑康寧也不會對這兩人發火。

最多最多,他會冷著臉忽視他們。

又或者像上回遇到何明博一樣,笑著陰陽兩句。

岑康寧的骨子裡似乎就沒有發火的基因,他連罵人都是笑著的。

可他這樣一個人,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發了這麼一通火,連本尊事後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試圖回想起當時的場景。

理所當然回憶不起來,當時只覺得太氣了,就好像有一股火嗡地一下燒到了腦袋上,根本控制不住。

似乎當時祁釗還在說什麼。

但岑康寧一句都沒聽。

倒也不後悔,因為岑康寧用腳趾頭都能猜到,無非又是一些關於菌群交換的歪理。

可為什麼會生氣呢?

兩人不是只是合同關係?

想不通。

一想到這裡岑康寧又有些生氣,氣到眼眶都開始酸痛,開始小聲地罵罵咧咧:

「你嫌我髒,我還嫌你呢。」

「你晚上睡覺胳膊搭我臉上,差點塞我嘴裡,我說你了嗎?」

「還有,我看上去是那種品味很低,願意跟魏書訓在一起的人嗎?」

他越說越覺得傷心,忽然間也明白自己發火的根源。

過去不對那些人發火,只因為覺得沒必要。

對何明博和魏書訓那種人,何必呢。

可祁釗一開始不是這樣的,至少岑康寧以為不是這樣的。

那天岑康寧醉酒,是祁釗照顧了他一整晚。他容忍了自己發酒瘋時候的離譜行為,並且將一整晚的情況記錄下來,告訴岑康寧也許有酒精過敏。

那時候開始,岑康寧認為也許跟祁釗結婚並不是一件壞事。

雖然祁教授性格古板,還有隱形的媽寶風險。

但岑康寧以為,能夠願意照顧神志不清醉鬼一整晚,還願意陪他玩幼稚的貓咪扮演遊戲的人,怎麼壞都壞不到哪裡去。

更何況後來岑康寧了解到祁釗的生物鐘。

更意識到那晚祁釗為自己的不負責任付出了什麼。

但今時今日,此時此刻,岑康寧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眼了。

二十九歲這個條件還沒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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