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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聊天框裡放眼望去一片小綠條。

全是他自己剛剛發過去的。

鹹魚:「怎麼了?」

鹹魚:「我剛剛在打副本,沒顧得上看消息,發生什麼事了?」

鹹魚:「你在哪兒?【驚恐】【驚恐】」

鹹魚:「忽然有點擔心你,你在學校嗎?我現在去找你。」

很長一段時間裡岑康寧沒有得到回覆,就好像不久前,祁釗也沒有得到岑康寧的回覆。

兩人忙碌的時間剛好錯開了。

這在生活中是常有的事情。

等祁釗忙完,有功夫再看到手機的時候,岑康寧最後一條消息發過來也已經是十五分鐘前。

祁釗看到消息後驚訝了半秒。

正要打字,「不用。」

鹹魚的忽然變成了正在輸入狀態。

「我到你們院兒樓下了,你在學校嗎?」

沒有絲毫猶豫,祁釗果斷脫掉身上的實驗服,開始往樓下走。

他對學生說:「有事,我出去一趟。」

學生驚愕無比。

有什麼事竟然能讓祁教授放下手頭的實驗。

諾貝爾獎今晚頒發嗎?

然而不等他多問,高大的身影已經迅速消失不見。

祁釗下了電梯,沒顧上穿外套。

其實本來也不會冷,八月初的A市溫度很高,哪怕是夜晚也有二十八度以上。

可祁釗才剛一走出教學樓,立馬意識到自己判斷錯誤。

下雨了。

冷空氣夾雜著潮濕的雨水,讓溫度直降。

祁釗穿了一件襯衫,也感覺到冷。更何況某個自詡年輕身體好的人這些天只會穿一件短袖,薄的要命。

那個某人正站在生科大樓的入口處,雙手抱胸,被凍得瑟瑟發抖。

他的頭髮被打濕了。

顯得很可憐。

身上的短袖自然也濕了,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愈加可憐。

直到看到祁釗以後,可憐兮兮的人終於眼神里綻放出光彩,小狗一樣朝祁釗跑了過來。

「釗哥,你沒事啊。」

很開心的語氣。

全然不帶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祁釗卻看著他濕透的模樣,不由自主地唇線繃緊,變成一條很平的直線。

岑康寧沒有發現祁釗異樣的情緒,還維持著高興,鬆了口氣說:「沒事就好,你剛剛發消息嚇我一跳,我以為你又出什麼意外了呢,趕緊就跑了過來。沒想到路上還下雨了,哈哈,熱了這麼多天,總算能涼快涼快。」

祁釗:「涼快?」

岑康寧不明就裡,眨眨眼,連眼睫毛都濕了,變成一縷一縷:「是啊,不涼快嗎?」

說完下意識看祁釗身上的襯衫。

不由得咋舌,心想,穿這件啊,那確實不涼快。

無論什麼時候祁釗身上都穿的很規矩。襯衫長褲,紐扣扣到最上面,嚴絲合縫,像是將他整個人包裹進去一般,構成最嚴密的防線。

但大夏天穿襯衫,這得多有毅力?

反正要是岑康寧,不用半天,一個小時他就受不了了。

岑康寧嘻嘻哈哈說:「你穿這個是不涼快。」

祁釗面無表情,冷冰冰地開口:「跟我上樓。」

「上樓?」

岑康寧一怔,眼睛瞳孔倏地睜大。

濕漉漉本來就看起來很呆的他此刻看起來更呆了。

「是有什麼大事嗎?如果有大事的話,能不能現在給我透個底兒?」

岑康寧戰戰兢兢道。

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猜測開始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有關二者婚姻協議的。

有關岑康寧工作的。

岑康寧生平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如此討厭意外與變故,只因為他不願意接受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被打亂。

而祁釗回答:「有,感冒。」

岑康寧:「……」

「感冒算什麼大事!而且我身體好得很,抵抗力特別強,淋這麼點兒小雨根本就不會——阿嚏!」

開放著冷氣的電梯裡。

岑康寧華麗麗地打了個打噴嚏。

幸好此刻電梯裡空無一人,否則就憑岑康寧方才的豪言壯語,鐵定會引起群嘲。

岑康寧一下子老實了。

很快電梯抵達16層,門被打開。岑康寧好奇地跟在祁釗身後,打量著四周,一時間甚至忘記了瑟瑟發抖。

「祁教授你平時就在這裡辦公?」

「嗯。」

祁釗道。

岑康寧其實還想再多看幾眼走廊,多問幾句。但祁釗已經最快速度用卡打開辦公室大門。

沒辦法,岑康寧只好收起好奇心,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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