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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祁釗這麼一提。

他忽然想到,哦,上周的今天他在做什麼來著?

今天是周五,上周也是周五。

周六不上班,所以周五的晚上他……

很後知後覺的,一些畫面開始浮現,岑康寧意識到什麼,身體溫度猛然開始上升。

「你是說那天。」

他明白了。

難怪說是重要的事情。

岑康寧臉色略有窘迫,不自在地偏過頭去看窗戶外面。

夜色已經很深了。

窗外一片漆黑,乾淨的玻璃上映出一張很年輕的,正在慢慢發燙的臉。

祁釗說:「對,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那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故意陷害。」

「……」

祁釗其實不大想提起上周五發生的一切。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穿越回去,將那天晚上的一切全部扼殺在源頭。

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這世界上也並沒有時間機器,否則祁釗一早就會知道自己何時何地因何獲得諾貝爾獎,不至於現在還困惑為什麼自己仍未能拿到。

祁釗說:「具體的經過很複雜,你只需要知道,是有一個人在故意陷害我。然後我舉報了那個人,他今晚來找我,威脅我可能會報復回去。」

岑康寧反應了一會兒,揣摩著這番話的含義:「院長?」

「是他。」

祁釗道。

岑康寧心下瞭然,心說,果然是這個老登!

他就說好端端的,怎麼祁釗出門聚個餐,回來就成了那樣。而且像P大這種院校,人員的認命和離職一般都非常謹慎,不是出了很嚴重的事情不可能會讓一個院長這麼快速的走人。

這也就算了。

畢竟某院長惡有惡報,走人是他應得的。

可他竟然還敢回來威脅祁釗?

怎麼敢的呀。

岑康寧頗有些替祁釗打抱不平,一時也忘記了尷尬,板著臉擼起袖子,說:「你想讓我保護你是吧,沒問題,這事兒就交給我。」

祁釗:「?」

「怎麼,不是嗎?」

岑康寧看到祁釗驚訝的眼神,感到莫名其妙。

祁釗:「當然不是。」

祁釗把閔正祥用岑康寧來威脅自己的話大概轉述了一遍,程度控制在不會讓岑康寧感到非常惶恐不安,但卻足夠讓他產生警惕的地步。

岑康寧聽完就沉默了:「不是,他有病吧?」

用他來威脅祁釗有個鳥用?

且不提兩人只是協議關係。

就算兩人是真夫妻,這種威脅也很有病。

「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他難不成還找人打我?」岑康寧嚷嚷:「或者綁架?好歹是一個大學教授呢,要點臉吧。」

祁釗卻道:「總之要警惕。」

岑康寧想了想:「你說的也對,而且萬一他不打我不綁架我,但給我下藥呢?就像那天對你一樣。」

祁釗:「……」

岑康寧:「如果我真的被下藥了……」

岑康寧頓了頓。

忽然,他看向祁釗,桃花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很認真地語氣:

「祁教授也會幫我吧?」

作者有話說:

某種意義上老登有句話沒說錯,是男人就好色[黃心][黃心]

第37章

祁釗回去繼續幫學生做實驗了。

岑康寧留在辦公室等他下班一起回去。

辦公室里很安靜,於是岑康寧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方才祁釗說那句話時的表情。

那是很淡定,看上去非常冷靜的一個表情。

好像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一般。

然而祁釗沒有說:「會。」而是說:「行。」

岑康寧揣摩著這兩個字的區別,溫度再度上涌,皮膚逐漸變得緋紅,從耳根子,一直紅到了眼底。

他開始嘀嘀咕咕,碎碎念:「什麼叫行?」

「說行好像是我們已經約好了一樣,明明我只是問會不會,沒問行不行。」

「不行當然也可以。」

轉而又忽然想到一件事。

是關於上回被自己拒絕的新合同。

時間已經過去快一周了,岑康寧拒絕過以後就沒多想,可今天忽然這麼一個「行」字卻讓岑康寧猛然想到:

會不會,其實祁釗一直還沒放棄?

岑康寧想到這個可能,呼吸一下子停滯般。

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里,他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內很快速地跳動,帶來一陣接一陣的心悸。

那是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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