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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臉上有傷,一臉不服氣地被他們壓著。

這應該就是員外郎李執了。

見官兵們舞刀弄槍的,魏珏趕緊將發愣的蘇穗歲拉到一旁。

李執路過蘇穗歲身旁,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蘇穗歲感覺到他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立馬朝旁邊挪了挪。

卻見李執突然掙脫開了官兵,一隻骯髒的手突然將蘇穗歲握住,脖頸的涼意讓她一下子怔住。

魏珏大喊道:「歲歲!」

她目光下垂,見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正壓在她脖頸上,滲出絲絲血跡。她表面上雖比較淡定,當內心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她哪見過這陣仗!

要不直接暈吧……

「你先放開她。」林穆和寒聲道,冷眸微抬,撞上蘇穗歲的目光。

李執帶著蘇穗歲步步後退,退至國子監大門,他大聲吼道:「開門!開門我就放了她!」

好老套的劇情,這還能被自己遇上。按照情節發展大概率會給李執開門,然後丟下她頭也不回地跑走,蘇穗歲在心裡暗暗揣測。

突然,在暗處的一隻手心莫名被塞了張紙,蘇穗歲疑惑地看向李執,李執沒有說話,反而將她手捏得緊緊的,仿佛是想讓她打開這張紙條。

她正奇怪,突然李執又將她一把撒開,她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旁的李執猛地撞開大門,剛朝外邊沒跑幾步,一支利箭飛出,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胸膛,整個人直直地倒在地上。

蘇穗歲被嚇住,看著他的屍體倒在地,心裡一下子就慌了神,他臨死前給自己的東西是什麼......

「歲歲,快起來!」魏珏將她扶起,「沒事吧?」

蘇穗歲將那張紙條悄悄揣入懷中,扶著魏珏的手站起來,有些心虛道:「沒事沒事……」

卻看那脖頸處都已滲出血跡,魏珏趕緊拿出手帕給她擦拭,吐槽道:「平白無故的天遇到這倒霉事兒。」

回過神來,早已不見林穆和的身影,只留下些官兵還在原地。

蘇穗歲眉頭微蹙,在心裡暗自罵道,這人真不講道理。

她也沒了吃冰的興致,只想趕緊回家看看紙條到底是怎麼回事。

「春鶯!」蘇穗歲小聲喊道,「關門!」

春鶯急匆匆地趕來,見她脖頸上的傷,「小姐你怎麼受傷了?」

蘇穗歲擺了擺手,「不重要不重要。」見春鶯關上房門,她這才從懷中摸出那張皺巴巴的字條。

「封州大雨滂沱,陀河橋被沖毀,望老爺萬般小心。」蘇穗歲在心中默念,阿父?

這李執與阿父是什麼關係?為何會將字條給自己?還是說想讓自己替他傳話?

蘇穗歲細細端詳著字條,怕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是怎麼回事。

春鶯見她看完字條後便愁眉苦臉,給她倒了杯白水,「小姐,怎麼了?」

「春鶯,阿父多久沒回來了?」蘇穗歲問道。

「兩月有餘。」

蘇穗歲又問:「那這期間府中可來過其他的人,比如宮中的人?」

春鶯偏頭想了想,「沒有,不過是些其他夫人來找二夫人打牌。」

蘇穗歲打了個哈欠,躺在了床上,她現在什麼人都不認識,倒是個棘手的問題。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赤色夕陽掛在天際,飛鳥在空中排列出漂亮的隊形,與夕陽融在一體。遠山也鍍上一層金光,林木像是暈開的墨色,點綴在金光中。

已經好久不見這麼漂亮的夕陽了,她多希望現在就回到自己的世界,這裡的人都不認識,每天還要裝做文雅的樣子,她真的受夠了!

「大小姐,林將軍求見。」府中的管事關祿前來通傳。

蘇穗歲趴在窗邊,被他的聲音一驚,問道:「誰?」

關祿又重複了一遍,「林穆和,林將軍。」

蘇穗歲趴著的背立馬直挺了起來,他來找自己幹嘛?她經過下午的事,看到他倒有些心虛,但是自己什麼事都不知道啊!

這樣一想,她覺得背又挺了起來。

林穆和換上了便裝,一襲玄青色暗紋玉緞袍子,腰間扎著同色暗紋腰帶,帶下懸著一塊玲瓏葵花白玉,黑髮以檀木簪束起,直直地站在院中,說不出的風流貴氣。

「林將軍。」蘇穗歲在遠處喊道。

林穆和緩緩轉身,一邊臉融在暮色里。

蘇穗歲走近,請他坐在了院中。春鶯在屋中拿出一壺剛泡好的西湖井,為他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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