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穗歲心中歇斯底里,難道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
三樓的布局明顯典雅的不少,走廊上還掛了不少文人筆墨,果然三樓走得是清冷高雅路線。
「公子請隨我來。」容音輕輕推開房門,屋中很大,物件應有盡有,有道門帘將室內與閣樓隔開,閣樓外便是她朝眾人獻藝的地方。
蘇穗歲欲將走進一瞧,卻被林穆和攔在屋外,「你幹什麼?」
「進屋啊。」蘇穗歲如實答道。
林穆和掃了她一眼,「你不用進來,你在外面候著。」
蘇穗歲看著緊閉的房門,心中一道怒火猛然升起!真煩吶!
容音進了屋中,先將帘子放下,又從櫃中取了些香料來撒進香爐中,「此香名為夏竹薄荷綠,用新生的竹芽和薄荷調製而成,使人心曠神怡,公子可喜歡?」
林穆和打量著屋中的景象,伸手輕輕撥動著一旁的古琴,琴弦發出清脆的響聲。
容音見他沒理會自己,也不惱,又走至他身邊,說道:「公子也懂琴?」
林穆和將手放在琴上,感受著琴弦,「略懂,娘子這把琴可是好物件,可是貴人相贈?」
容音笑著微微點頭,算是給出答案。
「可否彈一曲?」林穆和坐在桌旁,雖是發問,但卻已經做出了聽琴音的準備。
容音隨手扯了一塊薄紗搭在古琴上,「今日彈了許久的琵琶,手有些發酸已然彈不了,擾了公子聽琴的興致奴家實在抱歉。」她聲音軟糯嬌媚,道歉中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林穆和身子朝後倚靠,微微眯眼,語氣散漫,「是手發酸,還是身後的金主不讓彈呢?」
第18章 「你把她,殺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容音的手一愣,笑道:「公子說什麼呢,奴家不懂。」
林穆和微微偏頭,透過她去看身後的那張琴,「此琴是早年進貢之物,琴身由青桐木製成,二皇子喜琴討了去,如今竟到了姑娘這裡,當真是命運多舛。」
容音微微一笑,「命運多舛?公子是指琴還是指人呢?」
「琴既如此,人自然亦是。」
容音微微側頭,摸了摸頭上的步搖,「我和公子今夜既是有緣,喝一杯吧?」說罷,一手便拿起了酒壺,替他斟上了酒。
「敬公子。」容音微微抬起酒杯,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看著他。
她美而不媚,一雙桃花眼似醉非醉,眼圈微微泛紅,看上去勾人心魄。
林穆和舉起酒杯,挑了挑眉,也將那杯酒飲下。
推杯換盞間,林穆和微微有些困意。
「公子醉了嗎?」容音小聲問道,卻見林穆和已經沒有了反應。她嘆了口氣,拿了件披風搭在他肩上。
收拾桌面後,她才緩緩走出門,門外早已沒了蘇穗歲的身影。
三樓的走廊很靜,很少有人能來這裡,雖說這裡燈火通明,可能觀賞的人少之又少。
容音低頭看著牆角有些粉末,她彎下身子用手抹了些,輕輕一嗅,是迷藥的味道。她習以為常,走至走廊最末端的那個房間,她微微敲響了房門。
「進。」隨著一個男聲,房門緩緩打開。
開門的是裴觀的貼身侍衛胥景,她朝著胥景微微躬身,走上前跪拜道:「拜見二殿下。」
榻上依靠著一位男子,男子身著簡單的裡衣,外面隨意搭著件綢緞外袍,頭髮也是懶散的松在身後,瞧見容音來,朝著自己左邊指了指,示意她來坐下。
裴觀熟練地搭過她的肩,將她頭靠在自己懷中,輕聲問道:「如何?」
容音靠在他身前,替他撫平領處皺褶,嬌媚道:「已經暈了,一時半會醒不來。」
裴觀笑著點點頭,「甚好,江家可派人來了?那些官銀可運走了?」
容音微微起身,「江大人已經派人來運送銀子了,估摸著時間怕是快了。」
裴觀手指挑動起她的髮絲,冷笑道:「行!」說罷,又招了招手,「把那蘇小姐帶過來。」
胥景默不作聲地點點頭,從暗處把蘇穗歲扔了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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