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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諾德此刻只有一個想法:軍部信賞必罰,元帥私闖下屬宅邸,違法嗎?

第14章 說跪就跪

「尊貴的雄蟲閣下,我們已經對您的宅邸做了全面排查,並沒有發現有類似於攝像頭的可疑裝備。」

雄保會處理完後事後,又對宅內的雄蟲安撫了半天,才告辭離開。

亞蓋坐在二樓靠窗的沙發上,長吐一口氣,情緒逐漸平復。

那隻名叫詹森的雌蟲,是亞蓋的瘋狂迷戀者,他原本是消防隊的一隻平民A級雌蟲,卻在一場任務中導致烈火燒身,全身大面積燒傷,臉也毀容,工作也丟了。

這種情況下,他基本等於一隻廢蟲,沒有雄蟲願意娶他,甚至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

沒有雄蟲給他好臉色,對他避如瘟疫,當面詛咒他的更是不在少數,直到有一天他在街上不小心和一隻雄蟲相撞,漂亮的雄蟲竟然沒有罵他,當場就墜入愛河。

那隻雄蟲就是亞蓋。

詹森內心逐漸滋生出陰暗潮濕的扭曲想法,在亞蓋家附近租了一間公寓,躲在陰暗的角落偷窺愛慕的雄蟲,並在今天,甚至試圖給他寄出帶著噁心骯髒的體.液的信封。

「他拍攝的照片和備份都被銷毀了,」諾德走到亞蓋身邊,「不過為了避免再發生類似的情況,還是需要叫威廉上將加強一下宅邸的安保,最好多派幾隻精銳的士兵守在門口。」

諾德在那邊規劃,可當事蟲的心思壓根不在那隻偷窺蟲身上。

偷窺蟲固然可怕,但畢竟亞蓋沒有親眼見到,也沒有收到那個可怕的信封,都是諾德幫他處理的。

——遠沒那隻跪在門外的軍雌嚇蟲。

雄保會離開後,軍雌在幾次敲門無果、和一聲聲「雄主,蘭斯諾特求見」的請求得不到回應後,直接跟個雕塑似的跪在了門口。

「諾德,你來之前沒跟……說一聲啊?」亞蓋緊張兮兮地指了指窗外,別看他經常背後痛罵蘭斯諾特,其實內心怵得要死。

那隻變態軍雌神經兮兮的,在利伯萊揣崽之前,整天懷疑諾德跟他搞雄同。

諾德:「……」

他當然說了!!

為了避免侍蟲被刁難,諾德提前給蘭斯傳過簡訊,告知自己這幾天會住在亞蓋家,雖然聊天框頂端的「對方正在輸入中」足足盤旋了半個小時,但蘭斯諾特最後還是以仿若用腳打字般的龜速回了一句「好的,雄主。」

這他*的不是同意了嗎?!

諾德呼吸都停滯了幾秒,然後沉沉地吐出一口氣,「沒事,不用管他,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有了好友這句話,亞蓋像得到了赦免令,腳底抹油般迅速溜回房間,沒走幾步又不折返回來,小聲問道,「要是你家那位一直不走怎麼辦?」

雖然他家大門是先進鋼鐵合金製作的,不至於被對方一腳踹開,但是就這麼跪著,心理壓力真的很大啊。

蘭斯諾特再怎麼也是亞蓋的雌君、兩隻雌侍的頂頭上司,隨便就能決定他的終身飯票的生死。

諾德笑了一聲,垂下眼瞼,把外套搭在肩上起身回客房,「怎麼可能,他總不可能在這裡跪一晚上吧。」

.

他還真打算在門外跪一夜!!

客房的窗戶正對著宅邸庭院,窗外,英俊高大的雌蟲沉默地單膝跪在門口,全身被庭院的燈籠罩著一層淺淡的橙光,頭壓得極低,明明跪著,脊樑卻挺得很直,透著一股倔強。

身後是他線條流利的銀灰色私蟲艦艇,陪主蟲一起安靜而詭異地佇立著。

諾德躺下的時候他是這個姿勢,翻來滾去了一個小時,起身忍無可忍拉開窗簾看了一眼,他還是這個姿勢。

諾德哼了一聲,重新悶頭倒在床上。

跪唄,祖宗,誰能跪過你啊!

.

好吧,是他輸了。

又一個小時過去,諾德忍了又忍,忍無可忍,最後自認倒霉地趿拉著拖鞋,順著樓梯拐下樓,胸口像憋了一團無名火,越燒越旺。

明明曾經那麼對他,在諾德被遺忘在異星、關在辦公室、被落在宴會上,在他最想見到雌蟲的時候,他像拂走落在肩上的一片垃圾一樣,對自己全而不見,轉而斡旋於複雜的名利場。

現在卻在諾德一點都不想看到他那張臉時,又煩不勝煩地擺出這種架勢!

這隻蟲到底以為他有多好的脾氣,以為用這種對自己沒有任何實際用處、降智又自我感動的苦肉計就會讓他心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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