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李斯用食指指著自己的臉,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竟然被這句話氣笑了,「我是受?我看你才是受!」
賀言也懶得與他在爭辯,架著李斯的胳膊向前走。
「你幹嘛?」李斯心中一驚。
賀言沒好氣地回,「架著你回家。你這個瘸子,走得動麼你。」
等到沉鬱終於開車追上林諫的時候,只見他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正大口喘著粗氣。
明明是寒冬,可他的臉上卻不斷有水珠滑落,分不清究竟是汗水還是淚水。
與他相隔一米處停下車,沉鬱頭從窗戶里探出,輕聲說:「上車。」
林諫將頭別過去,繼續莽著頭向前走。
沉鬱也不急,就這樣開著車,緩緩地跟在他身後滑行。
他明白林諫現在的心裡一定異常沉重,可偏偏林諫又不是喜怒形於色的人,性格又有些倔,就算現在上前安慰也只會無濟於事。
就這樣,車子一直開到海邊的別墅,見到林諫進了門,沉鬱才放下心來。
然而,林諫自回到屋後就悶在臥室里再沒有出來。
沉鬱怕他想不開,又做出什麼衝動的行為,想做好好與他談談,卻一直沒找到機會,一晚上在林諫的門前躊躇了好幾次,也沒下定敲門的決心。
一直到了清晨天還未亮之時,整夜未眠的沉鬱終於忍不住了,他在陽台見林諫臥室的燈還亮著,硬著頭皮去往了林諫臥室的方向。
上樓前,他從車子的後備箱裡掏出之前特意去便利店買的兩瓶啤酒,據觀察,林諫應該是個喜歡喝酒的人,只不過為了防止酒後失言,才一直克制著這一喜好。
興許,酒精能幫助林諫快速消化李欒遇害這件事。
就在沈鬱抬手準備敲門的時候,忽然聽見屋內有輕微的談話聲。
他鬼使神差地將耳朵貼上門板,可裡面的人卻不再說話了,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喘息聲。
作為一個成年人,他怎可能不知道這種聲音意味著什麼!
接著,屋內傳來了賀言的聲音。 「這個位置有點疼啊,我儘量輕一點,你乖乖別動。」
「好。」林諫的聲音聽起來竟有些反常的乖巧。
這讓沉鬱頓時如心耳遭刺,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莫名酸楚。
此時天還沒亮,很有可能賀言從昨晚回來後就一直留在林諫的臥室里沒出來!
沉鬱越想越氣,越覺得屋裡的兩個人有些不對勁。
之前在島上,賀言為什麼會乖乖配合林諫上演了一出以死相逼的戲碼,來騙自己的親生父親?
況且,賀言似乎對林諫的傷勢格外關心。
思及此處,屋內又傳來林諫的悶哼聲,這讓沉鬱頓時氣血上涌,妒火中燒,乾脆一把扭開了門把手。
只見林諫赤/裸著上身,身上的薄肌微微蓬勃,胸前赤紅一片,而賀言正站在他的背後,衣領敞開大半……
因為工作原因,以後每天更新的時間改到晚上21點,如果有事斷更的話,會提前請假。謝謝諒解,筆芯。
第27章
看著屋內的場景,沉鬱氣的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兩旁的咬肌隱隱鼓動,面上冷得似乎快要滴出水來。
對於沉鬱的突然闖入,林諫似乎也大吃了一驚,無意識地離賀言遠了些,目光很快錯開了對方。
「額.....」賀言將手中的碘酒和棉簽晃了晃,一臉無辜地說:「我是來幫林諫上藥的,他昨天偷偷溜出去,錯過了定時上藥的時間。」
沉鬱目光冰冷地掃過賀言大敞的衣領,雙手抱臂在床邊坐下,好整以暇地盯著他,說:「那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這.....」賀言無意識地單手整理了一下衣領,又見沉鬱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自言自語地嘀咕:「上個藥還需要監督,至於麼。」
可又見林諫沒有做任何表態,所以他還是拿起了棉簽,開始給林諫擦拭傷口。
因為林諫昨天四處奔波、導致傷口有輕微繃裂的原因,在賀言上藥的過程中,口中時不時地發出疼痛的悶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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