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桑還在回味自己重生前買的小房子,回味自己的校草初戀結婚對象,冷不防地被岑道州的哭聲打斷,他煩躁地踢了兩下腳,恨不得能夠離開這個房間。
「老喻你快過來看看,小少爺是怎麼了?一直哭個不停,哭得我心都碎了。」喻媽媽說。
兩口子又是檢查小少爺是不是要換尿布了,又去給小少爺沖泡了奶粉,還抱著小少爺在屋裡晃來晃去,可小少爺不僅沒有停止哭泣,反而越哭越厲害。
眼見著小少爺的哭聲越來越沙啞,整個人都要哭得暈過去了,兩口子只能著急地先把小少爺放回到搖籃里,先給岑先生打個電話,問問該怎麼辦。
喻挽桑連忙雙手雙腳連著腦袋都在晃著拒絕,他不想讓岑道州靠近自己。可是自家的爸媽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拒絕。
岑道州被放到了喻挽桑呆的搖籃里。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岑道州一挨著喻挽桑,也不哭不鬧了。白白胖胖的小少爺拽著自己帽子上的一隻兔耳朵,塞到喻挽桑的手裡,自己再抱住喻挽桑,吧唧一口咬在於挽桑的側臉上。
「嘿~嘿嘿~咿呀嗷嗷~」岑道州嘴裡嘟噥了兩句話,就抱著喻挽桑睡著了。
著急得腳底都快跑出火花的喻爸喻媽:「……」
喻媽媽:「好,好像不哭了。」
老喻:「小少爺是不是把咱們魚魚當玩具了?」
喻媽媽:「好像是這樣,那以後要是把小少爺還回去,是不是還得搭上咱們魚魚?」
兩口子對視一眼,開始著急。從這天開始直到岑先生回國,兩口子都在努力教會小少爺學會一個事實——
魚魚是朋友,不是玩具。
喻挽桑心裡是嫌棄岑道州的,可軟糰子趴到他自己的身邊,他也沒躲,安安心心地當哄小少爺的玩具。
想到上一世岑道州為救他,在殘垣里和他待的那一天一夜,他實在不忍心再看著岑道州哭了。
喻挽桑扭過頭,默默地被岑道州抱著,他就再忍最後一次。
他用他的人格擔保,一定是最後一次!
喻挽桑是七月份出生的,岑道州比他小兩個月。快過年那會兒,恰好是岑道州的口欲期。喻挽桑被喻媽媽換上漂亮的小衣服,岑道州下一秒就用口水把喻挽桑的漂亮衣服給弄得髒髒的。
喻挽桑討厭死岑道州了,他爬到搖籃的另外一邊躲岑道州,岑道州一摸到喻挽桑不見了,就爬過去找喻挽桑。
家裡有親戚來做客,喻爸喻媽都沒功夫管小孩子。喻挽桑百無聊賴地睡覺,岑道州拽著自己的小帽子,向著喻挽桑爬過去,噗嘰一聲倒在喻挽桑身邊,開始睡覺。
五個月大的喻挽桑:岑道州這死玩意兒小時候就這麼煩的嗎?從小時候起就開始搶我睡覺的地兒,這什麼德行?
到了來年三月,岑道州的爸爸終於從美國回來了。岑先生經營著一家實業公司,趕上實業經濟發展,岑家的公司發展勢頭也特別好。
岑媽媽辭掉了自己在樂團當鋼琴師的工作,去幫著岑先生經營公司。
「真是不好意思,把孩子託付給你們這麼久。」岑媽媽抱起自家大胖小子,對著喻家夫妻說。
「別這樣說,州州這孩子這麼可愛,正好跟我們家魚魚作伴,我們兩口子喜歡還來不及呢。」喻媽媽說。
岑道州的母親氣質特別出眾。喻挽桑趴在自己的搖籃里,打量起她來。岑道州這死玩意兒怎麼長大了就沒遺傳到自己媽媽的一丁點溫柔?
小時候淨知道哭,長大了又是一副撲克臉,跟誰都欠他八百萬一樣。
岑道州被抱走後,還樂呵地笑,手裡拽著兔耳朵,高興得手舞足蹈。等到岑媽媽抱著他要走了,他沒看見喻挽桑,嘴一吧唧,又開始哭了。
岑媽媽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喻媽媽瞭然,彎腰抱起自家孩子,送到岑道州身邊。岑道州拽住自家兒子的手後,就不哭不鬧了。
喻媽媽無奈說:「州州老這樣,這倆孩子一分開就鬧。」
喻挽桑氣得不行,好不容易要送走這個討厭鬼了,怎麼自己又被抓住了。
哭吧哭吧,誰能有你這麼能哭呢?
岑媽媽還在糾結,外面談完事兒的兩個大老爺們終於進來了。岑爸爸問清楚什麼事兒後,直接說:「要不讓魚魚一塊兒到咱們家住。正好家裡房間多,隔壁的那棟別墅也沒人照顧,交給老喻你們兩口子,我挺放心的。」
喻家的房子是老房子,地段也不是特別好。而岑家是住在別墅區的,各方麵條件都要好很多。
老喻不同意,喻媽媽直接應承下來,說好。
哪兒有人放著好好的別墅不去住,住這小房子的?在岑家幫忙的人這麼多,也就他們兩口子有福氣住到岑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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