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朋友一起吃飯,岑道州老是分心去看電視裡的動畫片,喻挽桑立刻板著臉凶他:「再看動畫片,飯就別吃了。」
岑道州立馬把眼神從電視上收回來,他著急地去看喻挽桑,誠懇地表忠心說:「魚魚鍋鍋比藍兔好看,州州不看動畫片了,只看鍋鍋。」
剛帶著岑道州的行李過來,打算把岑道州託付給喻媽媽照顧幾天的岑媽媽說:「我在家為了讓他多吃幾口飯操碎了心,結果人送到你們魚魚面前,人家一句話,他就乖乖吃飯了。」
喻媽媽照顧兩個小孩兒的時間比較多,早就見怪不怪:「小少爺比較外向。」向著外人。
岑媽媽頭疼:「就怕他性子軟,以後長大了不像個男孩子該怎麼辦?」
「孩子現在年紀還小,男孩子性子軟,以後長大了才知道疼人。」喻媽媽安慰說。
「現在社會上同志越來越多,上個月還有代表提出同性婚姻合理化。我真擔心以後州州跟個男孩子回了別人家,他性子這麼軟,以後被欺負了該怎麼辦?」岑媽媽擔憂。
岑道州不懂自家媽媽的擔憂,還在可勁兒地黏喻挽桑。他火急火燎地吃完碗裡的飯,還拿起碗給喻挽桑看:「鍋鍋你看!州州吃得乾淨吧!」
喻挽桑嗯一聲,岑道州立馬放下碗,把椅子搬過去和喻挽桑的椅子緊挨著,然後他靠到喻挽桑身邊,就跟個小掛件一樣看著喻挽桑吃飯。
饒是見慣不怪的喻媽媽也說:「性子是軟了些,以後教教就好。」
岑媽媽更是擔憂:「乾脆把你家魚魚借給我好了,我就不用操這份心了。」
第4章
上個月,因為岑道州差點走丟,岑媽媽特意給他買了個兒童手機。岑道州用媽媽另外的一個手機號註冊了微信。
岑道州捧著自己的小手機,來找喻挽桑炫耀,他甜甜地笑,爬上喻挽桑坐的沙發,挨過去,用臉去貼喻挽桑的臉頰,來回蹭:「鍋鍋看,我的新手機。」
岑道州說話不標準,一句話說得長一點,就會說得個四不像。
喻挽桑內里是個成年男性,他根本不care岑道州的炫耀。在小哭包因為不會玩微信,差點哭了的時候,喻挽桑還接過手機,幫小哭包搞定了微信登錄的難題。
「鍋鍋好厲害!」岑道州抱了下喻挽桑。
他拿起手機說要給喻挽桑打電話,因為喻挽桑沒有手機,他還著急得哭了起來。還是岑媽媽知道這件事後,又給喻挽桑買了一個同款的手機,岑道州才好轉起來。
岑媽媽還有事,因此喻挽桑生日那天去遊樂園,就只有喻媽媽帶他倆過去。
喻媽媽心裡特別放心,小少爺雖然愛哭,但他只聽自己兒子的話,自己兒子又乖又懂事,她特別放心。
「魚魚要把小少爺的手牽好,你們兩個要跟著媽媽知不知道?」喻媽媽說。
遊樂園人多,喻挽桑無奈地牽著岑道州的手。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熬過去?他重生過來,是為了改變岑道州在未來喜歡上他的事實,而且也不能讓岑道州像上一輩子那樣,對他態度那麼差。
這個平衡是很微妙的。喻挽桑暫時還沒有找准制衡這個平衡的點。
遊樂園人很多,岑道州人小,害怕。他穿著小衛衣,衛衣的帽子罩在腦袋上,短短的毛茸茸的頭髮把衛衣的帽子微微頂起來,他扯著喻挽桑的羽絨服袖子,臉有一半都藏在喻挽桑身後。
「鍋鍋,我怕。」岑道州眨巴眼睛。
喻挽桑提溜著岑道州,把他給拽出來:「給我站好。」
岑道州拽著自己的衛衣下擺,站直了:「站好了鍋鍋。」
「好好說話,我是哥哥,不是鍋鍋。」喻挽桑糾正小孩兒的發音。
岑道州睜著大眼睛,說:「好的鍋鍋。」
喻挽桑:「……」鍋鍋就鍋鍋吧。
喻媽媽在遊樂場遇到個高中時期的老朋友,就聊了兩句。她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就沒再讀書。工作後在岑家遇到老喻,日子才好起來。聊了幾句後,她才想起自家孩子不見了。
她急得在四處找。過了十分鐘,遊樂場的廣播響起。廣播小姐在喊喻媽媽的名字,廣播裡還有岑道州稚嫩的喊鍋鍋的聲音。
喻媽媽去廣播站領人。喻挽桑牽著岑道州的手站在門口,岑道州在舔手裡的冰激凌。白色冰激凌弄得他小半張臉都跟花貓一樣。
「可急死我了。」喻媽媽跑過去查看喻挽桑和岑道州身上有沒有傷著。
岑道州一邊舔冰激凌,一邊說:「姨姨你走丟了哦,要跟緊我和鍋鍋,我牽著你的手,你就不會再走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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