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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忘幫他倆再次把門關好。咯吱一聲,木門輕輕闔上。

岑道州退出來,臉紅得徹底,比小貓粉色的肉墊還要紅。岑道州蹂躪他柔軟而蓬鬆的頭髮,把他的髮型弄得比鳥窩還要亂:「我更甜,還是巧克力更甜?」

岑道州付過神去抱他,吻喻挽桑的脖子個鎖骨,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哥哥,哥哥更甜。」

他喘了一下,直到聲音太奇怪了,他才憋住不肯不說話。原來男生想要了,是這樣的聲音,太奇怪了。

喻挽桑躺在床上,挑了個方便岑道州親吻的姿勢躺著。喻挽桑抽空去把玩岑道州手上的腕錶,岑道州把腕錶摘下來,丟給他玩,然後用兩隻手去玩喻挽桑。

姥姥在一個小時後才敲門,問他們要不要被子。

岑道州已經舒服地在床上睡著了,喻挽桑去開的門。

姥姥看他的脖子上那麼多痕跡,不免提醒他:「明天你把姥姥給你織的圍巾戴上,州州給你弄的印子太多,被你媽看見,她又要說你。」

「好。」喻挽桑說。

「晚上睡覺冷不冷?要是冷,就把空調溫度調高一點,別冷得發抖又不肯說。姥姥有的是錢交電費,現在姥姥有養老金了,活一年就白領一年錢啦。你們別給姥姥省啦。」姥姥再三叮囑。

「不冷,還很暖和。」

「行,快去睡吧,明天早上,姥姥叫你們起床。」

第二天一早,伴隨著雞鳴聲,岑道州早早地起了。他在院子裡用冷水漱口,姥姥給他舀來熱水,讓他洗臉。

他們趁著中午太陽大,早早跟姥姥道別回到自己的公寓。

姥姥站在路口,朝他們揮揮手,用每個月養老金的錢給他們一人買了一套毛茸茸的大花厚襖子,兩個人都帥帥地來,醜醜地回去。

岑道州拉了一個只有他和張澤、周照、姜其柯和文華的群。左手拿著手機聊天,右手刷牙。姥姥擔心他手機掉水槽里,念了他兩次。

群里——

姜其柯:【你要背著你哥幹啥?】

張澤:【他要表白,他昨天跟我聊天的時候說的】

周照:【他倆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還表白幹啥?非得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姜其柯:【你跟你哥表白,把我拉進來幹什麼?其他人還能趕著看個現場,我在美國啊哥,我都回不去。】

-文樺退出群聊-

岑道州去問文樺為什麼要退群,是不是因為覺得他背著喻挽桑拉群這個行為很下頭。

文樺給他打了個電話。

「我和姜其柯談過戀愛……他要出國,我們分手了。我和他在一個群里,我怕他尷尬。」文樺說。

岑道州一直不知道文樺竟然跟姜其柯談過戀愛,甚至還已經分手了:「你們什麼時候開始談的?我怎麼不知道?」

「高考後的暑假談上的,高三他一直和我搞曖昧。高考後,他來找我要校服上的紐扣,我問他要來幹嘛,他說他想跟我談個戀愛。問我同不同意。」文樺說。

「你同意了嗎?」

「嗯,他其實沒有參加高考,出國留學了。我們就分了。」

岑道州驚訝地把這事兒跟喻挽桑說了,喻挽桑好奇地問他:「原來你一直不知道他們兩個交往過?我還以為你是知道姜其柯跟文樺交往,突然開竅。」

「我怎麼會知道?他們都不和我說。」

「他們只是不想你擔心。畢竟剛在一起,感情不穩定,沒交往多久,他倆就分手了。」

「但是你為什麼不和我說,這是多大的八卦!」

兩個人躺在床上,吃完飯洗漱完,也散完步,岑道州突然坐起來,看起來很兇的樣子。

喻挽桑摁住他的腦袋:「現在你不就知道了?」

「那我也要和你分手,你有秘密瞞著我,你不坦誠,違背了作為男朋友的基本準則。」岑道州說。

「你說什麼?你要和誰分手?」喻挽桑的臉色變了,雖然仍舊帶著笑,卻能讓人感到他的生氣,「我不和你說,是為了你好。」

「你每次說來說去,都是這幾句話。誰稀罕你為我好了。」岑道州也生氣。

兩個人發生矛盾,岑道州抱起自己的枕頭,去隔壁主臥睡覺。主臥經常有保姆打掃,基本沒有灰塵,也能睡覺。

喻挽桑嘆了口氣,猶豫十幾分鐘,還是決定不去哄了,就算哄了,他也不會把自己重生的秘密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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