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勉:「怎麼沒辦婚禮?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你帶弟妹出來。」
「我們是閃婚,當時條件不太成熟。」許硯時說,「她不喜歡應酬,我也不想她為這些瑣事所累。」
他說得含蓄,齊修勉卻聽懂了,不免覺得不可思議。許硯時看著薄情冷寂,骨子裡居然是個戀愛腦。因為真愛跟家裡對抗不說,還保護得這樣好,媒體那邊捉不到一星半點,豪門內部基本迎來送往也能免則免。
他突然對這位素未蒙面的表弟媳有點好奇,究竟是有何過人之處?
想起簡檸,許硯時心情突然有點不好,兩人已經好些天沒聯絡,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忙到連他這個丈夫都不過問。
平時說希望他需要她,他出差在外,她不說每天噓寒問暖,總該關心一二。居然斷聯,她就這麼放心,認定她不做,就沒人想做?是單純信任他的人品,還是壓根兒不在意?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她究竟知不知道夫妻的含義,擔著他妻子的名號,不履行妻子義務?
要不然打個電話提醒一句?那要如何說,才能讓她意識到錯誤,又不會錯覺他在意?
許硯時一心二用,一邊盤算話術,面上卻無半點破綻,談笑間鬆弛自若,滴水不漏。
郁家雋今晚過來除了玩樂,主要是想為手裡的項目拉投資。他之前跟許硯時的秘書約過幾次都沒約上,原以為今晚的場合會更好說話,沒成想不僅許硯時油鹽不進,齊修勉打太極同樣爐火純青。怕過猶不及,乾脆先放下不談。
他百無聊賴喝著紅酒,目光再次掃過簡檸,饒有興致問齊跡:「那妞什麼來頭?之前好像沒見過。」
齊跡以為他問的趙斯羽,看一眼她身邊的溫瀾,無語說:「你今天不是帶了人來?」
「帶了又怎麼樣,她還敢管我?」郁家雋不在意呵笑,「兩個月了,也該換人了。」
齊跡沒接話。雖然兩家世交,他實際看不太上郁家雋,一個私生子,自以為從小養在原配名下就生出妄念,以為真能跟他們一樣。
他沒把他清理出交際圈,一是顧及兩家情面,二是這傢伙會來事兒,每次整活兒都能給他驚喜,圖圖樂子挺不錯。
不走心的酒肉朋友,平時玩得花倒也沒什麼,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也見慣不怪。但窩邊草都吃,吃相實在難看。
齊跡不想搭理,偏郁家雋不識相,追問:「看上去不太好上手,究竟什麼來頭?」如果背景太深,惹上不好抽身就算了。
「你女人帶來的,你問我?」齊跡不耐煩,「關我屁事。」
郁家雋被他懟得一愣,才反應過來兩人對錯號了。
「我沒問她,左邊穿綠裙子那個。」郁家雋挑眉,瞭然笑出聲,「我說你哪來的火,原來看上這位,行,不跟你搶。」
齊跡:「……」徹底無語。
郁家雋以為他不信自己,目光再次落在簡檸身上,兀自解釋說:「這兩位論顏值當然是右邊這位更勝一籌,但這看女人不能光看臉,第一眼好看不等於耐看,右邊這位漂亮是真漂亮,但美而自知,端得太高,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美,就犯了大忌。左邊這位就剛好相反,美而不自知,舉手投足甚至有點子藏拙,良家女打扮,氣質清冷,溫柔中帶著恰當的羞澀,一顰一笑流露風情,尤其你看她那腰,我跟你說身材絕對有料,這要是弄上床……」
郁家雋得意忘形的嘖聲:「皮膚白成這樣,肯定很享受。」
齊跡忍無可忍:「別跟我胡扯這些有的沒的。」
忍了忍,還是提醒:「簡檸跟夏舒一起來的,你別亂來。」
他神色凝重,這一聲不僅拔高了音量,還隱有警告之意,落在齊修勉耳里還以為兩人起了爭執,不由掃過去一記眼風。
齊跡平時最怕這位小叔,被這一眼盯得無語又心虛,連甩鍋都省了,直接閉嘴。
幾人坐得近,許硯時一直有聽見兩人說話,見慣不怪,沒放心上,這一聲他確信自己沒聽錯,他們提到簡檸?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轉頭循著兩人適才指點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簡檸坐在沙發,神色安然自若的跟身邊人說著話,一身裙裝,衣料上乘,剪裁優良,勾勒出身形分外玲瓏,從他的視角看過去,她下巴微抬,下頜線緊緻流暢,白皙修長的脖頸格外好看。
回想剛才郁家雋的話,許硯時臉色一沉,冷眼看向郁家雋:「你剛才說想做什麼?」
郁家雋被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驚到,但見他神色如常,語氣也無一絲怒意,以為自己看錯,笑著搪塞:「沒什麼,跟齊少打個賭。」
許硯時:「賭什麼?」
郁家雋還沒說話,他身側一位看好戲不嫌事大,拱火道:「郁少看上許總今晚帶來的人,跟齊少打探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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