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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看了不說聲異想天開呢。

沒人真的相信她能種成功,所以,第一年領了小苗回去種的,都是徐家的親戚、熟人、鄰居,舉手之勞哄孩子,同時也抱著那麼一點點期待,萬一種成了呢?

種成是肯定能種成的,而且還會變異。

比如蘋果,她種的是普通的嘎啦蘋果,但是小桔子都幫她替換成了個大汁多味美的品種。

這是1978年4月,徐家屯果樹種植產業發展的起點。

這一年,徽省迎來一場百年不遇的大旱,農田布滿裂縫,土地撂荒,農民外出乞討者不計其數。

11月24日晚,在一間茅草屋內,18名村民將生死置之度外,在一紙契約上按下了紅手印,拉開了農村改革的序幕。

【圖片】

「大包幹」第一年,這個小村子就迎來了豐收。「我們幹了一年夠吃5年的。家家都收那麼多糧食,有的家裡放不下,糧食都放在外面。」

改革之風迅速吹到了全國各地。

1980年5月,國家領導人對包產到戶給予明確肯定。

1982年1月1日,中央批轉《全國農村工作會議紀要》即關於農村改革的第一個「一號文件」,肯定了包產到戶、到組,包幹到戶、到組等不同形式的農業生產責任制都是社會主義集體經濟的生產責任制。

徐家屯是跟風比較快的。1979年秋收之後,大隊就將土地、耕牛和農具,按人頭分到了各家各戶。

在這之前,村裡的知青全都走了。包括王志。他這次是帶著妻子和孩子一起走的。

寧安家裡只有三口人,分到的田地她爸一個人就能搞定。

她奶在家裡搞牲畜養殖,擴張了豬圈和雞窩,一共養了五頭豬和二十幾隻雞,還買來一頭小牛犢,蓋了個牛棚,把牛養在裡面。

每天要打掃豬圈和牛棚,把糞便清理出來,再給它們墊上乾淨的土,還要清掃雞窩,給它們墊點乾草,不用下地了,但是活也不少。

寧安在1979年就直接去上一年級了,那時候,她5歲,是班裡年紀最小的學生。

她什麼事情都可以自己做,完全不用周秀雲操心。而且她的成績非常好,好到讓周秀雲和徐佑軍心裡都升騰起了希望,這個孩子一定會走出農村,到城裡去生活,他們應該更加努力工作,給她提供更好的條件。

1980年,寧安種下的果樹第一次掛果,當年幫她種果樹的人家都感到無比喜悅。

第一次掛果數量不多,每棵樹也就十多斤,但是大家都很高興,紛紛跑到寧安家,跟周秀雲分享這個好消息。

果子熟了以後,他們也沒有吃,直接都摘下來送到了寧安家裡。

周秀雲笑道:「都拿回去,不用給我們。這些年,大家也沒少幫我們,這些是安安的心意,謝謝大家對她的照顧。」

「那怎麼行?我們關照安安是應該的,她是小輩,我們要是不照顧,那都說不過去。」

最後好說歹說,果子都給寧安家留下了一半。

剩下的被他們帶了回去,吃完以後把種子給寧安留下了。

這些種子變成了更多的小樹苗。

已經六歲的寧安跟徐佑軍說:「爸爸,你幫我想想辦法,找塊地,讓我把這些樹苗種下去。」

徐佑軍:「……等著。」

他買了兩瓶好酒,約上徐廣生、周博文,去了徐建功家。

4個男人湊到一塊,再喝幾杯酒,你一言我一語的,能搞出不少事。

這次四人會談之後,徐建功召開全體村民大會,商討徐家屯的未來發展問題。

最後決定,以村集體的名義進行開荒,把整個北山給清理出來。

這也是他們四個人喝酒的時候商量好的結果。

寧安通過小桔子看了他們的酒局,當時,徐佑軍說,其實他想過自己承包荒山,但是現在包產到戶剛剛施行,誰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變,「我這上有老下有小,也不敢冒這個風險。但是我真的覺得這事能幹。所以,咱們以村集體的名義干,到時候豐收了,全體村民都能分到錢。咱們一起富起來,誰也說不出錯來。」

徐建功說:「這樣的話,分給你個人的就少了。本來你可以賺大錢,現在就只能賺小錢了。」

「安安穩穩的比什麼都強。我就想好好把我閨女養大,讓她吃得飽穿得暖,高高興興的,讓我娘老了以後能過上好生活。這就行了。我沒什麼大志向。再說了,村里人都富起來,多少得念著點我閨女的好吧,以後多照顧著點她就行。」

「這還用你說。」

北山並不是什麼大山,只是丘陵地形上一個凸起的小山包,上面長滿了松柏和各種帶刺的小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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