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看著滿屏的歡迎,有那麼瞬間覺得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眼裡閃爍著奇妙地光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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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江晚樓回頭看,身後的窗戶關的嚴嚴實實,沒半點漏風進來的可能,他不解的摸了摸後頸,想不明白方才某個瞬間,仿佛被什麼盯上了,後背生涼的感覺是為什麼。
算了。
江晚樓搖頭,還有十分鐘就要開會了,還是先整理資料吧。
他想著打開了電腦,還沒找到相關資料,vx的消息提示音先打斷了思路。
【秘書部書文:接郁總通知,擬定今日上午十點進度例行匯報會議延遲半小時,請相互轉告。】
書文?
江晚樓滑動滑鼠,在置頂的聯繫人中找到了郁蕭年。
沒有新消息,而上次聊天,是上周星期三。
郁蕭年繞過他,直接向書文下達命令,這是第一次。
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惹惱郁蕭年了嗎?
江晚樓垂頭反思,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上司,被下屬這樣逼問,沒點意見都是不可能的。
他嘆了口氣,工作的這幾年來,他一直都把同事關係處理的很好,既沒有和誰發生過太大矛盾,導致工作無法開展,也沒有發展出超過工作的私人關係。
他從沒想過,郁蕭年會成為那個意外。
而讓江晚樓更茫然的是,他無法判斷,這個意外,是曇花一現,還是會根深蒂固地扎在心口。
橘調的陽光從背後的落地窗灑下來,即便沒有溫度,也為辦公室鋪上一層柔和的假象,坐在辦公桌前的beta跟著被鑲上絨絨的光圈,漂亮的像一幅油墨水彩畫。
他猶豫著,最後還是撥通了電話。
「嗯,這周周末不行嗎?下周周日?」
江晚樓鬆開抵在食指上的拇指,盯著食指指腹上的月牙印發呆,好半天才繼續往下說:「麻煩您,別告訴我家裡人。」
第22章 冒犯
書文發現宮中浩羔楞陶陶自己磕的cp好像有點be的徵兆。
深究到底,徵兆好像出現在周一那場延遲會議上。
開會的流程參與人都已經爛熟於心,只是這次,書文發現,江秘書上台時,郁總全程沒有抬過頭,仿佛江秘書是什麼頂尖專家,每一句都是重之又重的金句,必須奮筆疾書、一字不漏地抄錄下來。
書文記得很清楚,過去每一次,不論江秘書在哪兒,只要是視線能夠觸及的地方,alpha的目光總會「不經意間」反覆多次落在江秘書身上。
一開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好不容易更近一步的「小情侶」會尷尬避諱再所難免,可緊接著,是他整整一周都沒能捕捉到兩人獨處的畫面。
太詭異了。
他閉目沉思,百思不得其所,明明在那之前,小何還興致勃勃地向他分享了江秘書被郁總「標記」的細節,怎麼突然一下變成這樣了呢?
如果可以,書文真想直接去問問江秘書,在他沒有出沒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江晚樓不知道自己的同事在背後因為他和上司的事情操碎了心,就算知道,他也無法解答。
郁蕭年好像在躲他。
念頭隱隱綽綽地冒出來,又很快被壓下。
郁蕭年是上司,他是下屬,真不想見他,開除、調職,多的是辦法,何必花心思躲?
江晚樓想,還在因為那天的事生氣嗎?
不論是不是,都不該這樣不尷不尬地相處下去。
江晚樓不驕不躁地站在郁蕭年辦公室門前,他等了相當長的時間了,卻沒有半點不耐煩,像極具耐心的捕手,守在獵物的必經之地,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
可他不知道,在獵物的眼裡,他高挑的身形有多顯眼。
beta肩寬腰窄,量身定製的西裝完美地勾勒出軀體的紋路,每個起伏的弧度都像經過精心地測量,完美地找不出任何瑕疵,他什麼都不做,隨便往那兒一站,就是一道風景線。
郁蕭年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兩步,被打暈了的理智才勉強恢復清醒,攔下了他邁向江晚樓的第三步。
他做不到對beta熟視無睹,所以只好儘量減少和beta相處的時間,用工作、交際或者別的什麼根本沒有意義的事情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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