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狗。」
郁蕭年打了個激靈,過電般的快.感從頭竄到腳,他口齒生津,震顫不已。
「我、我……」
他沒能說出話來,或者說江晚樓沒讓他說出話來。
beta俯首,親吻了他的眼角,舔去他溢出的淚。
這像是某種信號,鼓勵郁蕭年說出更多、更真實的想法。
他說:「我想親你。」
江晚樓抓著郁蕭年的頭髮,微微用力,輕微的疼痛沒能阻止郁蕭年的動作,反而激發了alpha潛藏的天性。
「嗯。」
alpha收緊雙臂,仰著頭狠狠吻住親口說出允許的唇。
「唔!」
alpha的動作太粗暴,太急切,莽撞的磕到了江晚樓的牙齒,他悶哼出聲,收緊五指,拽著郁蕭年的頭髮逼迫著他後退。
可得到甜頭的alpha全然忘記克制,天性里的侵.占讓他不那麼聽話,反抗著為自己爭取更多。
這個吻格外漫長,又格外仔細,他清楚且悲觀的認定這是僅此一次的機會,全然不想放棄。
「呼……哈。」
長長的吻最終還是走到終點,饒是江晚樓,也沒能克制住低低喘.息。
他短暫地平復呼吸,捏住alpha的手腕,五指用力,使了個巧勁,便逼得郁蕭年驟然卸了力道。
他輕易地逃離了alpha用身軀和信息素構築的牢籠——他在用行動告訴郁蕭年,如果他不想,誰也不能勉強他。
溫熱的身軀從懷抱中離去,郁蕭年止不住地失落,他像是被遺落在孤島上失落者,遙遙望著逐漸遠去地航船,陷入或許是永遠、永遠的孤寂。
「你不能再吻我。」江晚樓說。
天生的劣根性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打破多年來層層樹立的屏障,飛速地占領了絕對的高位與主動權。
他無師自通的制定規則,建立起賞罰機制,規訓存在於這段關係中的另一人,用獎勵誘惑他遵頊他的規則,用懲罰逼迫他不得違背他的規則。
「不!」郁蕭年焦躁地反駁。
江晚樓笑了下,鬆開挾制著alpha的手:「那麼我為您注射抑制劑?郁總?」
選擇,抑或著說是威脅。
alpha痛苦不已,難以抉擇。
「不要反抗我。」
江晚樓於心不忍,他捧起郁蕭年的臉,親吻他。
黑暗中,彼此眼裡微弱的光成了唯一的亮色,江晚樓看的很清楚,倒映在郁蕭年眼中的,是一個笑意盎然的面孔。
啊,江晚樓幡然醒悟,原來自己給出的「憐憫」不是憐憫,而是偽裝成心疼的姿態,去看清alpha臉上、眼裡的痛苦與糾結。
郁蕭年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本能與天性掙扎著,咆哮著想要占有,想要奪回本該屬於alpha的主動權,卻又被什麼無形的屏障攔住,無法將妄想化作實際。
「郁蕭年。」江晚樓垂頭,挺拔的鼻尖輕輕划過郁蕭年的面頰,他的嗓音很低,染上沉沉的欲色,他開口,含糊不清地呢喃:「年年。」
「你要我,還是抑制劑?」
被他掌握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郁蕭年張著嘴喘.息,反覆吞咽數次,才勉強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你。」
「我要你。」
江晚樓拍了拍他的頭,說不清是誇讚還是鼓勵:「你想上我?」
直接到有些粗俗下流的話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alpha,他側頭含住了beta的指尖,迫切地點頭。
於是江晚樓笑了,他輕輕拍打郁蕭年的臉,這樣的動作,往往帶著幾分蔑視與羞辱,可alpha不覺得被冒犯,他急切地向前,恨不得完全貼近beta的身體,和他融為一體。
他想要他。
易感期的灼熱將大腦燒的亂七八糟,最後匯成唯一的模糊念頭。
郁蕭年想要江晚樓。
想標記他,想和他上床,想……
很多很多。
「真遺憾。」江晚樓笑笑。
alpha呼出的氣息很熱,即便是在暖氣充足的房間裡,也蒸騰出淡淡的白霧,模糊了beta臉上淺淡的笑。
他的眼睛、心神,全都失去了自主的權力,被勾走,隨著beta的話語起伏不定。
他聽見他說——
「我不做0。」
簡單清晰的話沒有阻礙地傳入耳中,郁蕭年愣愣地,全然沒有反應的能力。
江晚樓仍舊在笑,漆黑的環境是alpha的掩護,也是對他最佳的掩護,郁蕭年無法看清他眼底堆積的深色,似無底深淵,幽深晦暗。
時間在沉默中分分秒秒的流逝,江晚樓是極具耐心的獵人,他氣定神閒,悠然等待著alpha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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